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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徐州之战第二阶段

    小沛、彭城、下邳乃是刘备的腹心之地,恰如人的心脏一般,一个黑虎掏心,他心脏没了,焉能不败

    开春之后在李典、乐进、庞德三人的攻势下,刘备年前取得优势正在逐渐丧失。

    吕布的反戈一击,张飞的被俘,更是要了他的老命。

    军心、士气一瞬间就崩塌了。

    现在张辽又取得全权,统领十万精锐直击自己的腹心之地。

    一州遭遇三路二十几万人的攻击,刘备只能感叹天不助我。

    他听从糜竺的意见,不跟张辽纠缠,而是带着残部仓皇退到淮河以南。

    这是一步妙棋,徐州淮河以南的广陵郡,西接袁术,南临孙坚,位置很特殊,一旦打不过李轨他还可以投奔袁术或者渡江效忠孙坚。

    而继续留在下邳,一旦颜良控制了淮河一线,他就成瓮中之鳖了。

    刘备的溃走让李轨有些不适应,大耳贼果然非常人也,能屈能伸大丈夫也,尼玛,跑这么快,老子完全没反应过来好不好。

    此时已经是建安十年的夏季,这个夏天格外的热,热的地皮生火,热的河水滚沸。

    偌大的徐州也就剩淮河以南的广陵郡了,刘备损兵折将,连兄弟张飞也做了李轨的俘虏,他已经穷途末路,未来的日子里,不被李轨吃掉,就被袁术算计,当然江南的孙坚也不会无动于衷,送到嘴边的肉,他会在乎咸淡吗

    如此看,大耳贼四面楚歌日子很不好过啊。

    所以,不管是袁术还是刘备都认为李轨不会再继续追击了,孤军深入可危险的很呢,何况天又这么热,最最关键的是刘备已经输光身家成了穷光蛋,何必心急火燎的非要置他于死地呢,没那个必要嘛。

    退一步说,就算要追,那也是秋天以后的事了。

    李轨麾下各路将军们也推测不会再追了,打了一个冬天和一个春天,部队很疲惫呢,

    而且北方军队不适应南方的湿热,极容易引发疫病的。

    丞相是个会用兵的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

    但李轨还是想去追。

    动员起几十万人来打仗,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趁机多争取一些战果,李轨觉得非常的不值得。

    “军队已经动起来了,不乘机扩大战果,此刻收山的话,下一次不知道得是猴年马月的事呢。所以我的意思是继续向南追击,能追上刘备最好,追不上刘备,顺手把袁术干掉也不错,至少也要把广陵拿到手里。”

    “军队已经有些疲惫,最主要的是南方湿热,只怕”

    “只要我们准备的充分点,还是可以坚持两到三个月的,等入了秋天气就会好转,南方的冬天来的迟,我们用兵至少可以持续到十月末。这样算下来,我们的成果将会很大。”

    周府是主张打下去的,他作为总军师,他深知军队的疲态,好不容易动员起来,若是停一个夏天不动,秋天肯定是赶都赶不起来。

    对军队现在的状态,李轨早有不满,他的应对之策是尽快训练出新军,以替代老式军队。老式军队的军人绝大多数都是战乱中活不下去才铤而走险参军的,参军是为了安身立命,是为了混口饭吃,这些人在和平降临之后战斗意志直线下降,很多人都不愿意再打下去,满脑子都是退伍回家去,拿出这些年积蓄娶老婆生孩子,延续香火,过平凡人的生活。

    指望这样一支军队来打仗是很不靠谱的。

    所以李轨决定组建一支战斗精神旺盛的新型军队,职业军队,人数可能不及先前,但更加精锐,更加职业化。

    这个切换需要一定的时间,如果夏季攻势能延续,到秋季的时候即便不能打过长江灭掉割据江东的孙氏集团,至少也能干掉盘踞在淮南的袁术集团。

    这样一来长江以北再无割据势力,向南与孙氏集团划江而治,可以维持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和平,给新旧军队的切换争取时间。

    但反对继续南征的人更多。

    绝大多数将领和谋士都是从气候上来论述不可南征的缘由。

    南方湿热,北方军队不能适应,一旦疫病流行那就是灭顶之灾。

    也有人从军队的可持续上来论述。

    军队刚刚打完徐州之战,十分疲惫,且地方尚未完全平复,此时向南开战,只怕南北不能相顾。所以他们反对继续对南方用兵。

    还有人从天象来论述不可南征的理由,说星相显示南方气运正旺,北方气运昏暗疲弱,强行为之的话只怕对国家不利。

    李轨不理会这些嗡嗡叫,屁股决定脑袋,他的主张听不得。

    他征询两个主要谋士荀攸和郭嘉的意见。

    他是分开问的,先问荀攸。

    荀攸坚决反对李轨继续南征,他首先分析了双方力量对比,认为虽然从表面上看李轨军力和经济实力更占优势,但李轨的地盘更大,负担更多,需要防御的敌人也更多,打徐州可以六路出击,那是因为徐州和兖州、豫州、冀州无缝接壤,难分彼此。而广陵和扬州则不同,有淮河分解,向南更有长江天堑。大军离开根基南征,会遇到很多不可预测的困难,孤军远征,谁来兜底

    一旦战败,不仅挫伤各军积极性,还要把多年的积累毁于一旦,迟延一统江山的时间,让更多的百姓受苦受难。

    李轨沉吟,没有说话。

    在问郭嘉之前,他接到长安送来的一封书信。

    信是贾诩写的,贾诩说他夜观星象,发现南方主星熠熠生辉,气运正旺,而北方的主星黯淡无光,十分疲惫。他要李轨关注此事。

    贾诩没有直接说出来,却比直接劝阻更让李轨心烦。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他向郭嘉询问南征之事。

    郭嘉道“孙坚在江东经营多日,根基扎的很深,此番南征只怕不能灭掉孙家。丞相不如把目标放在袁术身上,假道伐虢,先解决掉袁公路,取得淮南,则我占据主动,饮马长江也就有了根基。这年后等徐州归附,中原大定,丞相新军也初具规模,到时候丞相挥戈南下,试问天下谁人能敌”

    李轨喜道“还是奉孝知道我的心意,他人都很令我失望。”

    郭嘉笑了笑,掩嘴咳嗽了两声。

    李轨眉头拧起来,关切地问道“你的病似乎愈发严重了,吉太医的汤药不管用吗”

    郭嘉道“我身体偏寒,今年这夏天实在是太热了。”

    李轨道“我即刻送你回河北,先避过酷暑再说。”

    郭嘉摇了摇手,勉强笑着说道“长途跋涉更加凶险,我还是留下来静养吧。”

    李轨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这大热天的,人稍稍一动就一身汗,他这个样子那经得起长途跋涉,只怕没到河北人就不行了,一动不如一静,还是留在军中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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