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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试探

    身体如受雷击一般,袁明镜的身体骤然僵愣住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他低声问道:“老家伙,你不会弄错了吧,洗红不过是一个柔弱女子,她怎么可能有烛阴之气?”

    “没错,虽然她强行将体内的气息抑制,但在刚才你和她说话的时候,依旧有淡淡的烛阴之气溢出,我不会感觉错误的!”西夷的语气身份肯定,见袁明镜依旧有些不太相信,他再次开口道:“小子,女娲娘娘以本命封印烛阴与灵石之中,对它的气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女娃一定和烛阴有所关系,而且她的身手,恐怕不在你那个老大之下。”

    全乱了,一时间袁明镜的脑袋中嗡嗡的鸣响不停,思维在刹那间仿佛停止了。他摆着手,也不顾地面的脏乱,跌座在瓦砾之中久久不语。

    “小子,怎么不说话?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感觉?”

    “洗红难道是……不可能!”袁明镜喃喃自语半晌后,突然大声说道:“老家伙,你不要乱说,那绝不可能。如果她和神龙教有关系,又怎么可能对我那样关心?我能感觉得到,她是真心爱我的!”

    “小子,我不懂得什么情呀,爱呀的,那都是你们人类的事情。混沌初开,我和烛阴数次大战,对它的气息再熟悉不过,如果你不相信,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实!”

    “什么办法?”

    “你刚才在瓦砾中捡到的那个东西,上面好像是可有吸血符咒的。只要你能得到那个女人的血,然后和那个东西上的血迹对比一切就都清楚了。”

    听了西夷的话,袁明镜一愣,探手从衣袋中取出一颗晶亮的弹头,低声问道:“老家伙,你说这弹头上的花纹是符咒?”

    “不错,那符咒是佛门夜叉吸血符,原本是吸取鬼魂的灵魄,但用于人类,则可以将对方的血液吸收。若是之后再有流血之人的血液沾染,夜叉吸血符则会自动发出血色红芒。小子,我有一种预感,那女人很可能和你父母的死有关系!”

    “老家伙,饭可以乱吃,话可是不能乱说!”袁明镜吃惊地说道:“你无缘无故平空说洗红有烛阴气息也就算了,但你还说她参与了杀害我父母的行动未免有些过份。你有什么依据说她和这件事有关系?”

    “如果她身居烛阴气息,那么你有凭什么说她和这件事没有关系?”西夷反唇相讥。

    “凭感觉!洗红和我是真心相爱,这我可以感受的出来。”袁明镜不假思索回答道。

    西夷沉默了,半晌后他轻声道:“小子,我也是凭感觉!我活了几万年了,这世上的事情见得比你多了百倍都不止。我不否认她对你的爱,但有时候,信仰的狂热可以抹杀这世上的一切感情。”

    “你-!”西夷的突然倚老卖老,令袁明镜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但他依旧是口气决绝的说道:“我绝不相信红会参与杀害我父母的行动!”

    “小子,对错与否,你还是试了再说。”

    袁明镜突然苦笑起来,“试,怎么试!你也听到我刚才和她说的话,我不想再连累她,她也不会再来找我!”

    “呵呵,小子,这一点我可以和你打赌,她一定会来找你的!”西夷笑呵呵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会来找我?……喂,老家伙你说话呀!”听了西夷的话,袁明镜奇怪的问道,但仿佛消失了一般,任他再怎么呼唤西夷,都始终没有回答。

    见西夷不再出声,袁明镜无奈的摇摇头。他举步走出了别墅,当离开的刹那,却又忍不住扭头向身后残破的房屋看了一眼,一抹悲哀之色稍纵即逝,眼中随即透出一股强烈的恨意。

    ……

    之后的数日中,袁明镜全力为父母的丧事而忙碌着。由于梁慧生前将帐下所有的资金打进了袁明镜公司的帐号,袁明镜这才知道原来母亲手中所控制的资金让他无法想象。

    一千七百万美金,外加三千万人民币的庞大资金,让袁明镜感到有些头晕。辛苦两三年,苦心经营自己的公司,每年的销售额也不过只有这一半。当他从小峰口中得知这件事情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母亲是否参与了什么不正当的商业活动。

    不过这种顾虑只是在袁明镜的脑海中稍纵即逝,他了解母亲那份敏锐的惊人的商业眼光,十余年股市的风云足以令梁慧腰缠万贯。只是父亲的那种淡泊心理,让母亲也从不会炫耀什么。

