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霹雳兵团第一章 圣西斯堡,已经很难看出两年前的战乱痕迹,破败的城墙早已经修缮一新,焚毁的房屋变换成新的红墙绿瓦。 皇宫曾经是破坏最厉害的地方,此时更是看不出一丝痕迹,新的内城墙比原来的高出两丈,宽出一丈。 阻挡狼族时启用的万钧石被粉碎取出,取而代之是新的机关陷阱,除了少数得到菲格大帝信任的内臣,没人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两年前,圣西斯堡被偷袭的时候,菲格大帝正是凭借著皇家机密的机关,再加上奥斯曼以及雷霆武士的帮助,才得以渡过难关。精明的菲格大帝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不仅将内城加固,换上新的机关,而且还有一万名最精锐的战士守卫在这里。 宰相大人更是神通广大,居然说动了雷霆会馆和魔法公会,在皇城附近,分别有五十名雷霆武士和十位魔法师长期驻扎,即使再有大批的蛮族混进城内,想要攻入皇城,也不再是可能了。 皇城内的后花园里,菲格大帝正紧皱著眉头,看著手中厚厚的公文,只有两年的时间,两鬓已见华发,这个皇帝显然当得并不轻松。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三大主力军团和近卫军团,人员已经补充完毕,四方军团之中,西方军团由于处在最前沿,早在一年前,已经同三大主力一样,补充了所有人员。 可是有了人,并不代表有足够的战力,同两年前相比,无论是装备,还是训练,都要差上许多。 “利克,国库还有多少金币?”菲格大帝抬起头问道,在他十尺之外,另一张桌子后面,坐著的正是帝国财政大臣──利克.巴布公爵。 “尊敬的陛下,这两年来,我国大量招收士兵,打造武器,再加上两年前的第二次蛮族战争,我国的国库已经很空虚了,除去即将开支的几笔款项,国库里能动用的资金不足一百万金币。”利克公爵放下手中的笔回答道。 “只有这些了?”菲格大帝摇了摇头。 这三年来,是菲格帝国最难过的三年。第二次蛮族战争之中,死伤平民无数,帝国精锐损失三分之二以上。 战后的总结,却令菲格帝国很是意外,按典籍来看,这次蛮族战争,蛮族相对的弱小许多,比起第一次蛮族战争,人类的力量已经非常弱了,特别是魔法师,由于数量太少,根本无法用于正式的战场之中。 几乎仅凭菲格帝国一国之力,将蛮族击败,虽然其他国家也有些损失,特别是天方帝国,差不多被全灭,可是这样的实力对比,同损失相较,似乎小了许多。 战争之后,迈克尔公爵提出自己的看法:这些蛮族,只是第一次蛮族战争遗留下来的余孽,根本不能同第一次蛮族战争相比。 这个看法被大部分的武将支持,甚至有许多文臣也认同迈克尔公爵的看法。从典籍上看,第一次蛮族战争之中,人类的力量空前强大。可是大部分的战力却损失殆尽,比起这次来,损失要大上几百倍,当然,如果那些典籍是正确的话,才会有这样的推断。 目前菲格帝国面对的,已经不是蛮族的问题,而是西方强大的天朝帝国。虽然交出了奥斯曼,可是在进入天朝境内之后,奥斯曼安然逃脱,这笔帐,又算到了菲格帝国头上。 好在奥斯曼逃得相当干净,没有给天朝帝国任何把柄,可是天朝帝国却依然不依不饶,不断向边境增派部队。 从开始的一个军团十万人,现在已经增加到了五个军团,近五十万大军,虽然没有正式宣战,可小的摩擦却从未断过。 边境上是大军压境,政治上也不放松,天朝的使团,干脆一直住在圣西斯堡,隔上几天,就要无理取闹一番,搞得菲格大帝头疼不已。 好在圣西斯堡是雷霆会馆的圣地,雷霆武士可不会因为他们是天朝的使团,就对他们客气,被雷霆武士杀了几人后,他们便再也不敢到街上闹事了。 可是天朝帝国的皇帝,却以此为由,开出天价,要求菲格大帝做出赔偿。而由于暂时没有足够的军力,菲格帝国不得不一再退让。 这令菲格大帝非常恼火,三年前,菲格帝国是整个大陆上,军事力量最强的国家,即使天朝帝国再富足,也不敢如此对待菲格帝国的国君。 “装备的情况如何?”菲格大帝揉著太阳穴,低头问道。 “三大主力基本已经补齐了装备,近卫军正在补充之中,四方军团中,只有西方军团已经补充了一半,其他三个军团不足三分之一。”利克大公爵回答道。 “太慢……太慢了。”菲格大帝抬起头说道,就算是菲格帝国最鼎盛的时候,也不敢向天朝发兵,虽然天朝的军队,是公认最弱的,可是他们拥有一百多万军队,再加上充足的补给、精良的武器。 为了克制天朝军队的装备,菲格大帝不得不向南方郡伸手,提出极其苛刻的要求,供应大量的铁母,甚至为此还派出了特使督军。 铁母是非常珍贵之物,平时每年上交的数量不过百斤,这次自己一次提出上万斤,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了,可惜那地方实在偏僻,根本无法派出大量的民工去开采,而且听说,铁母也并非是靠开采得来的,而是天上落下的陨石。 天上掉下来的东西又怎么会有许多呢?自己下的命令的确是强人所难了,可是现在必须想尽办法,以提高军队的作战能力。 想想铁母这东西,也的确非常奇怪,比最好的精钢还要坚硬,并且富有极好的弹性,是最好的武器打制材料。 整个大陆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只是数量非常稀少,但南方郡的皮亚路,却是专门盛产此物。 一想起皮亚路这个地方,菲格大帝的眼前,浮现出那个野性少年的身影,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躲在什么地方? 一个从小与野兽为伍的少年,想要找个地方活命,应该是毫无困难的。菲格大帝也说不清,自己是如何看待这个少年的,而且据说,自己的小女儿,似乎非常喜欢与他在一起。 菲格大帝虽然出生在帝王之家,倒是一点也没有门户之见,自己手下的几位大公爵,倒有一半是白手起家的,只有要能力,自己是绝对不会亏待他们的。 只是这小子似乎脑子还不太开窍,作起事来太过冲动,有些事情,并不是没有证据就可以乱来的。 菲格大帝摇了摇头,想来要教会奥斯曼政治,绝对不是件轻松的事情。迈克尔公爵虽然是军人,可同时也是位出色的政治家,在他的教导之下,奥斯曼依然没有半点政治头脑,可见在这方面,奥斯曼是不适合的。 也许作为一名军人,奥斯曼更合适一些,连雷霆武士大师也交口称赞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而且菲格大帝还亲自问过几名同奥斯曼一起并肩作战过的军官,从他们的嘴里,菲格大帝从另一个角度了解了奥斯曼。 不仅仅有著超过雷霆武士的实力,奥斯曼对于战阵也不陌生,而且不是那种只知冲锋的军官,也许将他培养成新一代的战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到手下的军队全部编制完毕,菲格大帝倒是很想与号称大陆第一强国的天朝帝国比试一番,不知道他们的军队是否真的如传说中的懦弱。如果不是看到斯帝亚王子所率领的军队,菲格大帝早已经发出战争指令了。 “除了这些,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吗?”菲格大帝收回思绪,看著几位重臣问道。 “回陛下,有件小事,也许您会有兴趣听听。”宰相维丝特站起身来说道。 “哦?说说看。”对于这位宰相,菲格大帝还是相当欣赏的,除了有些小气之外,维丝特是位相当合格的宰相。 “是关于奥斯曼的一些传闻。”维丝特小心的说道。 “嗯?是他?他不是跑掉了吗?”菲格大帝皱了皱眉头,他并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谈论奥斯曼,至少名义上,奥斯曼还是一名逃犯,无论是对天朝帝国,还是在菲格帝国里。 “据说有人在南方郡见过奥斯曼,还有他那只闪电豹。您知道,认识奥斯曼的人并不多,可是闪电豹却不难认,即使是平民,也可以认出那只凶兽。”维丝特小心的说道,看来自己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还好自己没有把话说死。 “是南方郡吗?范围似乎大了些,奥斯曼不是从小生长在北方郡吗?