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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九章大发赌场

    离歌难舍别情,

    泪眼相顾朦胧,

    七弦琴萧瑟风中,

    二胡曲难留月明,

    星下影独行

    书作鸿雁纷飞,

    字化相思满面,

    道尽红尘醉与醒,

    曾了却多少残梦,

    回荡在星空

    再大的雨也冲不去孤独寂寞的滋味,再狂的风也吹不走孤独寂寞的滋味,再聪明的人也尝过孤独寂寞的滋味,再豁达的人也品过孤独寂寞的滋味,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出孤独寂寞究竟是什么味道,就如没有一个人清楚天上的星星有多少,只因孤独寂寞的滋味有时就像一杯普普通通的酒,一万个人喝有一万种滋味,恰似孤独寂寞总相同,孤独寂寞的滋味却各不同

    倾盆而落的大雨,不光令天地为之动容,更阻止了一个个赶路的人,这样的雨,这样的风,也许本就是留人的风,留人的雨,只不过留下的人心中不免又会泛起孤独寂寞的滋味

    天要下雨当然没有人能阻止的了,就像心头泛起的那种孤独寂寞的滋味一样无法阻止,只不过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罢了

    欢喜的人自然是因雨天留人,生意不免会比平日里好不少,愁的人当然是因中,心头无法阻止偏偏又泛起的孤独寂寞的滋味,只能到段家院子这座小城内的酒楼赌场烟花之地,试着将心头孤独寂寞的滋味忘掉

    也许是一杯酒,也许是一个漂亮女人,也许是一场豪赌,总之没有人想被孤独寂寞的滋味缠绕

    崔强看着倾盆而下的大雨,脸上没有任何孤独寂寞的神情露出,只有眼中射出几分兴奋之色,陈淑梅望着崔强虽没有露出丝毫厌恶之色,嘴角却微微上扬,满是鄙夷之情

    只因陈淑梅完全清楚崔强此时心中所想,虽然她与崔强平日里总是在闹别扭,但她与崔强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崔强这种神情又非初次见到,她自然心知肚明,却偏偏不去理会崔强,心中不满又无可奈何,更不愿与崔强争吵,自然不免露出一丝鄙夷之情

    其实这三日昼伏夜出的赶路,崔强自然身心俱疲,但碍于诸葛帮的帮规又不敢违抗,只能勉力而行,又因诸葛帮帮主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自知虽不会受到太大的责罚,心中却难免有些抑郁之情,早就想找个地方豪赌一场,疏解心中的抑郁之情

    谁知,今日行至段家院子这座小城,天公居然作美,下起了瓢泼大雨,自然不能继续赶路,怎能不令崔强兴奋不已,当然要去豪赌一场

    只不过崔强却不知怎么才能哄得陈淑梅放自己出去,虽然崔强并不怕陈淑梅,也明白自己若是非要出去,陈淑梅自然也不会拦阻

    但凡嗜赌之人往往都极在意好口彩,何况崔强本来就赌运不济,十赌十输已有许多年没有赢过,当然将此事看的格外重要,自然不愿豪赌之前再与陈淑梅争吵,心中兀自苦思如何脱身而去,又不惹得陈淑梅河东狮吼,以免坏了自己的运气

    怎料崔强冥思苦想之际,陈淑梅却不咸不淡的道“这么大的雨不知何时能停,左右今日已无法继续赶路,此地还有你喜欢去的地方,你不妨去玩吧,也省的对着大雨空自惆怅”

    崔强初始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见陈淑梅毫无与自己争吵之意,方才兴高采烈放心大胆的溜了出去

    陈淑梅见崔强打着个破油伞消失在漫天风雨中,不紧不慢的在窗上放了一盏烛台,而后脸色微红眼中露出兴奋之色斜倚在床头,似乎在等什么人

    原来,崔强与陈淑梅三年来时常停留在段家院子这座小城,每次都是住在这家客栈,崔强都是溜出去大赌特赌,留陈淑梅独守空房,初始陈淑梅自然一肚子的怨气,与崔强常常为此事争吵,后来争吵虽越来越少,但也不免讥讽几句

    直到有一日,陈淑梅在这家客栈偶遇了一个故人,两个人旧情复燃,趁着崔强出去豪赌之时,常常在此幽会,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妙感觉,令两个人都深陷其中不能自已

    后来,那个人干脆将这家客栈买了下来,每日守在客栈,只盼能多与陈淑梅幽会几次,两个人为了方便联络,每次崔强一离开,陈淑梅便会在窗上放个烛台以作暗号

    陈淑梅已有三月没有机会来此地,今日得此机会怎会轻易放过,不然她自然不会那么简单放崔强离去

    别看陈淑梅与那个人都非懵懂少年,却爱的分外的缠绵,颇有些难舍难分之意,正应了那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还不如偷不着,果然振聋发聩一针见血,窥破所有不知廉耻之人的心思

    正所谓赌桌上瞪眼扒皮,动尽千般心思,不料红杏一只出墙去,虽是旧人却如新夫妻,如胶似漆不忍分离,天可怜见,崔强的头上未免绿油油的,正是情场失意赌运不济,皆是自作孽不可活的

    崔强顶风冒雨离去,却苦了偷王之王孟三星和老酒鬼雷动天,他们二人若即若离的尾随而去,浇的却有如一只落汤鸡,要不是易容改装,只怕他们二人的脸色会比阴沉沉的天还要黑漆漆,心中更是将崔强的祖宗十八代客气的问候了一遍