    资金到位了,袁明镜的公司重又焕发了勃勃生机。较之以前,齐心国贸已经从一家普通的小型贸易公司,一跃成为了一家有雄厚资金的中型企业。有了这笔钱,袁明镜可以完成他所有想要做的事情。但此刻,他却没有了往日的雄心。

    将公司的事务全部交给了小峰打理,袁明镜突然感到其实整个公司中可以值得信赖的,也只有这个年龄和自己相差无几的青年。没有理睬小峰的建议,他只是淡然说了一句‘你全权处理吧’,然后就离开了公司。

    离开公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残破的别墅休整。以五十万的高价,要求装饰公司在两天之内把别墅的大厅休整完毕,并按照他的要求装修成灵堂。已经残破的大厅想要修复很难,但在高价的刺激下,装饰公司在合同签完之后,立刻进驻别墅,开始忙碌的工作。

    而袁明镜则在之后的数日里,躲在袁建国的书房中闭门不出,除了小峰之外,任何人都不许靠近书房。

    在袁建国夫妇去世的第三天,袁明镜走出了书房。三天的自我封闭,令他整个人充满了一种奇怪的气质。那是一种将悲伤与愤怒巧妙糅合在一起的成熟与稳重,带些孤高,带些忧郁,更带着强大的自信。正是这种奇异的气质,令前来向他报告的小峰当时就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袁明镜没有理睬满脸惊奇之色的小峰,昂首从他身边走过。当两人错身的刹那,小峰的全身突然一颤……

    环视大厅中忙碌的工人,袁明镜突然背对着小峰,用一种极为沙哑并带着感性的声音说道:“小峰,这段时间你不用来这里找我,公司的事情我已经说过要你一手打理,你不需要向我请示。头七过后,我会离开一些日子,一切就有劳你了!”

    “我明白了!”小峰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恭敬的在袁明镜身后应道。他默默的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袁明镜,然后无声的悄然离去。

    “袁老板,你看怎么样?”一个面带纯朴笑容的工装男人看到袁明镜,连忙上前说道。

    袁明镜微微一笑,点点头,轻声说道:“很好,今天晚上可以全部结束吗?”

    “呵呵,袁老板放心,我天天都在这里盯着,今天一定结束工程,完全按照您的要求。”工装男人急忙说道。

    “很好,张老板,你们的工作我很满意,这是你们的酬劳!”说着,袁明镜从怀里取出一张转帐支票,递给那个男人,接着说道:“完成之后,把这里打扫干净,我明天就要把灵堂移出来,不要耽误我的事情。”

    说完,他举步向外走去,留下那个呆愣愣站在原地的男人。

    走出了别墅,天色已经将近黄昏,袁明镜开车走上大路,向市区疾驰而去。手指轻轻弹动方向盘,他突然低声说道:“老家伙,在不在?”

    “什么事情?”一缕轻烟从袁明镜的身上散开,紧跟着在车内扭曲幻化。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赫然出现在袁明镜的身边,稳稳的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左右张望。

    “大白天的你也敢出来?”

    “为什么不敢出来?嘿嘿,反正也没有人能看见我,就算看见也会把我当成你老子!”西夷看了看袁明镜身上那一身黑色的西装,身体左右扭动一下,身上的玄裳随即变成了与袁明镜身上所着相同的西装。

    “你到底是不是神仙呀!”袁明镜无奈的看着身边不停扭动的身体的西夷,苦笑着问道:“没听说过神仙要穿西装,没听说过神仙要抽香烟,我甚至没有听说过神仙还要浏览黄色网站!”

    “这叫做紧追时代步伐,呵呵,这句话还是你教我的。明镜,没想到你长得一副笨面孔,学起道法符咒可真的是不慢呀。才两天就能让我幻出人形。嗯,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幻出实体了!”

    袁明镜没有理睬西夷的喋喋不休,双手紧握方向盘,双目注视前方,突然一脚刹车,轿车在路边停下。

    “做什么!”身体被惯性抛出,险些撞在车窗玻璃上的西夷怒气冲冲的吼道:“小子,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她给我电话了!”袁明镜的声音有些阴冷的说道。

    “什么?”西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低声问道。

    袁明镜扭头看着西夷,低声说道:“洗红给我电话了。不出你的所料,她来找我了!”

    西夷顿时沉默了下来,他看着袁明镜那阴冷的面孔,突然问道:“明镜,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很想找到杀我父母的凶手,可是我又害怕知道真相!”袁明镜神色痛苦的说道,说着他头触方向盘,久久不语。

    历经了数万年时光的西夷当然能够袁明镜那种复杂而又矛盾的心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

    车内被一种死一般的沉寂笼罩着,好半天,袁明镜抬起头,咬着牙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找出杀我父母的真凶,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放过!”

