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
各表一枝。
黄德贵答应老六条件,收取老六金条的同一时间,贾贵却很是倒霉的被龟田太郎给叫到了跟前。
打着哈欠,一脸不情愿的贾贵,杵在龟田太郎跟前足足看了三十分钟的龟脑袋,也没有等到龟田太郎开口说个为什么。
这里的瞅龟脑袋可不是指看乌龟的脑袋,而是指贾贵瞧龟田太郎脖子上面顶着的那个夜壶玩意。
最终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贾贵,决定问问清楚。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
先下手为强。
后下手遭殃。
得。
还是先问吧。
“龟田太君,您没事吧?”
“本太君没事。”
“您没事把我贾贵叫到您跟前干嘛,我真是服了你们这些太君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像个傻子似的杵在那里,这是干嘛啊。”
贾贵还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小能手。
立马脑补了一个理由出来。
“龟田太君,您就踏踏实实的睡觉吧,这里可是您的司令部,外面有好多的太君在守卫,李向阳杀不进来。就算人家8鹿手痒痒了,想要杀几个太君过过手瘾,人家也只杀那个杵在门口,或者一个人大街上晃荡的那些太君。”
“你以为本太君是惧怕的李向阳睡不着觉?”龟田太郎犹如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咪,当时就炸锅了,伸出爪子就要挠人。
敌快。
我更快。
贾贵也真够鸡贼的,见龟田太郎有抬起这个右爪子的意向,唯恐自己挨了对方的大嘴巴子,忙麻溜的挪动着脚步,愣是抢在龟田太郎抬手之前,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身躯,尤其是他的这个脸颊,给远离了龟田太郎大嘴巴子的扇程。
扇不着了吧。
还真的扇不着了。
除非龟田太郎前挪一步距离。
“混蛋,给我回来。”
“凭什么啊?”贾贵拉长了语调,“我凭什么要回去,明明晓得您龟田太君心情不好,要抽我大嘴巴子,我还上赶着挨啊。”
“你。”龟田太郎扬起的右手巴掌,最终演化成了这个指向贾贵的一根手指头。
“龟田太君,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死要面子活受罪,怕就怕呗,没什么丢人的,那是李向阳,不是一般人。”
“混蛋,本太君将你叫到跟前,是为了明天的任务。”
贾贵脸上泛起了懵逼的表情。
任务?
怎么还有任务啊?
上个龟田太郎交代的任务,贾贵还没有完成,怎么现在又冒出了一个新的任务?
合着这个任务它还是下崽的。
“啥任务啊?”
“贾队长,你不用担心,本太君不会让你带人出城抢粮食,也不会让你带人去打8鹿,这是一个小小的,你动动嘴皮子就可以完成的任务。”龟田太郎善解人意的抢了一个先机,在贾贵打退堂鼓之前先给贾贵吃了一颗定心丸。
还真是定心丸。
贾贵悬在半空中的这颗心,立马落了地,不在不住气的狂跳了。
不是找死任务就好。
真是能显摆。
或许这就是嘚瑟。
贾贵大手砰砰砰的拍在自己的胸脯上面,撇嘴朝着龟田太郎打保票道:“龟田太君,您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不管什么任务,我保证给您完成,当然了,它要是实在完不成,您可不能怨我贾贵,说吧,什么任务啊。”
“不急,在本太君说这个任务之前,本太君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啥问题啊。”
“你今天中午和晚上,都是在什么地方吃的?”
“我以为是什么问题,闹了半天就是问我在什么地方吃的饭,吃了一些什么饭,这问题简单,我中午是在驴好吃吃的,吃的是驴肉火烧,晚上也是在驴好吃吃的,吃的是火烧驴肉,都没有给钱,挂账了。”
“就你一个人嘛。”龟田太郎的目光,落在了贾贵的脸颊上面,有几分审视的味道夹杂在其中。
或许是龟田太郎目光中含有审视的意味,亦或者贾贵心中有愧的缘故,在龟田太郎目光注视下,习惯性的泛起了想要逃避的想法,身躯不自然的微微躬了躬,后脚跟紧跟着就要后挪。
右脚跟刚刚离地十几厘米,贾贵便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是干什么啊?
无凭无据,就因为人家的目光带有这个审视的味道,你丫的自己就先乱了这个阵脚?
狗屁。
得亏贾贵精明,在晓得自己有可能暴露某些东西的时候,赶紧想到了这个补救的措施,他顺势用手揉了揉自己挪动后脚跟的那条腿的膝盖,同时朝着龟田太郎朗声道:“好多人,驴好吃里面有好多好的人,有这个街东头开棺材铺的老刘头,还有城南专门卖花圈的那个老鳖头,他们都在驴好吃内吃饭,中间还来了一个要饭的花子,唱着这个数来宝。”
“数来宝?”龟田太郎虽说自称是中国通,可毕竟还是小鬼子出身,有些东西不知情也在情理之中。
就如这个数来宝。
龟田太郎就有些不知所措。
“就是叫花子要饭时候唱的那个歌曲,跟太君们看的那个艺伎的表演是一样的。”
“混蛋,两者能相提并论嘛,艺伎是高尚的,一般人根本没有资格欣赏。”
“龟田太君,这话您糊弄糊弄别人还行,糊弄我贾贵可就不得烟抽了,我贾贵又不是没有看过你们的艺伎表演,那个女太君把脸扎面缸里面,沾得脸上全都是白面,眉毛上面画点锅底黑,嘴巴上面画点这个鸡血,得亏是在家里不出去,这要是大晚上出去,人家还以为自己见了鬼。”
“八嘎。”
“龟田太君,别八嘎了,快说啥任务吧。”
“明天晚上,本太君要你以侦缉队队长的身份,在驴好吃宴请黄德贵和白翻译。”
“合着就是这个任务,这任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