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先汗一个,竟然有人催我更新,冤枉啊各位大人,我可是保证每天都更新的,不是每个人都像唐家三少那么变态的,我可是平凡人——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今天老秦他們就要派人来接我,说是秦陵那边的研究有了进展,准备要召开一个新闻招待会,我作为行动人员要回去接受访问,我没什么行李收拾,坐在床上等着上边派人来接我。
這段时间陈香那小丫头见到我都不敢抬头,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种融洽,看来那天我太猴急,估计吓着她了,想到這我一阵苦笑,谁说煮熟的鸭子飞不得,我這只乳鸭就飞了。
门开了,陈香走了近来,“银大哥,听说你今天要走?”
“哦,是的,我的伤都好了,考古队那边还有事,而且我还要回学校。”
“那,那你以后还会来看我吗?”陈香低着头说。
“那当然了,我們的小香那么漂亮,我怎么舍得呢!”离别在即,面对相处了三个月的陈香,我也十分不舍得。
“那我們来勾个手指,谁骗人谁是小狗。”陈香小孩子般的说道。
我忍不住把她揽到怀里,“好吧,好吧,如果我骗你的话就让我被一百个美女**到死。”
“讨厌死了,想得美,哪有那么好的事。”陈香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像只小猫一样柔顺的躺在我怀里。
“小香!”我低下头看着她。
陈香没有说话,闭着眼睛,眼睫毛不住的眨着,似乎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低下头,我把嘴印上了她娇嫩的红唇上,在我的挑逗下两条舌头死命的纠缠在一起。
良久,好不容易分开,陈香红着脸说“讨厌死了,你這个大色狼,尽欺负人家。”
“呵呵,我怎么个欺负你了。”我调侃着说。
“你还说,你這个大坏蛋,這可是人家的处吻。“陈香不住锤打着我的胸膛。
打闹了一会,离别沉重的气氛散了开来,“拿着這个。”我递给陈香一个纸鹤。
“這是什么?”她拿着纸鹤好奇的问到。
“以后如果你有什么危险就把這个纸鹤撕烂,我就可以马上到你身边。”我说,這个纸鹤上画着一个小型阵法,如果遭到破坏的话我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位置然后可以使用空间扭曲术来到纸鹤主人的身边,原本以我的能力并不能进行长距离的空间传送的,但经过這次受伤我的实力大增后只要不是用得很频繁还是支撑得了。
“你就不会买部手机吗?那人家想你的话怎么办啊。”陈香把玩着手中的纸鹤说。
“這可比手机还方便,你只要捏着這只纸鹤的眼睛,然后就可以跟我说话了,还省了话费,又不怕被人窃听,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只能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使用。”我解释的说到,其实這种纸鹤传音符并没有這么多限制,只是我特别做了一点修改而已,真要是可以全天说话的话那我还不被在丫头烦死啊,至于手机那玩意我可不打算用,林雪曾经给我买过一部,可這东西就像是个通缉器一样,去哪都会被林雪知道,一点私人时间都没有,最后被我不小心的给搞“丢”了,从此我就没敢再用這个东西。
正想再跟陈香说几句悄悄话,门突然打开了,近来的赫然是很久没见的叶冰,她看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似乎楞了一下,然后敬了个礼“银凯同志,请你随我出发。”
“好了,我要走了,要记得想我哦。”依依不舍的正跟陈香告别,那边的叶冰不知怎么的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满我拖延时间还是嫉妒我們?