    说完,他将车档挂上,一踩油门,轿车飞驰。

    轿车在海景饭店的门口停下,袁明镜将车熄火,看了一眼身边那个满脸痛苦之色的西夷,笑了起来:“没有想到,神仙居然还会晕车?哈哈哈,我真的是大开眼界!”

    “告诉你了,我不是神仙,我是神仙他祖宗!”西夷的面孔痛苦扭曲着,说话间,身体骤然化成一股轻烟,隐入了袁明镜的体内,“小子,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搞定,我生平最怕女人,有事不要来烦我!”

    袁明镜不由得哑然失笑。摇了摇头,他下了轿车,而后大步向饭店走去。

    站在门前迎宾的,依旧是前两次那个女孩子。看到了袁明镜,她微微一笑,将大门拉开,伸手向内一指,“袁先生,您的朋友已经来了很久了!”

    “你怎么知道我姓袁?”袁明镜不由得一愣,看着那女孩子笑着问道。

    面对着袁明镜那在无心中流露的富有诱惑力的笑容,女孩子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她低下头,纳纳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袁明镜笑了笑,并没有再追问下去。轻声对那女孩子说了一句再见,他大步走向饭厅。远远的,他就看到洗红依旧坐在上次两人一起时坐的位子上,呆呆的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种在沉默中无形表露出来,透着悲伤气息的绝美神态,令袁明镜突然停下了脚步。

    “小子,怎么了?”耳边响起了西夷的声音。

    袁明镜稳了稳心神,轻声回道:“没什么!”说完,举步向洗红走去。

    “你来了!”当袁明镜来到桌前的时候,洗红从沉思中醒来,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袁明镜,轻声说道。娇媚的面庞虽尽力露出微笑,但依旧无法掩饰那种憔悴,忧伤的神情。

    袁明镜点点头,习惯性的坐在了洗红的身边。直到坐下之后,他才发现有些尴尬,但想要起身再换位置,又感到有些不妥,于是静静的坐在洗红的身边,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洗红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些了然。她沉默了一下,低声说道:“明镜,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袁明镜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嘻嘻,我想知道,你前两天说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

    “当然……”袁明镜突然止住了话语,因为他发现他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习惯性的将洗红放在桌上那纤细的玉手握住。

    洗红笑得更加灿烂了,脸上的忧郁之色在瞬息一扫而光。她笑盈盈的看着袁明镜,“当然什么?”

    “姐,我-”袁明镜抵挡不住洗红那笑盈盈的目光,有些犹豫的说道。

    但没有等袁明镜说完,洗红那纤纤的玉指轻轻放在了袁明镜的唇边,让袁明镜后面的话又咽回了肚中。

    “明镜,我知道你那天为什么说那些。刚开始的刹那,我真的很伤心,甚至想要一死了之。但坐在车上,我仔细回想,你不是那样的人。于是我这两天一直都在偷偷调查,知道爸妈的死很有古怪,我明白,你只不过是害怕我受到牵连,对吗?”

    “姐,我……”

    洗红再次打断了袁明镜的话语,目光咄咄逼人的看着他,低声问道:“明镜,你只要回答我对,或者不对!”

    一时间,袁明镜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低着头,半天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在他的心中,虽然西夷说了洗红比较可疑,但他依旧真心的爱着她。如果说是,洗红就会卷入他的是非之中,但如果说不是,在洗红那真挚火热的目光下,他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洗红轻声笑了起来,笑声那样悦耳,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欢乐,“明镜,你听好。不管你遇到什么样的麻烦,我都会和你在一起,就算死也无所谓。有什么风雨,我们一起承担,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那种伤我心的话,好吗?”

    “姐!”不知为何,一种发自内心的颤抖涌上来,袁明镜抬起头,嘴唇蠕动半晌,低声说道:“对不起!”

    洗红的眼中透出狡佶的笑容,看着袁明镜,依旧任由他握着她的手。

    “服务生!”洗红挥手示意远处的侍者过来,然后将那只紧紧握在袁明镜手中小手轻轻抽出,笑着对他说道:“你点菜,你买单,算是对你的惩罚!”

    说着,她站起身来。袁明镜连忙伸手将洗红的手再次握住,“姐,你去哪里?”

    洗红的脸微微一红,拿起身边的皮包,向旁边一指。袁明镜露出恍然笑容,傻笑一声,松开了手,目送着洗红婀娜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中。

    “别看了,再看眼珠就掉了!”西夷突然说道。

    袁明镜这才回过神来,“咦,你不是说最怕女人,不出来吗?怎么我没有叫你,你自己跑来了?”

