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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到文华殿

    不拘一格是朱厚照的性格,而不择手段便是朱厚照的真实写照了!对于朱厚照来说为了目地而不谢手段,只要是对象选对了!那么过程和后果都是不用太过计较,就像张家两兄弟。明明已经一门两侯了却还是不满足,无时无刻不都是在想将那本就是因为张峦死了才是追封,荣誉爵位一般的‘昌国公’变成现实!这简直就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并且想抢的行为简直是可恶!

    难道真的是以为大明的爵位是那么容易得的吗?他们俩的侯爵可以说就是用张皇后换来的,所以朱厚照极度鄙视这种贪得无厌的人!

    本来与国与君与社稷毫无寸功,能够得封侯位已经天家天大的恩情了!可他们还不满足,既然这般就是不要怪朱厚照了!他们越这样,朱厚照坑他们就越心安理得!

    这样的情况下可是没有什么亲情而已,在皇权皇位江山社稷的面前朱厚照可是分的很是清除的。虽然只是个小白,但是后世的那信息爆炸的时代里也是让朱厚照懂的了很多的东西。

    不说寿宁侯还有建昌侯这两个人,目光转向这几日都是不是很“太平”的内阁中!

    “首辅大人,吾之奏折已经上呈陛下多日为何却是不见一点回应?”几日来多番上书弘治皇帝却是没有得到一点回复的谢迁一脸焦急的对首辅徐溥问道!

    “对啊,首辅大人我的奏折好像也被陛下留中了。如今已经过了四五日却是毫无消息。”此时一向好像都是不怎么爱说话的李东阳也是开口说道。而在他说后一旁的刘健也是目光一闪,心中说道“看来这次不仅仅是我的奏折被留了!陛下这到底是何意思呢?”

    “……”徐溥一直不语,而是在心里思虑着什么!其实与他来说他可能早就是知道了会有这种结果,作为收复徐溥很清楚当今的这位陛下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如果打个比方,那就是一个从蛋中飞出的猛虎!

    蛋壳只是表面猛虎才是内里,从当今登基以来虽然每每都是虚心纳谏,接受内阁以及其他六部科道官员的建议。但是前提是你的建议乃是与这位陛下心中所想相符的,不然你的奏折就是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去文华殿吧!陛下肯定早就是等着我们前去了!”徐溥也不回答谢迁等人,更是直接不理睬三人径直向着内阁外而去向着宫中而去!去的方向正是,内阁北向上的文华殿!

    看到徐溥都是走了,后面的三个人虽然是一头雾水。但是也是马不停蹄的跟上谁也是不愿落下,年纪最小的谢迁更是一路小跑!现在他的心中急切的希望从弘治那里得到一个答案,太子到底会不会外出寿宁侯到底该怎么处置!

    因为谢迁的动作,内阁几人竟然都是默默的加快的速度。很快,他们便是到了文华殿的共门口!而宫门口,司礼监(的)太监蒋敬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着他们一样。看到徐溥带着他们走了过来,马上便是上前问好道“咱家见过几位大人了,您们终于是来了。皇爷可是在等了你们好久了!”

    文华殿,从当初紫禁城被建造时的功能区划来说。文华殿属于东宫区域,乃是东宫太子的主殿。是太子临朝处政监国理事的地方,也可以说文华殿是太子的皇极殿。只不过现在因为朱厚照还未出阁就位东宫,所以这文华殿也是被弘治皇帝用作了日常某时接见朝臣的地方。不过也是不常用,它的使用往往都是因为弘治皇帝的临时起意而已!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一进殿徐溥便是带领着其他三位阁臣对着弘治皇帝行礼参拜!而弘治皇帝也是笑着说道“几位先生且免礼”然后又是命人搬来四张锦凳让几位阁臣都是坐下,这几位大人也是再次谢过之后坐了下来!

    “几位爱卿前来可是有事要奏?”仅管弘治皇帝知道他们来一定有事,更是让蒋敬在宫门外等着他们了。但是现在说起,他还是这样问道!这不是废话,这是当皇帝一定要明白的道理。给人一个什么都是明白的映像,但是也要自己适当的装一下糊涂!这样就是可以让什么事都是可以有处理的空隙,更为让自己形象圣明且不那么平易近人。

    为君者,仁厚可以但是平易近人却是十分不可取的!

    听了弘治皇帝的话,徐溥也便是马上回到说道:“陛下,我等此番求见乃是为了……”可是他的话还没有完,仅仅只是说了些开场的场面话。殿外就是有一个声音传来,然后在上首而坐的弘治皇帝脸上的笑容就是更加浓了!

    只听道殿在太监大声通报道“太子殿下到!”