上了飞机,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叶冰,“叶大美女,好歹我們都认识了那么久,别老板着一张脸,来聊聊天啊。”
“哼!我才不跟你说呢。”叶冰冷冷的回答道。
“那就奇怪了,我們无冤无仇的,你怎么就那么恨我呢。”
“”
“美女?说话啊。”
“”
一路上叶冰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无聊得我直打瞌睡。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目的地,下了飞机,就看见李明在下边等我,“怎么是你来接我啊,那么有空啊?”我打了个招呼说道。
“老大,你不知道啊,营地里来了个女魔头,现在是搞得鸡飞狗跳啊。”李明哭丧着脸说。
“是国家宣传部的人,来配合我們搞這次新闻发布会的。”
“那不是还有老秦和三叔吗,老秦可是队长啊。”我到奇怪了,谁那么能折腾?连三叔這种老狐狸都不是对手。
来到营地,我惊讶的看着外边的景象对李明说“你确定這里不是什么影视城或风景名胜?”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我揉了揉眼再看了一遍。
原本七零八落的帐篷全都不见了,取而带之的是一排整齐的小木屋,周围还用木栅栏给围起来,大门上挂着“秦始皇陵考古队营地”的牌子,一切都跟我离去时截然不同。
跟着李明来到营地中央最大的木屋前,“這里就是过几天后要召开发布会的地方。”李明介绍到。走进去后正好看见老秦他們在彩排。
没想到平常叼儿郎当的三叔穿起西装来倒还人摸狗样的,现在正和老秦在台上排练演讲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到他們脸上有着一种烈士英勇就义时的表情。
“亲爱的记者朋友們,你們好,我”
“卡!老秦你怎么回事,老年痴呆啊,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一位中年妇女在台下喊到,想来她就是那位宣传部来的女魔头了。
“根据我們考古队的挖掘,我”
“卡,三叔你抽筋啊,肩膀软一点啊,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僵尸呢。”中年妇女又喊到,我明显的看到三叔的头上已经冒烟了。
给那位中年妇女卡了半个小时三叔他們终于把开场白给排练好了,看着他們下来只擦汗,我都替他們难过。
“啊!银老弟,你终于回来了。”三叔看见我热情的上来抱住了我,汗!有那么激动吗?
“啊!银老弟,我們都好挂念你啊,我代表国家和人民感谢你无私的奉献。”老秦上来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晕!這两个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然后他們一起向那位中年妇女说“李主任,這位就是银凯同志了,你們慢慢聊,我們先走了。”然后头也不回飞快的跑出了木屋。叼啊,原来是拿我来逃跑。
“你就是银凯了吧,我听说过你的事迹,這次发布会你也要上台去讲,我是国家宣传部的李主任。”中年妇女递给我一份演讲稿。
“那个,李大妈,我”刚想说话,李主任便打断了。
“我有那么老吗?小朋友用词要准确。”
“那李大婶?”
“再年轻点。”
“李阿姨?”
“现在称呼那些保姆都叫阿姨。”
“主任,放过我吧,那叫什么啊?”我欲哭无泪,這都什么人啊,难怪连三叔都拿她没办法。
“恩,叫我姐姐好了。”李大妈羞羞答答的说道,暴汗!
“李大姐。”
“叫姐姐。”
我无语了。
“李姐姐。”我含着眼泪说道,有這样的人嘛!
“恩,乖,一会姐姐给你买糖吃。”李大妈高兴的摸着我的头说。“小伙子长得蛮帅的,正好符合我的要求,今晚到我房间来。”
“啊!干什么?”我紧张的说道,别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吧,我可不会有恋母情节。
“给你练习演讲稿啊,告诉你,别要打我的主意啊,我可是有老公的人。”我晕!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看着锅里的菠菜汤,又看了看菜盘里的罗卜丝,“最近考古队里没钱了?”
“不是,我們的李姐姐说這样可以润嗓子。”三叔面无表情的吃着碗里的饭。
“我們三个人就吃這么点?”我哭啊,在医院里吃了三个月的营养餐,好不容易出来了本以为可以大吃一顿的,没想到比医院里还惨。
“今天是欢迎你回来特意加了道罗卜丝,平常我們只能喝汤而已。”老秦麻木的嚼着嘴里的罗卜丝。
“你們就這么蠢?不会下山去吃啊,走,我请客。”我站起来说道。
“你请客没问题,打包回来给我們就行了,這里的交通工具都掌握在我們的李姐姐手上,步行到最近的一个村子都要走好几百公里。”三叔说。
“那难道我們就要這样子坐以待毙?”
“不是的,其实我們前几天还有肉吃,可现在都被抓光了,所以现在只能吃素。”老秦看向了屋子里的一角,咽了口口水,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堆蟑螂脚在那里,汗!我心中一阵恶寒,还没有到這种地步吧。
“最后问一个问题,距离新闻发布会还有几天?”我满怀期待的问道。
“快了,也就一个月的时间。”老秦说。
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老天,劈死我吧,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