    “靠,你这个见了女人就神魂颠倒的家伙,我要是不出来,你恐怕连魂儿都跟着人家走了!”西夷没好气的说道:“你忘记你今天的任务了吗?”

    袁明镜愣了一下,“老家伙,你是不是错了?我怎么也没有感觉到她有什么烛阴气息。而且也看不出半点破绽。”

    “废话,就你的功力,要是能随随便便感觉出来烛阴之气,它还能是具有创世神力的妖怪吗?我可以感觉的到,比上一次更强烈的烛阴气息从她体内发出,小子,如果我没有感觉错,她应该接触过灵石!”

    袁明镜沉默了,他草草的在菜谱上点了两个菜,然后有些烦躁的对西夷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出来烦我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西夷感受到了袁明镜那烦躁的心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没有一会儿,洗红回到了桌前,在袁明镜的身边坐下。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将她内心的快乐表露无疑,袁明镜不由得对西夷的感觉再次产生了一丝怀疑。

    ……

    醇酒,美人,加上浪漫的气氛,足以让任何女人陶醉,同样也可以让男人忘记所有的不快。袁明镜坐在洗红的身边,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又一次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一瓶酒下肚,更是让他敞开心扉,对洗红极尽温柔的话语。

    这一顿饭吃了大约两个小时,袁明镜喝得大醉。如果不是洗红搀扶,他甚至连站都无法站稳。如此状态的袁明镜当然无法开车,于是洗红只好再次代劳,开车将袁明镜送回市区的家中。

    整洁的房间,一尘不染。

    当两人迈过房门的刹那,昏沉的袁明镜突然一把将洗红搂在怀中,一低首,便是四唇相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袁明镜这样亲密的接触,但在黑暗中被袁明镜这样紧拥,唇触热吻,洗红还是第一次。她没有拒挣,反而伸手应搂,热烈的回应着袁明镜的热吻。

    “嗯!”洗红发出一声极富诱惑的呻吟声。她感到嘴中有灵舌搅动,臀背有热掌抚动,而小腹处又有一件**的事物抵顶着,她不禁一阵脸红体热,轻轻的扭动全身,曲抬大腿在袁明镜的身侧轻磨。

    虽然隔着衣服,但袁明镜依旧可以感觉到洗红紧贴在胸前,那极富弹性的丰肉因受挤压而磨动,变性,弹颤着。

    常人说酒壮悚人胆,此刻的他欲火高涨,对洗红的愧疚,疑惑在刹那间化成熊熊的**,他的手在不知不觉中轻轻放在洗红的小腹,边搓边揉,向上轻移。手掌的虎口弧度合上那丰满的双峰下端时,便轻托,围转着,挑弄着……

    仿佛禁不起这样的**,洗红感到体内一股温热的潮涌在胯间汩汩而流,犹如鹅毛轻扫,令她不由得轻摆下肢,与袁明镜的身体相互摩擦,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全身轻轻颤抖起来。

    那股温热的潮涌顺着她修长的**流下,流过大腿,流过了小腿。此时的她已经全然进入了**的眩晕中,犹如腾云驾雾一般令她迷失了自我。

    耳边响起一阵悉悉嗖嗖的声响,但她也无暇理会。直到那峰顶被两片热唇含住的刹那,一阵刺眼的光亮让她这才微微的清醒过来。房门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袁明镜关住,而两人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客厅。

    身上薄薄的衣物散落在地上,洗红发现自己竟然不知在何时被袁明镜剥的一丝不挂。而此刻,他正低头埋首于自己的双峰之间,轻轻的吸允着**的蓓蕾,那光秃微汗的背部,说明了他此刻同样也是全身**。

    在袁明镜的挑逗下,洗红全身酥软,摇摇欲坠。袁明镜见状,连忙双手环住她的柔腰,用力一体便将她抱在怀中,双脚离地。而洗红则顺势抬退,紧紧缠着他的腰身,象一只八爪鱼一般的挂在他的身上。

    嘴巴依旧含住洗红那鲜红的蓓蕾,袁明镜胯间的事物却顶在了她的股沟之间。他慢慢走向卧房,移动中那高耸的话儿随着脚步动作,一跳跳的拍打着,摩擦着洗红的股沟。

    激情中的洗红,疯狂似的亲吻着他的脸颊,耳根,肩膀,甚至在肩肉上留下轻咬的齿痕……

    走进了卧室,袁明镜将洗红轻放床上,坐在她的身边。

    此时的洗红,媚眼微合,朱唇搬开,满脸红热如映火炉,紧叠着双腿,一手轻放胯间,掌缘处隐约露出卷曲的毛发。一手横在胸前,那丰美的双峰随着急遂的呼吸起伏。雪白柔嫩的肌肤,光滑无暇,在朱红色长绒被单的衬托下,更如玉器漆磁一般的动人!