    话音刚刚才是落下,殿中众人便是看到身高不高一身华丽装束。看起来颇为粉嫩正太模样的朱厚照,一路小跑带蹦跳的跑进了文华殿中。然后在弘治皇帝御座跟前不远的地方停下,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弘治皇帝很是恭敬规矩的行了一个很是规范的礼!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朱厚照略带奶气的身音在大殿中响起,看着儿子今天这副认真的样子弘治皇帝都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免礼吧!照儿快去与几位先生见礼!”

    “是!”

    朱厚照又是转身看向一边的徐溥四人,但是却是没有马上按照弘治皇帝的话给这几位行礼。而是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徐溥,然后再是看向徐溥身边的刘健再是李东阳与谢迁。

    本来,徐溥等人很是不解。这太子殿下不按照皇上的话行礼在这里等什么呢!但是很快徐溥好像后知后觉一样,对着朱厚照行礼道“臣,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这时后面几人也是很快明白,跟在徐溥后面向朱厚照行礼道“臣参见太子,殿下千岁!”

    而在他们几人行礼完之后,朱厚照这才是对着几人行礼。

    “照见过几位先生!”虽然是行礼但是朱厚照却是表现的很是严肃,鞠躬礼但是腰却是没有完全弯下去,这边的徐溥也是再次以拱手礼向朱厚照还礼。

    只一个简简单单的见礼太子的一番表现却是让几位阁臣的心里各自想法各异。徐溥觉得刚刚自己有些失礼了,竟然想太子给他行礼!而刘健则是觉得太子年岁虽小但是却是处理有法,很是聪慧。而李东阳与谢迁却几乎同时皱了一下眉头,李东阳想太子如此聪慧以后他的工作似乎不太进行。只有谢迁,却是在刚刚朱厚照一些小动作便是看的出来,这位太子殿下内心乃是一位强势的人。不送别人对自己的身份有任何的逾越以及无视,本来弘治皇帝让他给见个礼算是认识了!但是这位却偏偏要等到他们行了君臣之礼之后才是肯定行见面之礼。

    其实说起来本来朱厚照给面前这里为行礼也没有大不了的,但是因为朱厚照想表达一些东西出来。所以他将这行礼的顺序看的重了,徐溥对他行礼乃是君臣之礼乃是不可不为的。而他向徐溥几人见里可以看做见面或者是学生之礼,天地君师排列乃是法则!即便他只是太子但是太子那也是储君,天子是君不错但是储君就不是君了吗?所以徐溥几人要向他行过君臣之礼之后,他才是会向徐溥等人行见面或者学生之礼。

    毕竟,徐溥的年纪与资历摆在那里,而李东阳弘治皇帝老师的身份也是在那里。更何况这里为都是内阁的阁臣可以说以后也都会是他的老师。

    “徐爱卿刚刚要说什么,继续说吧!太子你在一旁安静听着便是!”弘治皇帝笑着点头像是很满意朱厚照的做法,然后又是对徐溥还有朱厚照说道。

    “是”两人都是答是,朱厚照依推到弘治皇帝御座的旁边站着,而徐溥则是接着刚刚话头继续说道:“陛下经我内阁商议,臣等认为太子现下还未出阁就东宫便是轻易出宫不可为之。所以臣等请皇上收回成命,另外内阁得通政司转奇顺天府报寿宁侯府三公子张全与前些日子与京城闹市纵马伤人致死,被顺天府捕不知如何发落求陛下定夺!”

    要不说首辅就是首辅,做首辅不仅仅业务能力要强。那总结以及说话的能力也是要一等一的强,几句话徐溥便是将他们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第一,皇上!太子出宫我们内阁意见是不同意,另外百官也是不太同意,您看能不能在商量商量。然后又是将张全说出来请求定夺,就是好像在向弘治皇帝询问“皇上寿宁侯府实在是太嚣张了,您该管一管了!”同时也是在表明寿宁侯府行为不好,不能让太子前去寿宁侯!

    “徐爱卿,让太子出宫前去张府也并不算什么大事。前几朝是几位先帝也是有着微服出宫的趣事,照儿如今已经五岁不久便可出阁就位东宫。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也是出宫去看一看我大明民间百姓如何生活,此陆也不全为张府寿辰而去的!”弘治皇帝很是平淡回答徐溥的问题!

    “况且,张府为皇后母家。皇后入宫多年为我大明诞下继承,也是大功虽然不能允他出宫归家。但是让太子替她前去张府为母祝寿也不是什么荒唐之事,天家至尊却也有血脉亲情朕并不想因为此时让百官百姓说我天家无有亲顺!”

    “可以,陛下。虽然张府虽然是皇后母家。但是张府老夫人之寿辰再怎样说,那都是臣府私家之事怎可以太子之尊前去参加呢!所以臣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这时。谢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