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筒木辉夜听到赵恒杰对那个未来也不太肯定时,轻笑一下,久悬在心中的担忧散了许多。自从赵恒杰说过,她以后会被羽衣和羽村联起手来封印,她就一直担忧着这件事。
“或许那个你说的未来已经改变了。”大筒木辉夜看到赵恒杰脸上的担忧仍未消去,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赵恒杰知道,现在就只能从人事,听天命了。
“对了,神树里面已经有多少人了?想到神树,赵恒杰向大筒木辉夜问道。
“十万吧。”大筒木辉夜轻飘飘地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十万……十万……真是不吉利的数字啊!”赵恒杰低声叹道。
“又在为你那个预知梦担忧了?”大筒木辉夜看到赵恒杰这个反应,就明白赵恒杰为何会有这般神情。
预知梦,是赵恒杰和大筒木辉夜说为什么知道以后羽衣和羽村联手封印她时所找的借口。由于天道的限制,不准任何人说出有关现实世界的一切,所以赵恒杰就撒了一个谎。
“那倒不是,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十万这个数字让赵恒杰想到了原著中火影忍者第四次忍界大战时出现的十万白绝。
如果就这样下去的话,那现在葬身在神树里面的人最终就会化身为十万白绝。
这说明,这个世界仍向原来的剧情的方向演变,羽衣和羽村会封印大筒木辉夜。
享受了十六年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生活,赵恒杰真的不想那一天会来临。这也是赵恒杰在听到十万这个数字如此上心的原由。
“说到这个,我估计了下,有了这十万人在背后提供能量,天之印就能够完整地施展了。”赵恒杰听了那么多坏消息,终于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真的?”说真的,这些年来,赵恒杰就一直对无时无刻在汲取天地之间的杀戮之气,气息在一点点增强的赵恒雄担忧着。“说真的,我还真害怕等不到那一天。”
“放心,不会有这一天的。”大筒木辉夜认真地回道:“如果真到压不住他那一天,无限月读就会马上施展,到时就会有足够的力量施展出天之印。”
“呃……”大筒木辉夜说出这般霸气的话,赵恒杰还是第一次听到。干笑了一下,“这个,现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谈这么煞风景的话。”
……
话说羽衣和羽村拜别赵恒杰离开大殿之后就跑到国都外面的树林里。
“咔嚓!”羽衣朝一颗树踹去,将树踢倒在地,“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准我们去神树那里。”
“就是,说好无论是什么愿望都会帮我们实现的。”羽村应道。
“弟弟,要不我们偷偷地去吧。”羽衣忽然提议道。
“这……”羽村想了一下,“还是不要了,父亲这样做要他的道理,我们还是不要违背父亲的话。”
“……”羽衣为之默然,刚刚他也是一时气愤才这么说的。“算了,回去吧。”
“你们就这样放弃了吗?”一个声音忽然从羽衣和羽村后面传来,把兄弟两人吓了一跳,以他们的能力居然会察觉不到有人接近他们。
除了他们的父亲与母亲,羽衣和羽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什么人能够在他们没有察觉下他们的身边。羽衣和羽村左看右看,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是错觉吗?刚刚我在怎么听到有人说话了。”羽衣摸摸头。
“没有人在附近,或许我们真是听错了。”羽村回道。
“喂,不要无视我啊!”刚刚那个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羽衣和羽村有了准备,在那个声音刚刚一传来时就马上转过身,往声音的来源处查看。
只是让羽衣和羽村兄弟二人惊讶的是,在声音的来源处站在的不是人,赫然是一只蛙。
“不过,我不是虫子,是蛙。”蛙继续说道。
羽衣转过身,对羽村说道:“喂,难道是我的脑袋出问题了,我怎么听到一只蛙在说话。”说着的时候,羽衣手指指着那只蛙。
“兄长,按你这么说,我的脑袋也出问题了。”
就在这时,那只蛙再次说话,“你们的脑袋没有出问题,的确是我在说话。”
白眼,羽村打开白眼,朝着蛙的四处望了望,惊奇地发现,这只蛙身边没有人躲在暗处。也就是说,的确是这只蛙在说话。“没有人躲在暗处,看来不是腹语术。”
“就人类而言,你们也太谨慎了吧。”
“你这只蛙也太自以为是了。”羽村听了蛙的话,出声道。
“是你们不知道而已,我们蛙一族很久以前就居住在这片大地上。”蛙站立着,叉着腰,一副是你们孤陋寡闻的样子。
“会说话的蛙。把他抓回去,送给父亲和母亲看,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羽衣对羽村提议道。
就在这时,一只熊从树林中走出来,朝着羽衣和羽村走了。
“刚好,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力量。”说着的时候,蛙的两腮迅速膨胀,鼓得圆圆的,接着一道水柱从蛙的口中吐出来,将熊打得远远的。
“我的名字叫蛤蟆丸,你们就是羽衣和羽村吧。”蛙在将熊打跑之后,对羽衣和羽村说道。
接着不管羽衣和羽村二人的反应,“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留下这样的话,就离开了。
“兄长,去不去?”羽村向问羽衣问道。
羽衣自觉反正现在没什么事,跟上去也没什么,就说道:“走,上去看看那只叫蛤蟆丸的蛙在搞什么鬼。”
蛤蟆丸带着羽衣和羽村来到一处高地之后,指着远处道:“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吗?”
“当然。”
“那是终焉之峠。”
蛤蟆丸转过身,说道:“你们见过山脊的另一边吗?”
“不,没有。”羽衣回道,顿了一下,“除了罪犯,父亲和母亲不准任何人接近那里。”
“神树的真身就在山的另一边。”蛤蟆丸面对着山脊,神情严肃地说道。
“神树的真身?”羽衣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