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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八十八章 岁月(上)

    埋藏血之荆棘的彼端,绝望在痛苦地讴歌。

    光明遮蔽,群鸦退散。

    寻找接引者的指示,通向旧辟者的归路。

    “它在指什么?”原绘霭等待叶生语音终结后,问道。

    “像是预言,又像是诗歌。”

    一直以来预言和诗歌的界限都是相当的模糊。

    前后对于地图还有这则谶语,叶生来来回回地翻阅了好几遍,叶生都没有寻找到答案。

    直到天色逐渐泛黑,叶生继续留守在萨古小镇中,而原绘霭却是趁着夜色悄悄离去。

    本来叶生让原绘霭来这里不过是为了他能够接受组队功勋任务而已,她本身还有另外的事要做——前往魔族。

    这让叶生不禁想到庇斯比尔给他发布的任务,头止不住地疼起来,除了封魔之所外,就没有别的方法可以通向魔族了吗?

    怔了半响,叶生继续思考起来这谶语。

    血之荆棘的彼端

    叶生禁不住摇了摇头,一边查阅自己曾经看过的资料,一边对这个萨古小镇周围的地方进行勘察。

    先前叶生已经和原绘霭兜过几圈了,但晚上终归是和白天不同的。

    步行在波光粼粼的月亮光芒下,柔亮的白光特别显眼,甚至让叶生以为来到了生命之森中的月光走廊。

    萨古小镇周围的怪物等级都不高,大概在十级上下,有着作为二阶强者气息的叶生,怪物都不敢靠得太近,而因此他也得以能安静地进行思考。

    既然萨古小镇中有魔族的后裔,那么显而易见这所谓的‘归路’有可能就在这附近。

    若不是因为到了夜晚不能擅自地闯进npc的房屋,叶生早就破门而入问镇长询问周围有没有让人感到奇特的地方。

    差不多转悠到一半的时候,叶生还真发现了点不同的东西。

    在萨古小镇的北面有一片不引人注意的一堆坑石,白天看上去平平无奇,在夜晚里却能让叶生嗅到了一丝极难察觉地血腥味。

    他猜测可能是因为身处在黑夜,蒙蔽了视觉从而让嗅觉更为灵敏了。

    然而这一丝血腥味太淡了,观察了半响后,叶生又觉得先前可能是一种幻觉。

    回到旅馆中下线,从虚拟舱中出来的叶生下意识还有些许的恍惚。

    有时候在游戏世界待得越久,越会分不清现实与虚拟的差别,就像是自己所应该处于的应该就是特雷亚斯大陆而并非在蓝星而已。

    幸而叶生的精神力比较高,只是片刻便恢复了过来。

    “辛薇,帮我预订一束白色的花束。”

    叶生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辛薇感到有一丝不对,但依旧点头应答。

    “预计十五分钟之后,花束便会抵达,请主人耐心等待。”

    借着这些时间叶生处理起了堆积起来的信息,基本上都是些没用的,包括原绘霭在内鬼面和花醉兰也在游戏里,自然都没有在现实里给他发送信息。

    “叮——花束已到,客人查收喔”

    一个少女型号的人型机器人将敲开了门将花束放在了桌面上,随后躬身90度离开了。

    “亲,客人记得要给个好评。”

    花束被叶生拿起来,里面簇拥着白雏菊、百合以及白玫瑰,中间还点缀着几朵紫色的满天星,让人感觉到纯洁清丽。

    掀开了严丝合缝的窗户,叶生灵巧地从中钻出来,起跳落地一气呵成,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侦察者的视野中。

    “他又要去干嘛?”

    “谁知道呢,我们又拦不住,守完这班继续打自由啊,管他呢。”

    说话声顺着一道风传到了叶生的耳朵里,他置若罔闻地来到了街上打了一辆车。

    在现实中,此时也正好处在一片夜色中。

    叶生望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景物,脑子不断翻滚着母亲的事。

    他始终不明白父亲为何不告诉他母亲的事,但逝者已逝,对于生者而言,这永远都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了。

    渐渐地,叶生所在的地方开始越发的荒芜,快到郊外了,他更认真地远望了起来,片刻便见到了一片阶梯式向上的墓地,尽皆有着灰扑扑的石碑,而父亲正在其中一处。

    下了车,叶生娴熟地向上绕过了几片有些营养过剩的杂草,来到了右侧的一片石碑。

    还未靠近叶生便见到了父亲石碑前的一个人影。

    “四师叔——”

    叶生恭敬地喊道,能够现在还记得父亲的,除了乐师叔外便想不到其他人了,而对于这位师叔在幼时对父亲以及他的照顾他都心中清楚,自然不会因为曾经赤霞门的事迁怒他。

    当年的与父亲同辈的乐师叔头发也多了几分霜色,岁月总是无情的,他回过了头,看向叶生多了一丝感慨。

    “生儿,你来了。”

    将手上的花束与另一杯酒并肩置放,叶生向着乐师叔点了点头。

    “来吧,陪我喝一杯。”乐师叔将墓碑前的酒拧开,取出了两只一次性的杯子,先在墓碑前倾倒了半响,再将酒加在杯子里。

    “有时候我会想当初若是我再尽力挽留住你爸,事情会不会都不一样了。”

    酒是清冽的白酒,淌入喉间,辣意冲鼻,心底同时涌入暖流,两位习武之人都没有运功逼酒,仍着酒意弥漫,对着墓碑沉默半响。

    “不管如何,该发生的总要发生,这是怎么也逃不掉的局,不管是对于我爸还是我。”

    叶生明白他在自责,而他又何尝不是,如果能在父亲在世的时候能更听话些,不忤逆些,是不是能够让他父亲走地更加舒心呢?

    “恨,我也很恨联邦,但你已手刃了当初的凶手,现在也安稳了起来,那就对联邦释怀些吧。”

    面对乐师叔的话,叶生一言不发,只是又把杯子倒满了酒,有时候酒量好不是件好事,特别是你很想要醉的时候。

    “唉”

    明白了叶生的意思,乐师叔又举起了酒瓶,倾倒在墓碑之前。

    “我知道我妈妈是谁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父亲总要瞒着我吗?”

    借着一丝酒意,叶生把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