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头烂额的事情数也数不清,没过多少天就到了秋季,秋高气爽,气到是爽了,肚子却受不了。这就是济南府周边民众的真实写照,今年打了太多仗,我领地内因战乱青苗要么被早收,要么被践踏,年景又不好,六月的天,下什么冰雹,把庄稼都砸死了,现在秋天几乎颗粒无收,领地内三百万人嗷嗷待哺,饿着肚子念“神爱世人”。
我面对眼前的一大堆卷宗头疼,由于北城与南城的建设,曹虎给的那五百万两用的也差不多了,北面的军事区已经全部建好,除了兵营、校场,另外还有十八个巨型粮仓,可现在里面的粮食也就只够老鼠解解馋,全部都是空的,靠圣树?圣树能供二十万人就不错了,前些天到是与银两一同运来二十几车圣果,连同杜薇儿与齐夕紫一起搬了过来,可是我现在与薇儿、夕紫亲热的心情都没有,我发觉我真的是一个败家子。
“龙哥,吃饭了。”杜薇儿轻声招呼,摆好一桌饭菜。
“哪来的心情吃饭呀?马上底下百姓就要饿肚子了,没余粮你让他们拿什么过冬。”我苦恼的抓着头。
“龙哥,其实薇儿很欣慰”杜薇儿近一年没见,还是那么漂亮,完全象没生过孩子一样,这时她露出洁白的牙齿真的在笑。
“欣慰?这还值得欣慰?快饿死人了老婆。”我气道。
杜薇儿笑着摇头:“薇儿并不是欣慰这个,我是欣慰龙哥终于有了责任感,这是让薇儿感到高兴的事情。”
我原来没责任感吗?对了,我干嘛这么忧国忧民?我完全可以每餐大鱼大肉的吃到撑死,是不是一项事物背在身上自然而然的就有了责任感?再加上我那群属下都是挑选出来的清廉家伙,每日每夜的说教,想不忧国忧民都难呀。哪天去找两个权臣来缓解一下压力。
“夫君,其实你不必担心,今早我碰到雨欣妹妹时她似乎挺胸有成竹的,龙哥为何不去问问她呢?”
对呀,这两天都没看到雨欣,她好像现在天天朝政部跑。
一般说曹操的话人马上就会到,吴雨欣从外向“溜达”回来了,手抱一捆书藉,见到我到好像正要找我商量事一般,开口就问道:“龙哥,你能不能再朝曹掌柜借一些钱两?”
什么?又借钱?我一愣。
“我刚才与政部徐先生等人商量了一下,大概还需要三百万两购买粮草。”
“购买?到哪里去购买?”我一愣,政部徐达可和那些政部的家伙清清楚楚告诉我周边县镇都无余粮,到赵构他们那里去买又不太实际。他们到认为我是会变出粮食一样,自己都不动脑瓜子想的。
“龙哥,今年秋收的确没有什么成果,致使百姓无粮过冬,但真正饿肚子的也只有那些真正贫苦的百姓而以,像富户人家,地主之类的家中都存有余粮,我议定用高价向他们购买一些过来,暂解燃眉之急。”吴雨欣解释道。
地主家有粮?我好象看到了一丝希望,我连忙接口:“那干嘛用买的?直接将他们的粮食拿过来不就是了。”
“拿?龙哥,现丰我们刚刚势力稍稳,怎能做出这种丧失人心的事情。”二老婆摇头。
“丧失人心?打倒地主分田地是好事呀?得人心还差不多吧?”我清楚得记得土改的事情,这段历史我还是背的很熟的。
“怎么会得人心?自古以来,土地就是权势的代表,皇帝为天下之首,所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世人的最高希望不外是家有良田千倾,子孙后代无忧。这些有土地之人也都是祖祖
辈辈经过积累才成为土地的所有者,若强收他们的粮食土地,势必让天下有地之人心寒,龙哥说不是吗?”
我一时语塞,想一下道:“有地的人总是少数吧,没地的却是大多数,我的想法是把土地都收回来,然后分配到人,而且不收税,种地的人只需每年卖一定的粮食给国家就行了,唯一的条件就是土地不能卖,这样百姓手中有钱了,也能促进商业的发展。”
我皱着头皮道,依稀记得很多兄弟都是这么做的。
吴雨欣听到我的话在思索,想想道:“龙哥,这个不收税只用钱收粮的办法挺不错,不过现在暂时也不宜实施,现在经商者毕竟是少数,土地分配到人了,又有多少人愿意出来经商?我们的起始资金从何而来?”
