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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五 日报广告显奇效

    中场开球,梁范徐徐推进,依旧准备如法炮制。

    不过这次长了教训,高远明盯着曹珍,几个人围着梁范。他再次展现神乎其技,两脚一夹,球已经跳起,随后便是闪身从缝隙里钻出。

    观众们包括球员再次傻眼,裁判口瞪目呆,梁范轻巧踢进球门。

    这不是白打技巧?原来还能这般使用?

    卧槽,这才是天分,这才是足球!

    “好啊!”

    “真他娘的好看!”

    “值票钱!”

    “值回劳资买的全部票钱!”

    “俺关扑进去的钱都值,没白来!”

    高远明狠狠地吐口唾沫,再一个挑衅手势,梁范庆祝完进球,看见他动作,随便比个中指,看着高十七一脸懵逼,梁范更是神清气爽,就像是骂句法渴油,别人还感谢一般。

    再次开球,高十七他们如同疯狗一般扑击过来。已经六比零,两回合比分加起来相等,到决胜时间。

    想是梁范几次进攻,彻底引起反扑,也点燃他们火气。

    此时艰难许多,凭借几人掩护,好容易推进到大禁区,看看曹珍走位,依然被限制,至于其他人,都在和对方摔跤,没有空间打门。

    只好自己干!

    梁范脚踏流星,迅速移动,虽有人贴身上抢,但拼身体,他可不吃亏,突然,面前一空,只有两人防守。

    说时迟那时快,他抡圆大腿,就要一击重射,高远明甩开曹珍上来协防。

    计谋达成!

    曹珍恢复空间,梁范虚晃过两人,失去平衡一瞬间,敲给曹珍,后者拍马赶到,一脚抡出去。

    “啊!”

    球进!

    曹珍一声惨叫,被高远明放铲,结结实实蹬在小腿骨,顿时软了下去。

    曹珍尝试跑几步,最终无法继续比赛,不过好在时间无多。

    看着坐在替补席上像只鹌鹑的他,梁范决定让高远明也体会下肉痛滋味。

    没有曹珍,对方更肆无忌惮,几次蛮横突击,裁判更是装作看不见,好几次侵犯防守都没有任何表示。

    眼见如此,梁范一边防守,一边暗中找寻机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放弃进攻后,终于捕捉到,前场任意球,高远明在人群中奔走,找机会抢点。

    梁范看似不经意,开球瞬间,磕对方一名队员,后者踉踉跄跄,冲着高十七过去。

    嘎吱!

    令人牙酸的声响,裁判终场哨响起。

    但高远明也躺在自己人身上起不来,他在落地瞬间,被队友垫脚,整个脚踝扭断,梁范看了一眼,至少要休息半年。

    默默地给自己点个赞,他象征性的问了句,便转身离开,深藏内心狂笑。

    你不是牛么?

    便让你在床上好生的牛!

    但是,他不知道,有人看见发生的细节,便是高远吉!

    早在梁范不主动进攻,高远吉看出异常,但他并不知道梁范要如此谋划。

    一个堂堂国朝官员,竟用这般狡诈心思!忒无耻!

    但话说出去无人信,只会被人说中伤别人,给输找借口。

    高远吉一想,颓然坐下,狠狠的说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众人以为他是对球赛结果不满,却不知其中内情。

    ……

    翌日,大宋足球日报整版刊出一场焦点赛事,其内容详尽,远超之前,就算败者,也不吝啬溢美之词。

    毕竟赢都赢了,大方点没什么不好。曹珍轻伤,高远明重伤的事,自然是不会报道。

    最令人惊奇的并不是报道,只因报道每日都有,人们已经习惯。此次,在过去放一些诗文的副版,少了很多内容,换成一篇文章。

    “严严冬日,君还在为炭盆迷眼烦恼?试试老曹采暖炉!”

    题目很是粗鄙,像是市井百姓拉家常语言,读下去,不只是题目,连内容都是几个人闲话家常。

    无非是一人总感觉冷,另一人说为何不烧炭盆,便言,炭盆不但有灰,还经常有人莫名死掉消息传来。

    既怕冷,又不烧炭盆,两人唏嘘之下,另一人说到,“为何不试试曹家铁匠铺出的老曹采暖炉,放在屋内,有烟囱将烟灰排除,不但灰尘极少,更不会因烟气而死人,还能烧一壶热水,温酒或是泡茶,都实用。”

    不少人还在思考这是啥子东西时候,满大街有人拉车叫卖。

    “老曹采暖炉啊,瞧一瞧看一看嘞!”

    “不暖和不要钱,有灰烟不要钱嘞!”

    广告做出来,产品铺货必须跟上。不然人们满世界找东西,迟早被竞品占得先机。铸铁炉子没有技术含量,大宋没有专利局来替他们收专利费,所以尽快捞一笔钱,才是正理。

    为了铺货,沈家车队停一天的配送,一人一辆车,带上曹家小厮,沿街串巷开始售卖和安装。

    曹珍和沈蜇意识到梁范为何迟迟不收费,因为根本不需要,随便篇文章,说到一个炉子。东西丑啦吧唧,最便宜一贯,造型精美不过十贯,还是耐用品。

    短短半日,已经将他们造出来的两千炉子买个一干二净!

    足足五千贯利润,半日就赚回来!

    除钱四梁范,其他人都不敢置信,未免也太过夸张。

    “月海兄,半日赚了足足五千贯,你不感到惊奇么?”

    钱四看看他,笑笑说,“若是你知晓足球联赛关扑来的收入,只怕会和我一样,睡都睡不着,再看看这些,不过是寻常。”

    “什么,比采暖炉还夸张?”

    “你的炉子天时地利人和,马上会有大批跟风之人,我这可不一样,是独家买卖,正是如此,才惴惴不安啊。你们知道么,步入正轨后,最少也有这个数。”钱少卿竖起一根指头。

    “一百贯?”

    钱少卿摇摇头,“再猜。”

    “一千贯?”

    仍然摇头。

    “莫不是……一万贯?”

    即便是沈蜇,声音里也带着颤。

    “正是,每日最少收到一万贯!”

    “啊???”

    即便是张镒也坐不住了,自忖掌握钱庄筹备的他已经是见过大世面,谁知道钱四竟然恐怖到如此地步。

    “每日观看比赛之人,不下一万,加上城中不去现场之人,少说也有两万人下注,少则十文,多则百贯,你们算算,一万贯多么?”

    梁范想不到,古人如此好赌,引入足彩怪兽,果然是打开一扇魔门,恐怖的资金流量,让钱四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