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仔细点,小心些,或有叛贼隐于林中。上头有命,但遇叛贼,杀无赦!”领头的官兵是放开了嗓子对手下人吩咐道,眼睛不断地朝林子四处瞄着。
“是!”
进入林子后,官军士卒分散开来,搜索着不大的林子,但是大部分人都有些漫不经心。他们东来平叛,就没经历过什么苦战,汝阳城中倒有少许“抵抗”,不过也与他们无关。
底下火光闪烁,在树荫之间的李俭自是另外一番滋味。
怀中紧紧地搂着萧岚儿,美人身上的味道令李俭迷醉不已,最重要的是,那紧致的翘臀,毫无缝隙地贴在李俭两腿之间,“无情”地挤压着某个敏感的部位。
没有一会儿,李俭第三条腿便膨胀了
李俭要是骚起来,有时候是不顾时间与地点的。越是紧张的时间,特殊的环境,越是能让李俭体会到那别样的刺激感。当然,就低下的那些官军,并不能让李俭有多紧张。
配合着树底下士卒的脚步声,李俭一脸的淫荡,悄悄地在萧岚儿玉臀上磨蹭着。毕竟是秋冬季,天气渐寒,他们穿得又不厚。
摩擦,生热,取暖
萧岚儿,早在李俭那根坏东西顶在腰上的时候,俏脸就红了。随着李俭越来越浪荡,动作越来越大,心脏是扑通扑通地跳。
一面紧张不已,一面又不敢发声,各种情绪一上来,美婢干脆捂住小嘴,任由李俭施为。低着头,两只明亮的大眼睛,透过树叶的缝隙,死死地盯着底下快经过他们的官军。
清晰地感受着萧岚儿慢慢发热的身体,李俭更加亢奋了,两只手,开始了探索。
在李俭愈感燥热之时,萧岚儿一只小手忽得朝后,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把柄。
李俭顿时一个激灵。
他是很有当场与美婢酣战一场的想法的,但是,终究有些顾及。
树下野战他之前有与良乡县主尝试过,这树上,看来要找个机会试一试
树林并不大,粗略地搜查不过一遍,官军便撤出去了。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李俭以口技知会其他属下,纷纷跃下。
李俭与萧岚儿则多呆了会儿,美人呢要好好整理整理衣服,毕竟浑身上下都被李俭肆掠了一遍,有些地方,还湿了
李俭呢,下边还支着那个明显的帐篷,也需要时间缓解缓解。一直硬了这么久,也不容易。
事实上,在树上逗留的时间比李俭预计的还有久一些,毕竟火气旺盛,难以消除,缓解不易。
在半软状态之时,李俭托着萧岚儿纵身跃下,压下身体还未完全褪去的燥热,直接对围过来的手下们吩咐道:“暂且于林中休整,再寻机脱逃。注意,不要惊动了林外的官军!”
手下们很听话,再度分开来,两人一组,轮番盯梢休息。
萧岚儿呢,跟在李俭身边,微埋着头,俏脸仍旧有些发热。娇滴滴的表现,令人垂涎,哪怕是在这浓秋深夜,李俭也能感受到美人身上散发的春意。
右手又极不自主地在美人娇臀上裹了一圈,李俭低声对萧岚儿很是轻佻道:“等稍微安稳了,郎君我再找机会好好慰劳你。”
美人竟然羞涩地点了点头。
大唐的夜,有李俭,有美人。总是不可避免的,会有些淫荡。
在后半夜的时候,林外的士卒陆续撤去,北归营垒休整。不过在汝阳周边,依旧有成什的军士不断巡查着,监控着汝阳周边。
张光辅下的令,不得再使汝阳的叛贼走脱一人。
李俭功夫高,在周边探了探,非止林边,非止东面,汝阳四面都有张光辅之众,官军的力量甚是富余。骚乱了许久的汝阳城,也平静了下来,似乎被完全控制住了。
摸着黑,远眺紧闭着、安静的汝阳东门,灯火阑珊。也不知鲁成那老头与其余蛇灵属下什么情况,李俭忽生此念。
悄然回树林,唤来属下,李俭低着声音道:“原本我欲打算,休整待晨曦之后,官军放松戒备了,再行遁离汝阳。不过现在看官军的架势,是欲尽剿灭豫州‘义军’,一旦天亮,只怕那张光辅是要将汝阳翻个遍,大索‘叛逆’了!”
“不拖了,直接走!”李俭极为严肃对围在身边的几个人道。
“我们现在走哪边?”
李俭考虑了片刻,转头向南:“西有汝水,东、北皆乃官军重兵之地,先行向南!”
瞅准机会,带人屠了一什巡视的兵卒,弃尸于林。李俭脑筋一动,命人换上唐军衣服。
李俭乐于助人,尤其是美人,他亲自寻一遮蔽处为美婢换装。若不是时间紧急,又差点擦枪走火。
趁着深夜,绕过东面的官军大营,李俭一行人火速南下。所幸李俭对周围地理也算熟悉,哪怕夜间,也不虞迷路。
靠着两双腿,急走了几十里的路程,作为蛇灵弟子,这样的跋涉并不难,并未有人掉队,但耐不住身心俱疲。
越王的汝水庄园,李俭的南来的第一目的地,望着那比邻流水的巨大院落,李俭伸手指着道:“官军暂时还未至此地,我们先在此园休整一段时间,再撤!”
连续赶了这许久的路,精神一直紧绷着,李俭的身体也冒了不少汗,此时终于得以放松下来。
听着汝水流动声,李俭奔至岸边,捧起一抔河水,浇了浇面,一阵的清凉之意,甚是舒爽。用力搓了搓脸,竟然将面上贴着的面具给搓掉了些。
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李俭实则是挂着萧清芳给他的做的面具示人,怪难受的。
再度贴上,脑袋伸到水中大吸了一嘴,漱漱口,吐出,飙了老远。
“郎君,你看!”这个时候,萧岚儿指着水中,惊呼一声对李俭道。
李俭抬头,定睛一看,水面上竟有好几具浮尸。见状,李俭一阵的犯恶心,扣着喉咙干呕了好几下。
真晦气!
“走,入园!”带着些怒气,李俭一挥手,率先朝庄园走去。
奔波了这一路,要好生休整一番,过了这许久的安逸日子,一朝这么窘迫,李某人还真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