也对,中国一直是个重农轻商的国家,国情不同,要是猛的一分土地估计人民说不定还养成了大锅饭的习性,看来暂时这个办法还不可行。
“那怎么办?看着穷人饿死吗?既然有地之人有粮却看着穷人饿死,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占了他们的土地也算是替天行道。”我把水浒那劫富济贫的一套拿出来了。
“站在道义上来说,他们的这种做法是错的。但站在每人的实际利益上来说,他们这样做却找不了什么不对,我认为还是用金钱跟他们购买好了,这样双方都各取所需。龙哥,您真的不能再跟曹掌柜弄些钱应急吗?要不去向天元银号借些许银两?”吴雨欣建议道。
借钱?曹虎这些日子将扬州的产业向济南府转移,资金他自己都不够用,哪有钱借我?跟天元银号也估计商量不通了。
我突然有了主意:“借什么钱,用抢的好了。”
“抢?”三位老婆齐叫出声,二老婆一脸无耐:“龙哥,我说了很多了,不能用抢的。”
“怎么不能用抢的?不让他们知道不就行了吗?站在道德立场上来说,我这么做是不对的,但站在我的个人利益上来说,我是没错的。”我将二老婆的话原班的搬了出来。
黑色的大厅未燃灯火,整个厅堂显的黑暗神秘。幽暗处,四名男子跪伏地上,向厅上座椅的一个男人禀告。
“他竟然在做称帝的准备?难道我真的错了?竟将济州送给了他?呀呀呀呀。”男子大声狂叫,重重的拍碎了一块红木扶手。
“是,主人,这是我们在济南州好不容易插进去的探子取得的情报。济南府等地官员并未有按科举选人,而是由炎龙自己亲选,所以我们并未探得太多的情报。现在济南府民众似乎都很迷信他,他不惜血本将济南府改善一新,还建了一种叫水泉的供水系统,现在城内有四五处人造的喷泉,他的信徒取喷泉中的水饮用,迷信能解百病缠身。”跪着的男子接着禀报。
“嗯,这也是当初我想借用的力量,这家伙实在让我猜不透,我也许控制不了他。”男子很快恢复了冷静,陷入思考。
“不,他还有弱点握在我的手中,通知下去,暂时观望,等到一定时机再揭露他的真实身份,另外你们几个派人去调查一下他们的这种供水系统,看看有没有投毒的可能。”
“是。”四名男子点头称是。
“还有,齐飞,通知金国使者,说我愿意降服做金国的臣子,希望金国能马上出兵攻打赵任。齐龙,通知金国部队里我们的人,尽量让他们引出金兵原始的兽欲。齐在,联系宋朝我们的奸细,尽量克制宗泽的行动,最好让赵任与赵构翻脸。齐飞,派人去见炎龙……”
男子安排完了这一切,脸上露出阴笑,喃喃自语:“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炎龙,看来我并不能太小看他了。”
过了几日,济南城外扁担山上一下子就闹上了土匪,这伙土匪非常奇怪,抢劫时全都蒙面,连头发都遮了起来,而且只抢富人,不劫穷人,一周工夫,济南几县全都受灾严重,这伙悍匪个个都有飞天遁地的功夫,抢了就走,来去无踪。庆幸的是,他们只抢东西不伤人。
这事很快就报到警部王大汉那里去了,王大汉杀猪的当上了警部安全司巡查司长,可是他只能管城内偷鸡摸狗,打架闹事般的事情,闹土匪不归他管,于是他与检察司的文官刘郁迪,刑法司的司长左知乐能报了他们的上司,我。
这种小事,当然不需要出动兵力,于是我“商量讨论”半月,决定带三百昊月卫进攻悍匪山寨,山寨很快被攻破,但盗匪却全部“畏罪潜逃”了,他们抢来的金银粮食也全部不见,没办法,我只能劝那些富户自认倒霉,并承诺以后加大加强各地警备工作。
粮仓一下子就满了两个,银钱也增加了百万之多,利用抢来的钱,我与平安商号的孙老板也达成了协议,利用他的海运,给我大量的从高丽或其他周边地区买进粮食,我半买半赊,钱只付一半,其余的等过了这个冬天再说,孙老板一个儿子捏在我手中,当然无话可讲,支援我就等于支援他自己,要不然我完蛋他也得不到好。
