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源只是想着在此处躲藏一阵,等外面的那三个跟踪的人走了之后便离开。
没成想,现在竟然成了这副场景……
“姑娘,我没有别的意思,你、”
眼看对方宽衣解带,李长源有些疑惑,甚是迷茫。
可能李长源还没有反应过来,这里是什么场所。
“你这是干嘛?”
李长源质问道。
这么一说反而是女子过了线,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李长源个头不大,面容也是稚嫩,先前跟妈妈出手时也是直接两块灵石毫不含糊,女子还以为是某位得道仙人,或是那个仙家的富贵子弟。
想来看这李长源的反应,是女子多有冒犯。
看着姑娘褪去长衣丝带、下半长裙,显露出的那芊芊玉腿,还有那雪白肌肤。
片刻言语间,姑娘身上衣物解了好些,仅剩一张红色绣花的方寸肚兜,围在身上遮着要点。
巧是那细腰,还有酥胸弹点,朝李长源走来,微微颤颤。
看得李长源颇有些反应。
但李长源依旧打住,伸手作罢:
“慢。”
姑娘有些难堪,略显失落愁怅状:
“官人可是……哪里不满意?”
‘哪有什么不满意啊,我都不知道你这忽然就脱衣服是想干嘛,这接待客人是知道喂奶不成?’
李长源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那……
好像也不大,有奶……
不对不对。
不是想那个的时候。
“姑娘、”
李长源说是:
“我来这里只是避避风头,不要误会。”
“顺便不需要放松一下吗?”
“怎么放松?”
李长源诧异状,见对方可能还是个雏儿,姑娘当是主动上来,坐到床边,与李长源并齐。
小腰纤细,倒是那玉臀作伴先触到李长源侧旁,再有白净肌肤,女子裸露的手臂蹭到李长源的肩头。
好说不说……
哪怕是同坐在床边,李长源的身高也是个硬伤。
这是自己被当做小孩的既视感。
才不过呼吸间,女子依贴着官人,手臂婉转到官人后背,细手拂风般揽到官人雏躯另一侧,更是贴近几分。
颇有弹动软糯身前物,蹭于官人堂前闻。
好似春花香,无不欲上心头。
可比月季、可比香蒲、可比困时床中铺,官人欲想双手把玩,倒也是来之接之,女子但不拒。
摘却帘下,软甜香糯,官人拂手褪已衫,了了去也。
听那床榻吱吱声,又有小女咿呀状,汗雨淋漓,几番畅快。
好似几周折转,事了成,不觉才过半柱香,官人榻上轻抚玉娇,小女娇瑟。
略有红晕显颜上,你我间,彼此相看两不厌,
倒是姑娘那双动人春水目,勾着官人脉脉动情,多有不舍。
“官人,小女第一次……”
李长源只声片语欲要慰藉其,怎道未然,楼下听闻踢踏声碎。
吓得李长源脸色骤变,也最是忙起身,着衣裳。
姑娘芳龄多过李长源几许,在这青楼里却算是最小,有道是一眼钟情,上也上去,下却难舍。
眼见李长源如此着急,姑娘还愣神在卧榻上,身无寸衣。在李长源穿好衣服之后,不忘回身帮女子拉起床单盖住,轻压周角,将姑娘玉体裹实之后,留一亲吻慰藉春心。
“我出去一阵,之后会回来,等会儿我关门,你再起床穿衣服。”
“……官人慢走,小女等你就是。”
满面娇羞状,目送李长源走出房间,随后李长源也将房门闭合,关紧得严严实实。
才关好门,长孙群与那个黑衣瘦子便也正好上楼来。
这好啊,都不用挨个房间找,直接就是走廊上见人。
“哟,你就是那个、那个什么李长源?”
长孙群好不客气,话说口气也是大大咧咧,难能看出什么文人风范。
李长源警惕状,瞟了长孙群身旁的瘦子一眼,淡漠地问道:
“找我什么事?”
长孙群对李长源一对上眼就知道李长源在担心什么,没着急说来意,长孙群先给李长源解释道:
“哈,别紧张,老夫跟他不是一路人,这个b是来挖你灵根的,老夫不是。”
身旁的瘦子小声嘀咕:
“我现在哪有挖别人灵根的打算……”
“屁!”
