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时间设定错了
兖州泰山郡矩平人士
姓于单名一个禁字,字文则
“文则兄。”
高览拱手道:“某乃高览。”
“敬志兄长。”
得知眼前人名,青衫男子也就是于禁肃然起敬道。
他不曾想到当日小将就是今日的高览,随着张阳的声名鹊起,紧随在他身边的将领名字也渐渐地传了出去。
高览、史涣
二人堪称是张阳的左膀右臂,他们就算是不想知道也不行,对于他们大概有一种如雷贯耳的感觉。
得知高览的名,同样的他也晓得高览的身份。
常年混迹于军伍中,随着年龄的增加,对于功名,于禁渐渐的越发看重。
“实不相瞒”
高览见于禁面露犹豫之色,随之把如今陈留境内的局势给说了个清楚,甚至就连郭嘉的安排也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毫无隐瞒丝毫不曾掺杂半点的假。
闻言,于禁端是愣了一下,是谎言还是真话,这些年来,于禁也是练就了一身的本领,自能分辨的出来。
他听的出高览这话是真的。
“敬志兄长难道就不怕小弟把此事给宣传出去,比如传给兖州刺史刘公山听?”
“你不会!”
果断的回应,映照着的是那张错愕的脸。
信任
多久了,他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真诚的眼眸中不带着半点的虚伪,同样的深藏在眼眸中的那丝杀意也丝毫不隐瞒半分。
于禁晓得他要真的不同意,恐怕今日就难以走出陈留城中。
来的时候,高览心中恐怕就已经有了打算。
高览静静的坐着等待着于禁的回答。
他相信眼前的与你年纪相仿的于禁不会放弃这样的一个机会,从他的眼中他看到了对于功名的渴望。
只要身怀本领,对于自己的本事有着极大的自信,那么断然不会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
机会从来都是人争取而来的,若是有这份心,岂能这般简单的让这等机会从手指缝中悄悄的溜走。
“何时?”
良久后,从于禁口中吐出来的两个字瞬间让高览的眼睛一亮。
等了这么久,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越快越好。”
“那走吧。”
话音一落,于禁起身收拾着自己的行礼。
虽然今日不曾见到张阳,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此行算是不虚了。
时不待他!
他需要的是功成名就才能对得起家中的父母妻儿。
干脆!
端坐着如同一根屹立不倒的松树的高览面露笑容,这样的结果他非常的满意。
于禁雷厉风行倒也让他刮目相看。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
在中年店家急着如同送瘟神的眼神中,二人走出了这间客舍,杀了马车。
车轱辘子快速的转动起来,朝着所在的目标而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不
马蹄子撒开的步子也变得欢快了不少。
郡守府邸中,书房中的火光还亮着,坐在书房中内的人,不断的捋着这些日子以来关乎于陈留的情报,在只剩下他自己一人时,面容上的那种风轻云淡终于潜藏了起来,就连一直以来都挂在手上的酒壶也随之收敛了。
与以往慵懒的形象不同,郭嘉难得的认真的看着想着这一切的一切。
“这样的手法,看来应该是公则的手笔,只可惜,要是换做一人估计还真的被你给糊弄过去。”
轻轻敲击着桌子,每一次思考的时候,郭嘉都有这个毛病,不过渐渐地面容上浮现出了笑容。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现在只等人来了。”
人才!
任何一个时代人才都是一种稀缺的物品。
不巧的是,上党中缺少的正是人才。
虽然戏志才挖掘到一个薛洪,可薛洪在郭嘉的眼中虽有大将之风,但还是少了一些东西。
比如说气质
有些人为何他人一眼就能看出此人是一个人才,无非是从他身上的散发出来的某种气质上来说。
这种东西看似虚无缥缈的,但的确是存在的。
“至于渤海那边”
郭嘉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他这一眯眼就如同一只狡诈的狐狸,似乎在得意猎物上钩时的情形。
郭嘉深知这一次要是没有渤海的袁绍搞鬼,陈留落入手中,根本就不会弄出这么多大麻烦。
礼尚往来!
袁本初既然给上党一份大礼,他同样的也送了一份大礼给渤海。
相信袁绍会希望这份礼物。
然而此时此刻渤海郡的治所南皮县的郡守府邸中。
袁绍端坐在郡守位置上大发脾气,不少珍贵的瓶瓶罐罐都被袁绍给摔在地上。
阴沉的脸就跟锅底似得,沉的可怕。
“好一个张子阳!死到临头还给孤找了这个麻烦。”
冀州刺史韩馥韩文节从来没有被他放在眼里,冀、幽、青、并四州中,他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占据幽州的公孙瓒,公孙瓒的实力强悍,天下间少有人可以触及其兵锋,当然就算是他手底下也没有一支骑兵可以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相提并论。
然而,这一次,从邺城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身处于涿郡的公孙伯圭竟然派遣使者前往邺城,见了韩馥,并且与韩馥相商借道冀州,攻打渤海之事。
甚至还把他当日与公孙瓒密谋的信件作为投名状缴了上去。
只是让袁绍略微安心的是,韩馥并没有同意公孙瓒的提议。
韩馥不同意有韩服的理由。
道理说白了其实很简单。
假道伐虢
这个道理饱读诗书的韩馥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相比较之下,他袁绍只不过是一头豺狼罢了,然而公孙瓒却是一头不折不扣的猛虎!
两者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猛虎明显更加的恐怖!
只是今后的日子却是要难过了
至少在冀州乱之前,他的日子是不怎么好过。
袁绍的失态在大部分的眼中都是理所当然,毕竟这样恶心人的事情,谁遇到的都会大怒。
然而,群臣中,站在最后一排的人之中,就有这么一双眼睛在紧盯着袁绍,同样的也在审视着袁绍。
不久后,悄悄的摇了摇头。
这些日子来,袁绍他算是看清楚了,同样的也不在抱有希望。
离去之意就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最终击垮了他内心的堤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