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章:村长来访·偷女人
回到那个破败的阮家小院,去镇上探亲的阮有饭夫妇还未还家,但是院子里却早已蹲了一个人。
见富贵这孩子回来,三碗水村的村长敲了敲烟杆站了起来。
“娃,你娘还没没来?”村长讪笑着说,一排像大便一样黄的烂牙上下交错,构成了一种恶心的笑。
“咋又来俺家啦!”看样子富贵见到这人很不高兴,语气里充满了厌恶的情绪。
也难怪,眼前这个人又矮又胖,一张老脸长满了恶心的瘤子和麻子,像是被人用踩了狗屎的破鞋抽了几百遍似的,黑乎乎的脸皮往下耷拉着,笑起来一晃一晃的,见他第一眼时郑宁还以为是哪个倒霉的非洲难民和自已一样穿越到这个世界呢!
“没事就不能上你家看看?”村长讪笑。
“每次来俺家都不干啥好事。”阮富贵厌恶地说,背着锅碗瓢盆进了灶房,一数数,才发现少了几个碗和盘子!
见郑宁打着饱隔进了屋,村长立刻将头伸进了灶房。
“富贵,那娃是谁?咋从来没见过?”村长好奇地问。
“告诉你别惹他,小心他揍你。”
村长一拍大腿唏嘘了起来:“你伯伯我吃了几十年的饭,在这三碗村里还没听谁说过有人敢揍我呢!”
“告诉你娃,在这村子里,你伯伯我就是老大,我就修仙者所说的仙尊!敢揍我?我把他择成秃子,一根毛都不给他留!”
“对了,娃,你家大黑狗呢?咋不见了呢?”村长瞅了瞅院子问。
“我哪里晓得!”富贵不耐烦地说,晃晃悠悠地进了屋。
“这个混小子!”村长跺了一下脚,蹲在地上抽起了烟。
临近傍晚,阮有饭夫妇才抱着孩子从十里外的镇上回来,一进院子就看见了一脸讪笑的村长。
阮有饭的脸色很不好看,阴沉沉的。
“老弟回来啦?”村长赶忙站了起来。
阮有饭站在那里没吭声,将菜篮子里的长生抱了起来,村长想上前抱抱长生却被对方一把给推开了。
村长尴尬地笑了几声清了清嗓子说:“老弟,弟媳前几天和我说起过你家的情况,说实话你家也确实挺困难的,我这个做大哥的一直想着该怎么帮助你们,这不,前两天我弟弟从京城回来了,说是他们酒楼里要找个帐房先生,想来想去我就想到了你。今在你家等了一下午呢!”
“我?”阮有饭有些意外。
“以前你不是读过几年书吗?”村长说着贼溜溜地瞄了瞄他的婆娘。
“是呀,自打你的一条腿坏后也不能挣钱了,家里困难了很多,眼看长生一天天长大,可愁坏我了!你还不如跟着村长的弟弟去京城当个体面的帐房先生呢!不说多,每个月给家里寄点钱就行。”女人在一旁附和着。
阮有饭有些心动,说实话自从自己的一条腿被熊给咬坏后,无论是在村里还是在家里完全没有了一个男人的样子,在农村不能挣钱养家的汉子就不能称为汉子。这种残忍的打击整整折磨了阮有饭很久,其实他也想找个活计挣点钱,也只有那样他才可能重新找回一点点男人的尊严,在村长和自家婆娘的苦劝下阮有饭终于将这事答应下来。
接着阮有饭就被村长给支开了,村长对他说他弟弟现在就在自己家,需要他马上过去。
阮有饭将长生交给自己的女人后就去了村长家。
跟到门口见左青江已经走远,村长露出了他那特有的奸笑嘴脸。
“走走走!进屋进屋!都想死你了!”村长一把搂着了阮有饭的婆娘,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屋。
“看你急的,富贵和那俩小子还不知道回来没回来呢,别让他们看见了!”女人一把推开村长说。
“那几个娃早回来了,大概偷喝酒了,醉醺醺的现在还在屋里睡觉呢!”村长又搂住了女人,将长满烂牙的嘴贴在了女人的脸上。
“你说啥?我家富贵偷喝酒了!这么小就偷钱学喝酒,看我不打断他的腿!”听说自己的娃喝了酒,女人急了,非要进屋去教训他,但却被村长给拦住了。
“打啥呀打!这样不好吗?让他们睡吧,咱进屋,进屋!”
“俺家的看门狗呢!咋不见了?不行,没狗看着门不安全,万一我男人突然回来就糟了!”女人说着想要去院外找狗。
“我的小宝贝,你就放心好了,来之前我就安排好了我弟弟,让他在我家摆了一座酒席,今晚你家男人就是想回来也回不来了……”村长奸笑着搂着女人的水桶腰进了屋。
进了屋,熄了灯,正准备大干一场时,阮有饭却因为想要给村长家的弟弟带些礼物又返回了家里,见大门反锁着,立刻就感到了不妙。
轻松地取了两扇防风不防贼的门板,刚来到窗外就听见房里两人干的气喘嘘嘘。
那婆娘大概太爽了,连声娇叫:“啊用力点,用力点,你、你把我搞的爽了,我给你衲双布鞋”
阮有饭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多年来积攒的怒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顿时就火冒三丈,站起来对着房里大吼:“干吧!干死她!干死她我给你买十双布鞋!”
村长和那女人吓坏了,赶紧去穿衣服,黑灯瞎火的也不管是谁的衣服,更不管是裤子还是上衣抓着什么就往头上套着什么。
“我的裤子!我的裤子!你把我的裤子套头上干嘛!让你找找我家看门的狗你偏偏不找?这下好了,我男人回来了!”女人惊慌失措地大骂,抬脚就去踹村长,却不料一脚将床尾的小长生给踹到了地上。
狠狠从床上摔了一下的小长生差点断气,立刻哇哇大哭了起来,一时间屋子里被搞的鸡飞狗跳。
杂乱的声音惊醒了郑宁,郑宁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侧耳细听了一会,突然一脚将趴在自己身上的阮富贵给踹下了床。
“富贵,你娘在家偷汉子呢!”郑宁对着地上的阮富贵又补了一脚。
阮富贵大概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打了个哈欠说“不管她,不管她,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