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电话,陈香叹了口气,刚才她父亲打电话来严厉的教训了她,让她不要随便跟别的男孩子在一起,做一个女孩子要矜持什么的,唉!又是那个讨厌的毛正义告的状。
对于有一个严父的陈香来说,最渴望的就是能无拘无术自由自在的生活,日子可以过得很平淡,只要能偷得浮生半日闲,那便市最美好的时刻了,平日里剪枝扫叶茫茫碌碌,烹茶赏景怡然自得,和好朋友們一起看电影,听音乐会,或促膝一起天南海北的畅谈一番,偶伴着些许小小的京戏,那也算是不小的幸福了。
出生在一个庞大世家的她从小就明白這些普通人的生活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遥远,所以她一向都很珍惜這样的机会,可惜自从认识了毛正义后一切都变得无奈。
刚开始认识他是在他的生日宴会上,那时父亲带着她前去参加,当时毛正义就对她惊为天人,可惜陈香总会被他骨子里的那股傲慢和自以为是感到局促不安,甚至是无奈,往往一天的好心情,便是被他给搅了去。
但是她父亲却觉得毛正义人不错,总是在她面前说他的好,并且经常制造机会撮合他們,陈香为此感到很苦恼。
而另一位当事人也没有察觉到陈香内心深处的反感,或许也可以说是根本没考虑过吧,陈香认识的男性朋友只要在他面前出现什么过错总会遭到他无情的嘲讽,每每如此总会让她尴尬不已。
就连给她上古筝课的音乐老师,也难以幸免,一次他在毛正义面前聊起一位知名的音乐家,不小心张冠李戴了一下,毛生疑当即嘲讽道“当真是高水平,让你当老师可实在是屈才了。”说完就掏出电话打给自己相熟的一位搞音乐的女士,连问都不问陈香一声便把這个她颇为尊重欣赏的古筝老师给换了。
还有一次,毛正义来她家吃饭,上菜时她家的一位佣人不小心把菜汁给淋到她身上,這位佣人跟她从小玩到大,两人就像姐妹一样,陈香也没当什么事,还和她互相调笑了一下,谁知道毛正义在一边立即勃然作色,当场就对那位佣人拳打脚踢,若不是她死命拦着,只怕那位佣人都要被打死,自此之后,每当毛正义来到她家,那位佣人就浑身发抖,让她气愤了许久。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知不尽,然而父亲却不以为然,还说這就是一个世家子弟应有的风范,每次听到女儿诉苦,都只是笑呵呵的不置可否。
后来毛正义参军后她的生活才恢复正常,陈香自小就羡慕那些白衣天使,虽说以自己的身份是与這份神圣的职业无缘的,但她还是争取到了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迷糊的性格做這些细致的活是不胜任的,但她还是努力的学习与适应,可惜每次总会把自己照顾的那位银大哥给搞得凄惨无比,想到這陈香不禁好笑起来,這位银大哥现在都已经被她逼得自己都会打针上绷带了,而且做得比自己还要好,而且他人又随和,虽然屡次给他制造麻烦,但他总是一笑置之。银大哥人长得帅,又随和,实在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但就是太色了,想到這陈香不禁脸红起来,這几天他总会让自己做一些脸红心跳的事情,不过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反感。
啊!糟糕,陈香看了下时间,要给银大哥换点滴了,虽然他自己也可以胜任,但毕竟自己现在是他的护士,没理由让一个病人来做這些。
抬头看了看时间,那个丫头怎么还不来,不会又睡过头了吧,算了,还是我自己换点滴好了,如果让她来换的话可能更危险。
想到這我一蹦一跳的下了床来到门口的药架上拿起了点滴瓶,突然门开了,一个身影冲了近来,还没看清是谁我們两个就撞在了一起,我本来走路都有点困难,经這个人一撞顿时跌到在地,那个人冲势不减,也跟着倒在了我身上。
“我说陈香,又是你啊。”当身上那对沉甸甸的果实压在脸上后我就明白了来者何人。
“啊!不好意思啊,银大哥,我撞痛你了吗?”陈香慌张的问道。
“恩,没事,相反的,我还感到很舒服。”我促狭的盯着压在我脸上的那对**。
“啊!银大哥,你好讨厌啊。”陈香脸红红的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把我给扶了起来。
“好了好了,来,小丫头,看你银大哥给你表演魔术。”我把陈香拉到床上坐下说道。
“人家才不是小丫头呢,我已经十九岁了。”陈香不满的嘀咕道。
“呵呵,小香不是小丫头行了吧。”我微笑的看着這个把嘴翘得老高的女孩子,然后又接了句“是个黄毛丫头。”
這下立即引得陈香忍不住扑在我身上锤打起来。
“好了,我错了,大姐,放过我吧。”我告饶道,“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大哥的魔术表演。”
说完我把手掌打开给她看了一下示意上边没东西,然后握住拳头,把大拇指拿开,一撮火焰从手掌中冒出,然后不停的变幻成各种形状,把陈香逗得大呼小叫的。
“怎么样,你银大哥厉害吧,来,给我抱抱。”表演完后我张开手就要抱过去,這几天来我都用一些东西来引诱陈香给我抱一下,好享受一下33f的惊人尺寸。
“讨厌了,你骗人的,你這是道术,哪里是魔术。”陈香笑着躲过一边。
“咦!你怎么知道?”我错愕了一下。