就算他逃回帝国,应该在北方郡见到他更为合理一些,不是吗?”菲格大帝悠然说道。 “是的,只是臣记得,奥斯曼似乎有块封地,就在南方郡。”维丝特说道。 “皮亚路吗?奥斯曼似乎从未到过那里。”菲格大帝暗骂维丝特不懂事,他自然很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 自从维丝特的儿子切拉里死后,维丝特就迁怒于奥斯曼,甚至为此而阻止营救奥斯曼的行动,好在奥斯曼的战力非凡,自己从天朝帝国的军中逃走了。 对此菲格大帝也非常佩服,对于天朝帝国的军队,菲格大帝的确有些看不起,可是锁神链这件神器,他还是有所耳闻的,菲格大帝实在想不通,奥斯曼是如何解开神器的。 “奥斯曼具体在什么地方,臣无从知晓,不过据臣下推测,奥斯曼很有可能在皮亚路。陛下,天朝帝国的使团相当的麻烦,虽然他们不敢在城内闹事,可是对我国相当的不利,如果……”维丝特看著菲格大帝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知趣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他的心里却实在想不通,不过是一个野小子,即使是屠龙勇士,也不应该因为他一个人而放弃帝国的利益。 将奥斯曼交给天朝帝国,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无论从哪方面讲,对于菲格帝国都是最有利的。当然,顺便也可以为自己出出气,即使切拉里不是那野小子杀死的,也同他有莫大的干系,如果不是因为他,切拉里又怎么会死呢? 更可恶的是,他居然不知礼教,一个野兽养大的小子,竟然敢动美丽小公主的念头,在维丝特的心目中,小公主是儿媳妇最佳人选,可惜一切都成空了。 “传我的命令,关于奥斯曼的事情,由近卫军负责,马上开始追查他的下落。但是绝对不可外传,特别是天朝帝国使团,相信各位都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此事不要再提了。”菲格大帝威严的说道。 “混蛋!他根本就没准备查下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交给近卫军去查?” 维丝特将官服随手抛在地上,狂躁不安的转著圈子。 拿起桌上的信,再次看了起来,对于自己的私生子,他并没有多少好感,可是自己已经老了,最痛爱的小女儿,偏偏同奥斯曼走的极近。 论才华,哈里斯远远不如切拉里,更不用谈政治敏感性,除了一手还过得去的剑法之外,在维丝特的眼中,哈里斯一无是处,可是现在他却只有这一个儿子了,哪怕他的母亲是一位低贱的女奴。 “哈里斯这个小混蛋,别的没学会,在狠字上,倒是真的受到了遗传。”看著信中最后一段,维丝特喃喃自语道。 或许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这样作值得吗?奥斯曼的为人,实在不令他喜欢,而且以他的眼光看来,奥斯曼这个人,是相当难以收买的。 对于一个从小在山林间长大,与野兽为伍的野小子,可能根本不知道金币是什么,更无法体会到权力的美妙。 金钱和权势都无法打动的人,需要什么才能让他为己所用呢?即使不喜欢奥斯曼,可是屠龙勇士的头衔,以及可比雷霆武士的实力,的确令维丝特心动不已。 “是亲情吗?” 或许吧!奥斯曼为了布郎那个老混蛋,居然不远万里去北方郡救援,之后再次奔波去西方郡,帮助迈克尔那个老家伙击败了巨人族,对于奥斯曼的军事才华,维丝特不想否认。 “米歇尔,你应该与他在一起吧?” 可是对于自己最痛爱的小女儿,维丝特同样头疼。她并不像切拉里那样会以大局为重,拜在大魔导士的门下,虽然是自己的女儿,可是想要控制她,只怕比控制奥斯曼还要难些。 想到这里,维丝特提起笔来,在灯下开始写信。一刻钟后,看著自己写完的信件,维丝特决定不写落款,自己使用的是另一种笔迹,除了哈里斯之外,只有米歇尔和切拉里认得,这应该是最好的签名了。 这种信件,即使是落到别人手中,也不会联想到自己,就算真的能联想到自己,也无法在信中找出任何证据。 