    偷王之王孟三星与老酒鬼雷动天眼见崔强进了大发赌场,当然不会等在外边,自然也要进大发赌场,谁料老酒鬼雷动天和偷王之王孟三星到了大发赌场门口却出了意外

    原来偷王之王孟三星虽是一副有钱公子哥的装扮,但被雨淋的有若落汤之鸡,看门的两个人十分鄙夷的挡住了偷王之王孟三星和老酒鬼雷动天,只因他们二人未料到崔强会冒雨出来赌博,当然没有备伞,何况崔强又走的急,如此大风大雨,他们二人自然害怕跟丢了崔强,错失探寻诸葛帮秘密的良机,只能不顾风雨跟了出来

    偷王之王孟三星和老酒鬼雷动天他们二人更没有想到的事,就是崔强冒雨出来,只不过是赌瘾犯了,与诸葛帮毫无关系

    奈何,偷王之王孟三星和老酒鬼雷动天他们二人既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又非有能窥探他人心思的本事,崔强赌瘾犯了出来赌博,他们二人未曾料到自然也就无可厚非了,毕竟人力有时穷,一个人即使在聪明,也无法明白别人的心思

    偷王之王孟三星和老酒鬼雷动天他们二人被拦在大发赌场门外,初始他们二人心中还有些窃喜,以为终于发现了诸葛帮的线索,正欲胡说八道浑水摸鱼一番,却见大发赌场两个看门人言语之间,只是嘲讽他们二人的狼狈模样,绝非诸葛帮的人在刁难他们

    偷王之王孟三星立时来了脾气,自怀中掏出两张银票,看也不看怪声怪气的道“你们两个小子是不是看大爷浇的有如落汤之鸡,便瞧不起大爷,给这是大爷赏你们的,一会儿大爷若是赢了钱,自然还会厚赏你们”

    大发赌场的两个看门人见了银票,立时变了另一张脸,笑的好似天上的乌云都已散去,到处都是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只恨不得偷王之王孟三星立时就在赌场内大杀四方,他们两个人也跟着捞些油水

    老酒鬼雷动天见大发赌场的两个看门人前倨后恭的模样,虽极其令人厌恶,却也不能苛责,但不免要冷嘲热讽几句

    怎料大发赌场的两个看门人脸皮着实够厚,丝毫不将老酒鬼雷动天的冷言冷语放在心上,陪着笑脸躬身哈腰的请偷王之王孟三星和老酒鬼雷动天他们二人进了大发赌场

    大发赌场在段家院子这座小城内绝不算最好的赌场,只不过崔强每次来段家院子这座小城,都习惯了到大发赌场赌钱

    这种习惯就像一个人总喜欢去一个地方,时间长了不免会走顺了脚,走到那里便忍不住会停下脚步,崔强当然也是如此

    偷王之王孟三星与老酒鬼雷动天进了大发赌场,初始他们二人还小心翼翼,生怕被崔强惊觉,谁知不光崔强毫不理会他们,大发赌场内的其他人也都对他们二人视而不见,一双双眼睛只顾盯着各色各样的赌局,谁还会搭理他们二人

    偷王之王孟三星和老酒鬼雷动天见无人理会他们,心中自然欢喜,但未免被别人看出异样,他们也在离崔强不远处的牌九桌上,随意的下着赌注,眼睛却片刻不离的盯着崔强

    崔强此时正玩的兴起,初试牛刀便小赢了几把,也不知是他运气好,还是大发赌场的人故意做的手脚,总之崔强一脸得意之色,似乎颇有几分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赌神模样

    赌场的人做手脚是自古有之,不然每个人都能在赌场里赢钱,开赌场的人即使家里有金山银矿,只怕早晚也会倾家荡产,陪个光洁溜溜

    但凡赌场内的荷官,都有点真本事,一是操控赌局的输赢,二是察言观色,看赌博之人的赌品,若赌品好之人,自然会在赌场内大输特输,若是赌品不好的人,赌场的荷官会多少留几分情面,让赌品不好的人少输些银子,自然是怕赌品不好之人,输急了闹出事来,当然会手下留情三是明白赌徒的心理,每每都是让赌徒先尝到甜头,回头再痛下狠手将银子赢过来,这就像一个鱼钩上的鱼食,若是没有鱼食,鱼儿自然不肯上钩

    崔强即是大发赌场的常客,大发赌场的荷官自然清楚崔强的赌品,非但赌的直,还有些冒傻气,每次输的光洁溜溜,也从未怀疑过赌场动了手脚,只是愿自己的运气不好

    别看崔强是诸葛帮头号杀手,但于赌博一道,终究是术业有专攻,不知赌场各种骗人的鬼把戏,实因崔强为诸葛帮杀的人,都不是些泛泛之辈,崔强杀的每一个人都得有详尽的计划,这些事当然都极费心思,崔强自然无心顾及其他

    何况,崔强心中早有定见,就是因陈淑梅的名字,淑梅音同输没,崔强每次输了银子,不免都会因陈淑梅的名字懊悔不已,悔不当初为何要娶陈淑梅,令自己的赌运越来越差,全然没有想过,是赌场动的手脚

    十赌九骗绝对是至理名言,奈何偏偏有人一门心思的投入其中,常常令人既悲且叹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