这一切忙完后,国库基本没钱了,但粮仓却扎扎实实的满了六个,除去我城中军队的伙食,整点稀饭到能让我辖区百姓稀里糊涂的过个冬了,不过让他们白吃我又心有不甘,稀饭也是钱买来的。
于是我根据那次与吴雨欣谈话的构想,我与雨欣和几位政部官员详谈了一次,发布了一项法令,将所有属国有的土地收回,建立大型的垦荒农场,招募大量的百姓劳作,他们按劳取酬,以后全部在农场工作,这样,农民不必在担心天气的因素,每月按时领取报酬,而这报酬远远的高于一些百姓租种大地主或国家土地交租金与税金过后所剩下的钱。
然后重新制订了土地税率,让地主即使是用国有农场同样的钱雇用劳工,他们也有钱可赚。国有农场也不是永远属于国有,只要你有钱,国营农场照卖不误,法规定下来以后,一片赞美声,农民与地主都有利可得,就是我亏了点税收,不过将来种出了粮食,我也不会免费送人吃不是吗?
正当我志得意满的时候,老丈人又派密使前来了,现在老丈人非常可怜,不是宗泽的对手,被打回徐州,徐州百姓还好有大量火莲教徒,所以没有起来反我这个逆贼老丈人,现在老丈人只有徐扬泗三州,(淮南东路部份地区)其他抢来的地盘全部丢失。
听雨欣前一阵子讲过,现在的天下大势分部非常乱,自从宋朝两个皇帝老子被金国抓去以后,天下到处都是拥兵自立的诸侯,要不是赵构南逃回来后,他那个叔叔赵任借助皇族的威望使几路有着顽固忠君思想的家伙并入宋军,加上金国让我那么一闹,使得金国元气大伤,否则金兵凭借自身实力早就攻入黄河以南,将这分裂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猪猴全部抓了关动物园。不过现在金国基本上还是占领了黄北以北,燕幽十六州什么的。可惜了长城,竟被并入金国领地去了。
现在宋国虽弱,还好有赵任支持,南京路、淮南西路,江南东路、两浙什么的,中国最富的几块都算是他的地盘,没有正式的反叛与起义军。什么叫淮南西路?江南东路?我反正没搞太明白,也不需要明白,雨欣明白就够了。
但除了这几地,其他的地方就象是一锅加足了料的八宝粥,我算是颗红枣,竟占了山东东路,将济南府、东平府、海府、楚州四个大枣子全部拿到了手中。
而江南西路,晕,江南西路在哪?管他呢,江南西路的杨幺,就是那个曾叫人让我当他护国王的,这小子也趁乱而起,从洞庭湖的王八池里爬了出来,一举席卷洪州、吉州、虔州等地,算是八宝粥中的黑糯米。
黑糯米的日子也不好过,荆湖南路出蹦出来一个山大王,叫刘忠。名字起的不错,就是没什么对宋朝的忠心。长沙、邵州、永州被这小子占了,算是八宝粥中的白糯米。他大概上辈子跟杨幺有仇,占领荆湖南路后就不停的与杨幺挑衅,两军你打过来,我打过去,打累了,歇两月,再接着打。
我的岳父大人,也曾风光一时的家伙现在被宗泽打的没了脾气,还好有扬徐这两州两块历来就很富的肉,算是心中有苦的莲子。
再往下走的广南东路,有个叫文世左的家伙到算是忠于宋朝,几次想出兵缓宋,可惜老天一般都爱设制个克星出来的,广南西路的费不明却对宋朝一直不感冒,正好趁机自立为王,然后就惹烦了文世左这个属驴脾气的,一堆堆大道理打出来,跟费不明两个干了起来。他们两个,文世左忠心,算是冰糖。费不明圆滑,算是桂圆。
这些还都不算,四川那边的成都西路,川东路更是一团乱,一个个叫着格老子,龟儿子,日你先人板板的土话,将四川分成了一块块小豆豆,其中还夹着不少少数民族番王,没办法,四川山多,古就属蛮荒之地,可怜诸葛亮治了那么久的川。他们算是绿豆、红豆、五香豆。
然后还有各地也想成一番事业的山大王,在宋朝还算是外国的大理、吐藩、西夏。他们也都对中原这片虎视眈眈。不过大概自己都有些什么鸟事,没出一位象我这样的“明君”,因此自顾不及,他们算什么呢?也算米类吧,小米,大米,菱角米。
正想着,那个密使由昊月卫带着进了我的外交殿,这回的密使是一个黑瘦的男人,叫乐厅,他首先递给我一封情意绵绵的书信,信中问候了我与夕紫,并恭喜我又添一子,然后诉苦,希望我出兵助他云云。