长孙群大喝一声,把身旁瘦子吓得蹦起半尺高。
且听长孙群呵斥:
“你说你一开始就不是挖人家灵根的打算?啊?要不是这白毛小子搞不过你那仨儿,还要到处躲?啊?还会整到这儿来?还让这白毛小子被人家妖艳货给糟蹋啦?啊?你好意思说?你有理?啊?”
训的身旁瘦子低头羞愧退去半步,看样子,他那是想找个缝钻进去?
“唔……你们先停停。”
李长源插嘴道:
“你们两人是谁,找我啥事儿?”
长孙群不着急说,用胳膊肘顶了一下身旁瘦子:
“问你呢,快放。”
瘦子好是紧张,紧促诵经般地说道:
“啊、哦,是这样的,我家主上是元冶仙宗的长老,先前只是误会,并不知道阁下没有木属灵根,还请见谅。同时,我家主上有些看好阁下,诚邀阁下去往元冶仙宗做客,最、最好是两个月的时间内前往最佳。”
“放完了?”
长孙群幽幽问起。
瘦子小声嘤嘤:
“放、放完了……”
“这里没你事儿了,快滚。”
“是,李道友告辞,夫子先生告辞。”
礼罢,瘦子立刻转身灰溜溜下楼走人。
其实李长源刚才还想问些问题的,比如那什么元冶仙宗在哪里,是几等宗门,是不是还有凡俗宗门,那四长老又叫什么名字,邀请我过去是干嘛的,还有,
为什么要说最好是两个月内前往……
“哟,小子,你有不明白的?”
李长源礼貌回应道:
“是,小生多有不解,前辈是……”
“老夫姓长孙,单名一个群字,是临渊城乾明学府的掌权兼书教,你要不介意,称老夫一声夫子便可。”
“见过夫子先生。”
长孙群挥手道:
“走,去你房间说话。”
“慢着。”
李长源立刻拦停,弄得长孙群愣住片刻,但也都是明白人,不用李长源解释,长孙群马上就明白了:
“哦,你小子,行哇,咳咳。”
“唔……”
长孙群手扶木栏杆上,朝楼下望了一眼。
一楼人满,不得清净处,长孙群便回头跟李长源说道:
“那就不去你房间了,去别处雅座,寻个清净好说话。”
于二楼一处。
光线多有灰暗,旁处无人,也正好是个密谈的桌落。
李长源与长孙群落座之后,先朝长孙群问起:
“夫子先生,唔,很抱歉,那个东西我不小心搞坏了。”
“诶,没事没事,那个不值钱,没你值钱。”
“嗯?”
长孙群一时嘴快,自己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呛声,改口道:
“咳、不是,老夫的意思是说,你很不错,前半考核就免了,后半也免了,明日找个时间,来老夫的学府上领个牌子就行。”
‘唔,这么随便的么?’
“话说……”
“没事,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老夫知无不言,不然以后让你在外受欺负了可得让老夫也连着白受气。”
“唔,也就几个不明白的地方……”
……
之后两盏茶的时间,老鸨上来过一次,李长源很是有那富家少爷般阔气,抬手又给了老鸨两块灵石。
别说老鸨有多高兴了。
这期间,李长源问了好些问题,其中有涉及到乾明学府的详细,还有关于元冶仙宗的大体情况。
也有现今这临渊城中近千年来的发展变化。
……
大概说完,此处胭脂俗粉呆久惹人迷醉,长孙群不喜欢这等场所。
也唯有这次,是不能落下李长源这等苗子,才破例进到这里来。
看李长源问题也问完,长孙群指尖轻触在李长源脑门上,为其传授了一门功法。
是部专门一对一的传音功法。
“好了,老夫要出去透透气儿,你自己保重,情长琐碎事安排完也尽早准备,元冶仙宗那边是有些危险,但也有机缘,你不去反而会亏。”
“是,恭送夫子先生。”
起身看长孙群下楼出门离开之后,李长源回身去往之前云雨的房间。
抬手才一开门,那女子已然穿上衣裳。
见姑娘恰巧转过身来,双手捧着换下的床单。
应是换洗去,回见李长源,而李长源的视线落在姑娘双手上,白棉床单揉作一团,其上有片巴掌大的映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