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声势浩大的毁灭之力,婴勺的元婴站出来挡在了修复好的经脉前,用全部灵力以期望挡住那毁灭之力。
可是那小小的元婴站在毁灭之力面前,不过就是螳臂当车,不过尔尔罢了。
一冲过来就将元婴击飞,生命之力只能挡住那暴虐不堪的力量,边修复,边抵挡。
一心二用的生命之力根本就不是暴虐之力的对手。
看着两股力量的互相消耗,婴勺突然想到,若是到时候生命之力和毁灭之力相互抵消过多,哪怕是生命之力留了下来,那力量能不能帮助他将所有的经脉全部重塑?
若是不能那自己就废了!
不,不能任由事态这么发展下去!
而外面的人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外面那乳白色的火焰没有烧到壳外,直接透过壳子烧到了里面。
那就证明婴勺要完了。
那火焰直接烧到了婴勺的尾巴,将本来就变成焦炭的尾巴,烧的都快化作飞灰了。
但外面的火焰,不似里面的毁灭之力那么霸道,只能慢慢的燃烧,由于婴勺尾部全都是焦炭了,所以燃起来也非常不容易。
此时婴勺看着慢慢占据上风的毁灭之力,不甘心就这么功亏一篑,但是又想不出办法。
若是能把这力量引到体外去就好了,婴勺想着。
体外?婴勺突然想到毁灭之力是从脚底回来的,那是不是就是说出口在脚底?
一想到这里,婴勺就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这个时候就算是自己猜测的,只是白跑也要去一趟。
有思路总比没思路强。
跟着损坏的经脉,元婴跑到脚底一看,哪里早已焦黑,根本看不出什么。
“果然只是猜想么?”婴勺想,最后再环看一圈,确实没有看到任何能出去的地方,那怎么办?
元婴失落的往回走,突然感觉到有个地方的温度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
元婴跌跌撞撞跑过去,用灵力将焦黑的地方轰开,这才看到那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的经脉有一个绿豆那么大的口子,那热力就是从那个地方传来的。
没有了焦皮抵挡,热力随着经脉遍布全身,感受到这股热力的毁灭之力瞬间安静了下来。
就像是一个离开母亲良久的孩子,突然被母亲安抚住了一般。
那毁灭之力顺着热力慢慢的再次涌向脚底,这一次缓和了好多。
没有再对经脉产生二次伤害,看着毁灭之力后退,生命之力也一心一意的修复经脉。
元婴站在洞口,感受到最后一丝毁灭之力离开的时候,就将那个小口用灵力封住了。
外面那已经入侵到蛋壳里面的乳白色火焰,被里面突然出来的毁灭之力化作的风尽数吹熄。
外面的骆源和孔雀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消失的乳白色火焰,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到了那一步都能扭转乾坤的人。
几乎每只凤凰遇到乳白色涅槃火入侵到蛋壳里面的时候都宣告着渡劫失败,可是没想到婴勺居然成功了。
没了毁灭之力,生命之力修复也要快了许多,本以为这就是事情的末尾,没想到在婴勺的头顶上就开始结起了雷云。
看着头顶上的雷云,君临正犹豫着要不要打散的时候,就被孔雀叫住了,“看来婴勺这是要升一级啊。”
“什么意思?”渡劫的危险君临可是知道的,唯一渡劫不危险的就是云桑了,但是婴勺不是云桑。
孔雀拍了拍君临的肩,骆源拉着君临往外走,“这里你不用担心了,雷劫伤不了他分毫。”
感受到天地灵力巨变,云桑也跑了出来,自从婴勺开始重塑经脉之后她就接手了骆源的事情,代替骆源看守鹓雏。
但是都已经第三天了,骆源依旧没有回来,这让云桑越来越担心。
现在感受到了灵力的剧烈变化,云桑终于忍不住跑了出来,就看到原本他们的屋子上方顶着一大团劫云。
“难道是君临?”云桑默念,这不怪她这么想,毕竟她们三人里面就君临是升级狂魔。
就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在云桑望着天空的时候君临就飞了过来,看着君临安全落地,云桑这才想到是婴勺。
但是他又是重塑经脉,又是渡劫的能行吗?云桑开始担忧起来。
看着眉头微皱的云桑,君临开了口,“骆源说没事。”
“是么?”云桑问。
“自然!”骆源也跟着飞了过来,既然婴勺那边已经不在需要自己,那自己在留在哪里也没有意义。
进屋查看鹓雏,云桑也跟着进去,就看到鹓雏的脸色已经大好,这几天云桑也给鹓雏吧把脉了,那个堵着经脉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想来毒已经解了吧。
孔雀倒是没有回来,他去了地牢,牢里面那个阮锘被绑在一个人形族上,有凤族的狱卒在对他进行拷问。
但是这阮锘平时看着唯唯诺诺的,但是到了这会,狱卒的刑法都已经用遍了他都没有说一句话,骨头硬的可以。
阮锘听到有人进来,拼尽全力睁开满是鲜血的眼皮,就看着蓝绿色的靴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呵。”阮锘笑了一声,“孔雀公子。”
“说你骨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孔雀站在阮锘面前,开口问。
阮锘没有说话,他不想搭理孔雀。
看着不说话的阮锘,孔雀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还真是一个硬骨头,也不知道你背后的人许了你什么让你一个那么懦弱的人会对他如此忠诚。”
阮锘还是没有说话,心里只道,不久了,在等十几天,自己就可以从这里出去然后把那些人踩在脚底。
包括孔雀!
“你不会还想着出去吧蠢货。”孔雀问着,一只手拉着阮锘的头发将他的头拉了起来,强迫阮锘看着自己。
阮锘抬着头,不得不看着孔雀,满脸都是血污,带着威胁的口气道,“孔雀你最好放了我,到时候我出去了我还能留你一口气给我当只狗。”
“好大的口气!”孔雀说着就将那盐水婆在阮锘身上,那伤口遇着盐水,疼的阮锘直叫。
“孔雀,等大人杀进来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啊……”
听着阮锘的话,孔雀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勺盐水泼在他身上,眼睛如同野兽一般直勾勾的看着阮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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