我看完书信,点了点头,打起了官腔:“这个岳父大人的情况我知道了,等我攻下登州,我即刻去帮助岳父。”
登州的魏德那个家伙听说很老了,我与刘豫打仗时就一直在观望,也有一定的实力,我要攻打他起码要储备一年才有希望,到时估计岳父都被岳飞干掉了,那时我就打着为“父”报仇的幌子进攻宋朝。
黑瘦男子显然对我这个答复并不满意,开口道:“大人,齐大人要我提醒大人,您与王爷之间订过的协议。”
协议?什么协议?喔,对了,原来跟岳父大人说过我要捧他做皇帝的话,可临死被逼的话能算数吗?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这事伦不到你管,我说了会帮就是会帮,要你操什么谈心,好了,送客。”
“大人。”黑瘦男子还欲诉说,被昊月卫强打了出去。捧他当皇帝?我自己马上就要当皇帝了,到时说不定我第一个就打你,扬州徐州可是两块好大的肥肉呢。
三个老婆中,我觉得最没感情的就是齐夕紫了,薇儿是我患难与共的老婆,吴雨欣则一直是我的贤内助,而且她们两人都给我生了个儿子,而夕紫只不过算是个政治婚姻的产物,而且又木,又不讨人喜欢,要么一天不说话,要么就天天拉着我谈诗词,烦死人了,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跟只苍蝇样的,我用手挥挥手,赶走眼前幻觉的苍蝇,苍蝇走了,齐夕紫却进来了。
“龙哥。”夕紫怯声怯气的喊了一句。
晕倒,不是又是来谈诗词的吧?
“哈哈,紫儿,你来做什么?”我堆起笑容,相比较下她是差点,但她毕竟是我的老婆。
“龙哥,听说我父亲派人来了。”齐夕紫象做错事般扭着衣角。
“是呀,岳父说他身体精神都好,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叫我们不必担心,哈哈哈哈。”我打着哈哈。
“他到我那去了。”
“呀?”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龙哥,你是不是不准备帮我父亲?”夕紫终于说出了主题。
“这个,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将夕紫按于座位。
“你是知道的,最近我们没钱了,还打仗是很花钱的,军晌、装备、粮草、死亡的抚慰金。不是我不想帮,而是我实在有难处呀。”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齐夕紫低下了头:“龙哥有难处我知道,可是父亲待我一直很好,现在他老人家有难,我是真想帮他。”夕紫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哎呀,真烦。
“好了好了,你说要我怎么帮吧?”我烦道。
“夕紫给夫君添麻烦了。”夕紫见我语气不好,眼泪更多的流落下来。
我靠,语气还得放好?我只得再挤出笑容:“没,没有。夕紫宝贝怎么会给我惹麻烦呢?帮义父是义不容辞的嘛。”
夕紫终于收住哭泣,我借口出门找雨欣开闪,一出门就看到了那个乐厅,我心中暗骂这个黑瘦家伙,算你狠,知道抓我的软肋。
乐厅这时满脸堆笑道:“我就知道大人与小姐和如琴瑟,绝不忍看小姐父亲有难而坐之不理。”
“说吧,一万兵马够不够?”我的心在滴血,一万人也需要不少军晌粮草的。
乐厅并不予正面回答,笑道:“大人,我们并不缺兵,千军易寻,一将难求,我这次来只是想大人能亲自出马。”
“亲自出马?要我去打仗?”我疑惑道。
“是,当今天下,齐大人认为只有大人才能对付的了宗泽。”乐厅答道。
太抬举我了吧?宗泽可是名将哎,而且他现在手底下有岳飞。不过乐厅的话还是让我很高兴。