几十年的官场生涯,让维丝特明白一个道理,你可以作任何想作的事情,即使再出格,再过分也不要紧,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抓住证据。 再次确认了一番,想了想,拿起笔来,又写下另一封信,或许现在还用不到,但是有备才能无患,维丝特总是能够想的比别人更加长远一些。 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过去了,哈里斯越发觉得自己接下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何。他甚至亲自上了狼牙峰,即使拥有大地武士的能力,在山顶上,依然令他相当的难受,何况是普通人,想要在这里长期生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雪线上的临时草屋倒是不少,而且也经常可以看到来这里休息的平民,数量都不是很多,大多数是三两人一组,以家庭或者朋友为组合。 他们能找到的铁母数量实在太少了,按目前的速度看来,即使有三年的时间,自己也未必能收集到足够的铁母。 或许应该把手下的五百名武士也调动起来,一起上山寻找铁母,可是有奥斯曼在这里,而且那个扭吉特的两个儿子,也令他有些担心,没有足够的战力,哈里斯没有安全感。 奥斯曼倒是相当的清闲,对于是否有人上交铁母,也是漠不关心,这一点他能够理解,一个野小子,哪里知道铁母的重要性? 如果不是他好命,又怎么可能得到一把黑刀?那柄黑刀果然是好东西,比起全铁母打制的武器,还要锋利得多,不知道他是从何处弄到的陨石。 除了铁母的事情令哈里斯头疼,米歇尔的出现则令他更加头疼,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身分面对她。米歇尔看自己的眼神,显然是知道自己的身分,却一直很客气的称呼自己为哈里斯先生,看来并不想认自己这个哥哥。 至于那个华伦,哈里斯则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同自己一样,拥有著大地武士的战力,但他的手下居然有如此多的高级骑士,令哈里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高级骑士并不是谁都可以作的,即使经过刻苦的训练,没有高人指点和极高的悟性,同样没有机会成为高级骑士的。 菲格帝国拥有八十万军队、二十多万的佣兵,这些人全部加在一起过百万,其中高级骑士的数量,也不足五千人。 一个小小的皮亚路,人口不过万人,而且很贫穷,大部分人都是在生死线上挣扎,每天为了粮食而努力。扭吉特的庄园虽然相当大,可是里面的东西并不奢侈,显然也不是什么富裕的贵族,他拿什么来养活这些高级骑士呢? “罗吉,明天就放信鸽回去吧!”哈里斯思考再三,回头对心腹爱将说道。 “团长,您不再考虑一下吗?您根本没同小姐谈过。”罗吉有些担心的看著自己的主子,米歇尔在维丝特心中的份量,应该还要比主人重些,如果米歇尔不是女儿之身,家主的位置、爵位以及财产,只怕轮不到主子头上。 “照作。”哈里斯冷冷的说道。 “遵命。”罗吉躬身一礼,后退著走出房间,轻声叹了口气。 跟在哈里斯身边已经有近十年了,主子的确很有才能,将飞翔佣兵团这样的三流佣兵团,整合成帝国中的一流佣兵团。 可是他使用的手段,却太过了一些,即使是自己这个心腹,也看得心惊胆颤。事实上,哈里斯一直作的很巧妙,如果自己不是他的心腹,只怕也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可是知道的越多,罗吉越是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老团长的死、成为新任团长、斗垮了几个老对头、得到帝国的爵位、云霓小姐下嫁,这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完全靠哈里斯的才干得来的,而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已经坐上了哈里斯这架马车,除非死亡,否则自己永远也没有机会从马上下来。 