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哈哈大笑“可笑的渣滓,你这样笨重的链枷怎么可能打中人啊!”一抬头就看见链枷像金色闪电抡过来,立刻大声警告:“露!小心他瞄准你!”
“他怎么可能打得中我!”露觉察到敌人来势凶猛,本能地弓腰,躲开链枷。凶猛无比的链枷擦着露的头发扫过,以毫厘之差,惊险无比地错过了露,然后毫无疑问地命中了奥托。
奥托早就看见链枷飞过来,明明开口警告,却无法逃跑,走投无路地提前横剑格挡,果然被链枷无情击中。虽然剑刃卡住链枷的长柄,可是锁链末端的狼牙棍依旧势如破竹地敲在他背心的皮甲上。
“我就知道是这样”奥托分毫无差地推算到了这一切,于是他提前预警,依旧躲不开这命中注定的一棍。
奥托顿时一口腥甜往喉咙上涌,充满血丝的双目险些夺眶而出,俊逸的脸庞紧绷着洒出一蓬血,内伤得天旋地转之际,听见身下的女孩子弱弱地嘟囔了一声:“本能地躲闪了一下就对不起”
“你个贱人”奥托龇牙咧嘴地昏厥之前,口水四溅地断续骂了一句,然后咬牙切齿地陷入休克,然后像个遭到本垒打的棒球,如同断线风筝似的飞向半空。
“哈哈哈哈!你们的配合果然太生疏了啊,不仅没有增加实力,战斗力反而变成负数了啊!”法兰克骑士喜出望外地扯掉头盔,露出毛茸茸的金发和络腮胡,指着飞上天的奥托,笑出眼泪:“就凭这还想击败我?笑死我啦!”
突然,一只纤细洁白的手伸进半空,攥住了奥托穿着白袜的脚踝。然后她抓住奥托,挥出一记势如破竹的本垒打!
“你说谁是贱人啊!死毒舌!”
刚刚道歉就被狠狠嫌弃,恼羞成怒的少女神官单手攥着直挺挺的奥托,雷霆万钧地踏前一步,拿着骑士团最帅气的男人,抡出了今夜最惊艳的圆弧。这石破天惊的一刀劈下去,只见奥托那张百般呵护、万种风情的脸庞,伴着高速狂风,摧枯拉朽地砸向法兰克骑士那颗金色的脑袋。
“砰”的一声,奥托直挺挺地划出一条完美圆弧,以力劈华山的气势,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把法兰克骑士的脑袋钉进了盔甲里。
法兰克骑士得意忘形地脱掉头盔,嘲笑奥托时,金发茂盛的脑袋就像朵小野菊开放在山丘上。他还没笑完,就看见奥托那张昏迷得毫无表情的脸庞扑面而来,原本帅气逼人的面孔不仅没有带来温柔的心跳,反而像雷霆万钧的铁锤,正面砸在法兰克骑士惊恐的脸上。
然后世界静止。大家目瞪口呆地看见,战斗力最强的三个人,通过离奇的方式连接在一起。这一刹那,他们想起了铁锤把钉子敲进木桩的画面。
奥托的脑袋,把法兰克骑士的野菊头,生生钉进了盔甲里。然后法兰克骑士一松手,长柄链枷“咣啷”一声跌在地上,“骨碌骨碌”滚动两米,停住不动了。
巨大的法兰克铁甲骑士轰然倒下,溅起冲天灰尘。奥托死气沉沉地软软趴在地上,翘起一条腿攥在姑娘手里,完全看不出任何生机。
露像执剑一样攥着奥托的脚,低头喘息了一下,然后松开男人的脚踝,毫无怜悯地无视了劳苦功高的奥托,欢喜地踮脚举手,跳舞似的转圈笑道:“果然力气大就能让事情变简单呢!大卫先生!你的保镖都完蛋啦,快乖乖地跟我走吧,圣光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哦”
奥托和法兰克骑士同归于尽,绝望了两拨人。雇佣军团被震慑得惊恐万状骑士团被打击得无地自容,眼睁睁地看着大卫落入教廷的掌心。
露于是顺理成章地夺取胜利果实。她无视了目瞪口呆的雇佣军团,彬彬有礼地背着手,欢天喜地的路过法兰克骑士的身体,却被一只强硬有力的手攥住了裙子下的马裤。
露猝不及防地回眸,被睫毛点缀的眼角还有着天真的惊讶。
她看见满头是血的奥托像地狱里爬上来的修罗,趴在地上,高昂着头,像一只凶悍的巨蜥,狠狠攥着她膝盖上的淡黄色裤脚,义愤填膺地喊:“毫不客气地使用了我的身体,就打算一笑而过吗?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夺取胜利果实了吗?太天真了!大卫是我的啊,那个叫大卫的罪犯,早就说了是我的猎物啊!给我适可而止啊,你这个暴力患者!”
然后奥托悲愤用力一扯,露茫然往前一挣,凡人织出来的布料显然抵挡不住神官引以为豪的蛮力,只听见“呲啦”一声,纤薄凉爽的马裤不仅被撕坏了,还被拽落一尺,裤腰都坠到了白皙饱满的大腿上,裙子下面顿时明晃晃地雪白一片。
奥托睁大眼睛,昂头看见裙子下面是两瓣白皙粉嫩的桃子,浑圆饱满的桃子缝里,还勒着一线蓝白条纹的内裤,线条丰盈得让人血脉贲张。
奥托不知道,露的马裤被撕坏了哪里,他只听见露委屈娇弱地轻轻“呀啊”了一声,声音细得惊愕绝望,楚楚可怜得让人痛惜。
露憎恨着“被奥托攥得无法反抗”的记忆,只不过想奋力挣开他的手,不料裤子脆弱如斯,“兹拉”一声就崩线撕开,毫无体面地被拽下去。她顿时屁屁一凉,大腿感受到了仲夏夜的轻浮微风,她立马觉得腰上的迷你裙轻飘飘的、毫无安全感,讨厌的羞耻、恐惧的恼怒又袭上心头。
惊慌失措的露夹紧膝盖,第一时间弯腰,一边按住大腿中间的裙子,一边伸手去抓膝盖中间的裤腰,于是迷你裙像朵喇叭花,瞄准奥托就擅自盛开了。
奥托第一次看见了饱满迷人的大腿全景,他还看见了健康的肌肤,看见了蓬勃的性感,看见了穿蓝白花色的幼稚内心,看见了惊慌失措里的纯情魅惑。
“没想到暴力神官选的内裤还挺幼稚可爱的嘛不愧是格斗系精灵,保养得真是翘啊”奥托惊呆在现场,鼻血淌到下巴上都没发觉,尚在喃喃自语。
然后,弯腰的露从双腿中间看见了两眼发直的奥托,这才知道裙子下面都被这小子看光了。她的心咯噔一下,这剧烈的心跳冲击得耳膜一痛,如坠深渊地想:“我已经被那污秽的视线玷污了吗?被彻底玷污了呀,都被看光了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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