“只要大人出马,小小宗泽怎会是大人对手,齐大人说了,只要大人肯答应,徐杨二州兵马任大人调度。”
“喔,是吗?”我在心下盘算,既然我已经有了跟岳父将来反目的打算,趁这个机会去庞络一下他的军中将领也好,以后说不定能兵不血刃就将徐扬二州拿到手。到时岳父还是给他安排个太上皇什么的位子,也不好太对不起夕紫。
“是的大人,齐大人可对大人是无限信任。”
嘿嘿嘿嘿,对我无限信任?那他就掉大了,我想到这里,很高兴的答道:“既然岳父如此信任我,那我自然义不容辞。好,就这么决定了,等我去与其他人商量一下,过几天我们就上路。”
“多谢大人,齐大人听到这个消息也会感到非常高兴的。”
“哈哈哈哈。”我们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不行。”
我将要帮齐时宣的消息告诉二老婆及几位官员,吴雨欣立刻断然拒绝。
我靠,到底是你是老大还是我的是老大?怎么每次我说什么你都说不行?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圣主,您是千金之躯,这位您过去帮齐大人实在太过危险,您要多做考虑。”徐达可道。
“是呀圣主,现在我们正在做称帝的准备,却不可节外生枝。等我们休养生息以后,正帝名,再得渔人之利,到时携利器裁决大炮,举万乘兵马,自可一番风顺。”彭其越建议道。
“那要多少年?”我有些不耐烦,休养生息,我也知道休养生息,可是一休养就要好多年,别人十五六岁就一统魔界天界什么界了,我现在连个大陆都搞不定,也太逊了吧。
“我想,两年左右就可以了,圣主却不可操之过急。”彭其越说道。
两年?那这两年我做什么?每天逛窑子泡美眉吗?
“行了,你们在这休养生息,我出去转转,又不要我的兵马,只用我一人去而以,你们用得着这么紧张吗?难道我就那么不中用?一出去肯定就要死翘翘?”我气道,这些人完全不懂得我的“良苦用心”。
“夫君,众位大人也是担心您的安全,齐大人此举恐怕另有深意,我们其实可以以几州未稳,登州魏德在旁虎视眈眈为借口拒绝的。”吴雨欣再道。
“哈哈,怕那老头子?”我哑然失笑。
“夫君,这只是一个借口,魏德能为登州之主,他自有他的过人之处。他虽说年老智昏,但他手下的几员大将却个个都能善战,几次挡住金国海上进攻,我们也不可不防呀。”
“不用多说了,你们防就够了。你们应该知道,徐州有重要的治铁中心利国监,有三十六冶,将来的兵器装备都需从那购买。这次我去岳父那边,主要是想拉拢他那边的将领,为我的将来做准备。”我将电脑中查出来的资料背出,气呼呼的转头走去,这些人,每个人都不爱查资料的。
虽然有反对的声音,但我一意孤行,众官也不敢再说什么,将城内事务全交给吴雨欣与几部尚书,我带上李斧与yy,影、月与昊月报护卫团全部留在济州。在一片送行声中,与乐厅分驾马车直奔徐州。
马车缓行,我掏出了几位老婆给我的送行之物,杜薇儿送的是一个小小抱枕,晕,她还怕我在徐州没枕头睡吗?吴雨欣则是一个香囊,吩咐我若到紧急时候才可打开,管他那么多,我立刻的掏出来看了一眼,上面几个字,速入洪泽。入洪泽?入洪泽干嘛?
“洪泽在哪?”我转头问yy。
“洪泽?在楚州呀。怎么?”yy答道。
楚州?王善那儿?晕,我明白了雨欣的意思,靠,难道雨欣就认为我一定会败?气死我了,入什么洪泽,打死不入。
再翻开齐夕紫给我的东西,是一张粉红色的信笺,上面几行清秀的字句。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占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首诗好熟呀?呵,夕紫就喜欢玩这些东西,我随手一扔,吩咐李斧到了休息处叫我,然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