这次倒霉的将是米歇尔小姐,虽然她是位大魔法师,罗吉知道,实力未必重要,哈里斯以前的对头里,不乏大魔法师、大地武士之类的高手,可是他们依然倒在了哈里斯的脚下。 罗吉看得出来,主人对于那位屠龙勇士相当的在意,却迟迟不见他动手,这可不是哈里斯的习惯,不过看到华伦手下的那些高级骑士,罗吉已经大致明白主人在担心什么了。 虽然对方的高级骑士数量多了些,可是他们的总人数却远远不如己方,实力未见得会越过自己一方,为什么还不见哈里斯动手? “玩得开心吗?”哈里斯宠嬖的看著云霓,眼里满是温柔。 “非常开心,亲爱的,这里的风景好极了,你也应该多走走,只是四周的野兽太多了些,出去的时候,最好多带些人手。”云霓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奥斯曼到这里多久了?”哈里斯低下头,眼里精光闪动。 “他已经来了两年了,虽然这里闷了些,可是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你是知道的,奥斯曼从小生活在山林之中,甚至连话也不会说,真的好可怜,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云霓兴奋的说道。 “是吗?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吧!你已经连著玩了半个月,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何况你现在还怀著孩子。”哈里斯温柔的说道。 “好吧!真得好好休息一下了,好累哟!”云霓夸张的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真的很累了。 不过,她紧接著补充道:“对了,亲爱的,你不要为铁母的事情担心,奥斯曼说,也许他会有些办法帮你弄到足够多的铁母。他是我们的朋友,来的又早,也许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足够多的铁母。要知道,他的本事很了不起,连雷霆武士大师也很佩服他呢!” 云霓说著,向卧房走去。 “是吗?那太好了。”哈里斯心中一动,也许这里有许多事是自己不知道的,看来奥斯曼并不像自己想像般的白痴,除了武技之外,奥斯曼的心机也同样深沉。 或许……或许这是米歇尔的主意,又或许是那个华伦的主意,他们看起来都相当的精明。哈里斯点了点头,对自己这个猜测还是相当的满意,奥斯曼只是个野蛮人,不比蛮族强多少,他绝对不是习惯使用大脑的家伙。 可是他的武技过于强横,别说他在这里还有华伦这些人帮助,就是只有他一个人,带著闪电豹,没有五千人马,哈里斯也绝对不愿意同他撕破脸,何况即使有五千人,也未必能消灭掉他,必须想个万无一失的计策出来,这种事情,可是半点马虎不得,哈里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当然,在哈里斯的心目中,由菲格大帝出面是最合适的,以一国之力追捕奥斯曼,任他有三头六臂,也同样无法抗横,菲格帝国再大,也将无他立身之地。 可是这个想像似乎有些一厢情愿了,奥斯曼与小公主爱莉过往甚密,而且菲格那个老家伙,似乎对奥斯曼也很有好感,甚至为了他,不惜与天朝帝国交战,派出人手去救奥斯曼,想要指望他,只怕机会不大。 但愿父亲按自己的办法去作,天朝帝国虽然无能,可是他们拥有剑圣亚伯拉罕、大魔导士卡尔文.柯立,再加上以强大的帝国为后盾,即使是在菲格帝国境内,相信奥斯曼的末日也将不远了。 除去奥斯曼,不仅是在帮父亲大人完成心愿,同时自己也将少去一块绊脚石,有奥斯曼挡在自己的身前,哈里斯知道,自己是永远比不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