    酒精加上熊熊的欲火,再合上眼前透出娇媚姿态的美人,袁明镜再也无法忍耐,他一声低吼,飞身将洗红的身体压在身下……

    **过后,洗红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睡梦中,她犹自露出甜甜的笑容。

    而袁明镜却显得十分的清醒,轻轻的推了两下沉睡中的洗红,但洗红只是发出慵懒的梦呓,翻了一个身,继续熟睡着。

    “老家伙!”袁明镜用意识低声喊道。

    好半天,西夷才懒懒的应了一声,“小子,忙完了?叫我做什么?”

    “那个夜叉吸血符是怎么用的?”袁明镜没有理睬西夷的打趣,继续问道。

    “哦,那个夜叉吸血符就是将……”西夷突然停住了话头,吃惊的问道:“小子,你还没有昏头呀,我以为你都已经忘记了!”

    “废话,大庭广众之下的,你让我怎么取她的血液?”袁明镜没好气的说道:“快说,那个吸血符究竟如何验证?”

    “小子,到洗手间去!”

    袁明镜再次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洗红,然后起身下床,走出了卧室。

    当袁明镜的身影在卧室门前消失的刹那,原本熟睡中的洗红突然间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她低头看了一眼方才在激情中留在手臂上的伤口,就见红光一闪,从伤口处流出鲜红的血液。紧接着,她右手骤然闪烁土黄色的光芒,从那伤口流出的鲜血顿时消失不见。

    ……

    洗手间中,袁明镜呆呆的看着洗漱台上的弹头和沾染着鲜血的符纸,一句话也不说。西夷一脸的疑惑之色,坐在马桶盖上,轻轻的摇着头。

    “老家伙,你不要摇头了!”突然间,袁明镜一声低吼,“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这老家伙的话,说什么洗红有烛阴气息,还说什么她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现在倒好,把她也扯进了危险,你让我怎么劝她离开?”

    西夷原本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态,但听了袁明镜的话,不由得勃然大怒,他指着袁明镜,怒声道:“靠,是我让你用美男计的吗?我可没有让你上床试探,是你自己色心不死,说什么要稳妥,我看根本就是你想上她!”

    就在西夷说的唾沫横飞的时候,一道黄色符纸骤然凭空幻出,带着隐隐风雷之声向他飞去。袁明镜一脸杀气,双手结成乾坤飞龙印,虎视西夷。

    “说不过就来这套?”西夷顿时来了精神,单手虚空画圆,那道震雷符仿佛被一股强绝的力道吸引,飘入西夷手中,“小子,你想和我玩这一手还早着呢!”

    说话间,西夷轻舞手中符纸,口中一声低喝,符纸脱手而出,向袁明镜急飞而去,风雷声阵阵,威势较之刚才更盛。

    袁明镜脸色一变,双手在胸前幻出千般妙相,而后口中低吟真言咒语,待符纸飞近,他突然张口一吹,一股桔黄色火焰脱口而出,火焰与符纸相撞,发出震耳声响,浴室内劲气激荡,放在洗漱台上的弹头和符纸瞬间化作乌有。

    被那道符纸中所夹带的强大灵力推动,袁明镜身形向后连退数步,脸色苍白。他靠着墙壁喘息不停,双眼依旧死死盯着神态安详坐在马桶盖上的西夷,咬牙启齿的说道:“老东西,你来真的!”

    就在这时,浴室外突然传来洗红娇慵的声音,“明镜,你在里面做什么呢?弄出这么大的声音?”

    “哦,没什么,没什么!”袁明镜脸色一变,连忙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声音回道:“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没事!”

    说完,他一边向浴室外走去,一边扭头对西夷低吼道:“老家伙,命你在天亮之前把这里恢复原状,否则,哼!”

    “小子!”

    没等西夷开口,浴室门嘭的一声被关上。紧跟着就听到袁明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姐,你怎么醒了?”

    “你那么大动静我怎么不醒?浴室里出了什么事?我去看看!”

    “不用,不用,姐,几天不见,你这里好像变小了……”

    西夷苦笑一声,对着墙壁上的镜子低声呢喃道:“这就是传承娘娘绝艺的传人?这就是阻止烛阴的希望?靠,这个就是一个色鬼!”

    说完,他环视狼藉一片的浴室,再次无奈的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