“嘻嘻,银大哥你还不知道吧,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哪吗?”陈香得意的说到。
我仔细的想了一下,处次见到她就是在医院啊,像她這样的美女我没理由见过后还会忘记的。
“想不起来了吧,只要你请我吃冰糖葫芦我就告诉你。”陈香说。
“ok,没问题。”一串冰糖葫芦而已。
“我还想吃小熊饼干。”
“小意思。”我满不在乎的说。
“我还要一个流氓兔娃娃。”
“好吧。”我额头已经开始流汗。
“我还要”
“大姐,我错了,放过我吧。”我一声大叫仰头倒在了床上,我把自己卖给你算了,从一串冰糖葫芦升级到了一座有城堡的小岛,我已经被陈香的贪得无厌给击垮了。
“嘻嘻,不逗你了,本大小姐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吧。”陈香看见我装死,高兴的笑起来。
“谢主龙恩。”我连忙配合的鞠起躬来。
“恩,乖,一会姐姐给你买糖吃。”陈香摸着我的头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国安局总部。”
想了一下,哦,原来当时在墙后边偷笑的就是她啊。
终于把问题解决,我站起来恶狠狠的说到“刚才让你得意了那么久,现在该到我发威了吧。”然后一个恶狼扑食扑到陈香身上挠起她的痒来。
“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放过我吧。”陈香经不住我的挠痒大笑起来,可我仍旧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的挠得更厉害。
许久,终于停住了打闹,我累得趴在了她的身上,过了一会,没听到陈香说话,我抬头看了一下她,陈香满脸通红的闭着眼,急促的呼吸着,再仔细一看,原来我的手不知不觉放在了她的胸上,汗!最近一段时间**强烈,手不受控制了。
不过看了看她没有表示反对,我试探性的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陈香身子抖了一下,脸更红了。
“小香。”我轻轻的在她耳边喊了一下。
“恩?”陈香没有睁开眼,小声的回答。
“我,我可以亲你一下吗?”我大着胆子说到。
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拒绝,应该算是默认了,我把头伸过去,嘴越来越接近她的嘴唇。
“咚咚咚!”当我正要把嘴印上去时,门突然响了,我們两人好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飞快的分开来,我顶你个肺啊!谁那么畜生啊,不知道打扰别人办事死了下地狱是要被烧老二的吗?
“近来!”我压抑住心中的愤怒说道,好不容易有了這么好的机会就這样给破坏了,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门打开了,近来的竟然是梦遗,我无语了,得!也不诅咒他被烧老二了,基本上那个器官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我倒是希望他哪天上街被个丑八怪qj个十次八次以卸我心头之恨。
“阿弥陀佛,小友你好了啊。”梦遗和尚完全没有打搅到别人好事的内疚,微笑的问候我。
心中不住的问候着他祖宗十八代,我没好气的说“还没呢。”
“我看小友你精神气爽,想来道法更为精进,可喜可贺啊!”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今早起来我就发现体内的真气又开始恢复运行了,本来按道理说我使用了金针刺顶后必须三个月后才能使用真气的,现在两个月就已经逐渐恢复了,想来這次受伤反到让我的真气更为精纯。不然刚才我哪来的真气给陈香表演魔术。
我的变态师父曾经说过有這么一种修炼方法,传说上古时期时期的修真者,有些不喜欢苦闷的打坐,就经常挑战一些强大的对手,借着战斗中死里逃生,险中取胜的过程来提升自己的实力,這种方法可以飞快的提升本身实力,但就是太过危险,经常十个之中连一个都没有希望成功,修真界称這种流派为虐待流,意思是被虐待后才能提升实力的流派,想了想自己的遭遇,还真符合這种流派,不过以耗损自己来提升实力我是打死都不愿意做的,我又不是打不死的小强,没事就给自己来个金针刺顶,要是哪天真不小心挂了的话还真对不起世界上万千崇拜我的粉丝們。
“话说老秃你既然也住院了怎么也不来看我啊。”我郁闷的看着梦遗,這货早不来晚不来,紧要关头才来,难道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阿弥陀佛,贫僧早就好了,由于怕打搅你疗伤,才一直没过来。”
“那你现在又怎么过来了?”
“其实是我进错门了,我原本以为這是刘长老的房间。”梦遗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他的光头。
我顶你个肺啊!我两眼一黑,一口气没接上来倒在了床上——
不好意思啊,各位,昨晚家里网线突然断了,传不了,害得我大清早的就从床上爬起来上传,鄙视电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