亲信手舞足蹈地说道:“这阿姆河以东的半个‘花’剌子模,再加凉王的西域二州,那可是方圆三千里的土地啊!算是葱岭以南的土地,也没有如此广阔。。。等殿下得胜班师,看他韦苏提婆还敢不敢处处与殿下为敌,诋毁殿下!”
说到了韦苏提婆,‘荡’漾在昆苏耶伽脸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两个高高抬起到颧骨的嘴角又快速的放下。脑海浮现出韦苏提婆那一张可憎的嘴脸,昆苏耶伽双目圆瞪,两个眉‘毛’恨不得搅在一起。一怒之下,昆苏耶伽一手把手握着的银质酒杯给捏扁,酒杯里的酒也倾倒出来。昆苏耶伽气呼呼地说道:“哼!这次北征服西凉,韦苏提婆多次在父王面前阻挠,总说什么我太过年轻,又没经历过战争,不会用兵打仗,一定会败在西凉人的手下,会让整个贵霜帝国‘蒙’羞!这老小子这么说我,难道他韦苏提婆过战场吗?不过是和摩羯陀那些小国打过几次小小的胜仗,不过是手的象兵和重骑兵多了一些。他在国拥兵自重,敢来质疑我的能力!这一次,我一定要用西凉人的鲜血来给韦苏提婆看看,我也不是好惹的!”
亲信附和道:“是是是!韦苏提婆此人狂傲自大,一向是目无人。连王之王,他都不放在眼里!我看他啊,总有一天要发起叛‘乱’,要和王之王和殿下争夺帝国。韦苏提婆历来是包藏祸心,殿下睿智,可一定要提防才是啊!”
昆苏耶伽大怒,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地说道:“他敢!”
亲信说道:“殿下息怒。您仔细想想,这王之王为何要派遣您出征西凉,而不是韦苏提婆呢?这出征一事,与韦苏提婆无关。他又是为何要多次阻挠王之王的决定呢?”
昆苏耶伽挠挠头,说道:“这个问题我倒从未想过,你快说。”
亲信说道:“韦苏提婆本有自己的大军。如果又让他率领三十万大军出征西凉的话,难保他韦苏提婆不会趁机邀买人心,把这三十万大军据为己有!大夏又是我贵霜帝国的起家之地,北征西凉肯定要到这里来。如果让韦苏提婆又掌握了几十万的大军,又占据了大夏,那王之王和殿下可是岌岌可危了!这是王之王把韦苏提婆留下的原因。殿下以前和军队的联系太少,关系太浅,如果没有军队的支持,殿下很难继位。王之王的意思是,让殿下多多结‘交’军的将军们,断绝他们和韦苏提婆的来往。以后韦苏提婆敢造反的话,殿下可以率领全帝国的军队一同讨伐他,保住王朝的稳固啊!”
昆苏耶伽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没想到,父亲对我竟然这么好,为我想的这么周到!我还没能帮父亲除掉韦苏提婆,大军还停留在蓝氏城里,真是惭愧啊!”
亲信说道:“殿下不必着急!西凉人恐怕也正在休整,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打过来呢!”
在这时,赵云率领一万‘精’骑,兵临蓝氏城下,耀武扬威,出阵搦战。赵云带来了通贵霜语的翻译,通过翻译朝着蓝氏城的贵霜大军高喊道:“贵霜狗贼,西凉铁骑已经兵临城下!若是不想死的话,赶紧缴械投降!不然的话,待本将攻破了你们的蓝氏城,城的人一个不留,全数杀掉!”
贵霜大军吃得一惊!原本正在休息,立即紧急出动,到了城头来。赵云看蓝氏城城墙的贵霜士兵稀稀拉拉的,都毫无防备,计心头。反正本来是要挑起贵霜人的怒火,引来贵霜大军的追击,赵云决定要把事‘弄’大。赵云策马扬鞭,率一万西凉铁骑跑动起来,围绕着蓝氏城的城墙,仰着头往蓝氏城搭弓引箭,瞄准城墙的贵霜士兵,开展骑‘射’。“嗖嗖嗖!”地一阵羽箭破空声大作,贵霜骑兵不知西凉铁骑敢于骑‘射’,尽皆把头冒出‘女’墙,向下张望,正好西凉铁骑的第一‘波’箭雨迎面而,扑面而来,‘射’得城墙的贵霜骑兵死伤惨重。大多数贵霜士兵都是低着头向下俯视,所以西凉铁骑的羽箭也大多‘射’了他们的面孔。瞬间,一排排的贵霜士兵痛苦地叫着,捂着自己脸‘插’着的箭,向身后倒下去,然后气绝身亡。贵霜军大惊失‘色’,‘乱’作一团,都不敢再冒出头来。但赵云并不善罢甘休。
原本他是一马当先,率西凉铁骑紧贴着蓝氏城的城墙向放箭的。赵云发现,贵霜大军都被‘射’杀得害怕了,猫着腰,蹲在‘女’墙之后,不敢再把他们的大好人头伸出来。于是,赵云不屑地哼了一声,心想贵霜大军还不知西凉铁骑的厉害。赵云又调转马头,率西凉铁骑绕过一个大圈,远离了蓝氏城的城墙。这时,贵霜大军因为太过于疲惫,毕竟葱岭不是一座山包;而且昆苏耶伽判断,西凉人兵力与他的三十万大军相悬殊,料定西凉铁骑不敢主动进攻,在城墙并没有布置什么守城反击的兵力。面对赵云部西凉铁骑的攻击,一点反击都做不出。贵霜大军在城墙‘乱’成一团,惊叫声和奔跑声杂‘乱’,贵霜士兵都像无头苍蝇地在城墙四处寻找‘射’击死角,避免让西凉铁骑的羽箭‘射’。城墙之,只有‘女’墙之下最利于藏身。贵霜士兵相互争抢‘女’墙的下面,城墙杂‘乱’无章。正在贵霜军‘乱’成一片时,西凉铁骑在赵云的带领下,又再拐过头来,在距离蓝氏城二十步的地方围绕着蓝氏城向抛‘射’羽箭。弯弓似满月,被西凉铁骑齐齐放开弓弦,羽箭飞出的同时,弯弓也变成了一轮新月。羽箭以抛物线的线条,流畅地飞到蓝氏城空,又顺理成章地坠下,‘射’得扑在城墙躲避的贵霜大军又是声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