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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为师者

    “这三人说是来自南山堡,但是我们的人问过南山堡的佃农,他们都没有见过这张氏三兄弟。”武大来到曾乐的身边悄悄报告说。

    “我知道!但他们的的确确都是汉人。只要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先把今天的事都烂在肚子里,团结他们,让他们感觉到我们的热情。”曾乐说。

    “明白!大哥这是要感化他们。”武大说。

    曾乐笑了笑,也不多做解释。

    又是一天的傍晚到了,曾乐例行的给这些粗汉们讲礼仪,教他们识字。一天三个字,只是那些粗汉们年纪大了,大多数人今天学了,明天就忘了。

    然后夜幕降临的时候,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又接着举行。曾乐与那些粗汉、妇人们打成了一片,围着篝火又唱又跳的,跳起了广场舞。

    然后第二天一量,曾乐如愿的看到了刘蔷悄生生的提着一杆银枪站在大门口。

    “见过坞帅!”

    “蔷妹,你今天打扮得可真漂亮!”

    呛!

    曾乐才刚开始调戏一下妹子,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呀!接着说呀!看看是你的嘴巴利害,还是我的宝剑锋利!”刘蔷冷冷的问。

    “啊哈!”

    “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呀!朝阳如火呀,坞帅我们要不要到山上去看看太阳。”曾乐只得顾左右而言其它。

    “看你个头!”

    刘蔷暴怒,真想一剑挥下去砍了他的狗头。

    “也好!你看我的头,那可是号称千年难得一见的完美头形。从小到大,因为这张俊脸不知受到多少女生的骚扰……。”

    说到自己的头,曾乐有一百万句话想说。

    “你!”

    刘蔷快要被曾乐给气死了,世界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呀!颤抖着手,刘蔷正想着要把这千年难得一遇的美‘头’给砍下来时,陈骑到了。

    “恩师早!邬帅早!”

    陈骑远远的跑过来拜见,一板一眼的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乖!先进去坐好!”曾乐说。

    “是!恩师!”陈骑行礼走进教室。

    “咦!这小骑子怎么如此听话了?”刘蔷不解的问。

    “一直都很听话呀。”曾乐说。

    “见鬼!他陈骑、周峰、周浏、以及我妹妹周薇号称后山四霸,接连打断过两任先生的腿。现在都已经没有先生敢教他们了。”刘蔷说。

    “那是他们拳头不够硬!”

    曾乐得意的话。

    “在我的手里讲究《大学》八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意不诚、心不正者扁之!囫囵吞枣、不求知之的扁之!穿着邋遢、不讲卫生的扁之。”曾乐说。

    “扁之是何意?”刘蔷问。

    “那就是把他们给打扁来。”

    “周浏!衣冠不整、脸上还有唇印!班长,给我扁他!”

    曾乐扭头发现周浏正低着头,想要悄悄的溜进教室。

    腐败呀!

    才十六岁就生活如此糜烂,不扁他,如何对得起他老娘!

    教室里立即冲出三个戴红袖套的学生,其中兰兰小丫头拿着本了、陈奇与刘薇拿着教鞭。

    看见那戴红袖套的,周浏立即吓得乖乖的跪在地上,伸出了左手。

    “周浏!衣衫不整、放浪形骸,你可修身否!”兰兰大叫着。

    “未曾!”周济乖乖的认罪。

    “鞭十下!”

    兰兰在本子记下刑罚,与此同时陈骑上前冲着周浏的手凡,狠狠的鞭打十下。

    “见师长而不主动见礼,你可心正否!”兰兰接着大叫道。

    “我这是还没有来得及见礼。”周浏连忙解释说。

    “闭嘴!”

    “我等都看见了,你有意躲开恩师。想偷偷的溜进教室。”刘薇大叫着。

    “嗯!知错不改、处罚加倍!”陈骑大叫道。

    “鞭二十!”兰兰大叫道。

    “好嘞!”

    刘薇冲了上去,按着周浏的左手就是一顿猛抽,直抽得周浏一阵。鬼哭狼嚎!

    抽完之后刘薇伸了伸懒腰,感觉全身都畅快了不少。

    打完之后,刘薇还来了一句,:“还不赶快谢恩!”

    “多谢学长指正!”

    周浏被打得眼泪汪汪的,连忙整理着衣冠、竟然真的向兰兰三人抱拳作揖以示感谢。

    “这!”

    “这还是后山豺狼、仇不过午的周浏?他什么时候变得如谦逊了!”刘蔷惊呼着。

    “你是怎么让他这么听话的?”

    “这还不简单!一个字‘扁’,二个字‘狠狠的扁’,三个字‘不服再扁’!”

    “你这不止两个、三个字吧!”

    “哈哈!不要深究细节吗?总之这几个家伙都被宠坏了,做为他们的恩师我有责任把他们都给纠正过来。”

    “现在是我潜龙学院的教学时间,坞帅要不要与我一起去看看我的学生们?”

    在曾乐的邀请下,刘蔷走进了曾乐的教室。

    “起立!敬礼!”

    “恩师好!”

    在班长兰兰的带领下,众学生们纷纷下塌,向曾乐抱拳作揖,鞠了一个九十度躬。

    “同学们好!”

    这个班级人很多足足有五十人,年纪相差也比较大,大的像陈骑与周浏都已经十六岁了,小的才刚刚八岁,鼻子上还在挂着鼻涕。

    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小桌子,屁股下还缠着一床被褥。

    “现在好像不冷呀?为什么还让他们裹着一床被褥?”刘蔷小声的问。

    “这个问题问的好!你们当中有谁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曾乐说。

    刷刷刷!下面立即伸出了四十六只小手。

    “根据我的观察!恩师时常让我们检查被褥里面的温度,这说明孵小鸡最主要的是温度,盖上被褥就是为了保持温度。”

    在曾乐的授意下,一个鼻子上还挂着鼻涕的小娃娃奶声奶气的站起来说。

    “好!小葫芦观察的十分仔细,大家鼓掌!”

    “刘薇,你们四个为什么不举手?”曾乐又问。

    “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能够孵出小鸡?”刘薇回答说。

    “嗯!格物、致知,每个人都可以持自己的观点,但是参与了就要诚意、正心。你们谁来说说,这几天有什么发现。陈骑?”曾乐说。

    “没有任何的改变!”陈骑说。

    “没有任何的改变。”周浏也摇头说。

    周兰与刘薇也跟着摇头。

    “那你们有没有把这些观察到的现像,以及自己执行情况都写下来?”曾乐又问。

    “你们呀!意不够诚。”

    “格物致知那可是一项大学问,意不诚又如何发现隐藏在暗处的真相?”

    曾乐这边意不够诚刚出口,那边兰兰与几个小鼻涕虫们就提着兴冲冲的问罪来了。

    噼里啪啦的打手心声,直打得刘薇四个眼泪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