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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被没被欺负了

    杨家住的是青石房子,院子不大,却是青石铺地,房子廊沿前左侧是石案,三伢子就站在那儿卸鹿肉,右侧是一方水池,看清沥程度,应该是活水。

    石案边缘有流水糟,顺着一侧落到地面,又顺着斜度流入石案下面正中的一孔石眼儿中。

    闫芳香站在院中央,局促不安的紧握双手。

    杨锱城皱起眉头,不满的看了一眼落在鹰竿上的阿隼。

    闫芳香连忙解释:“你、你别怪阿隼,是我、是我让它带我来的,不要罚它,得、得奖。”

    闫芳香说到做到,又给阿隼扔了一颗肉粒,阿隼欢快的接住吃了,还冲杨锱城叫了两声。

    杨锱城“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没再找阿隼的晦气。

    好像,还挺好说话的。

    闫芳香鼓起勇气道:“明、明天,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别让阿隼来、来送肉了……”

    杨锱城“哦”了一声,应该算是答应了吧。

    静谧得吓人,闫芳香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快要把自己的耳朵震聋了。

    闫芳香再次鼓起勇气开口:“我、我得回家了……”

    杨锱城又是“哦”了一声。

    闫芳香终于松了口气,走出院子,还贴心的帮杨家反关上了院门。

    只是刚关上,立马又被打开,杨锱城探出脑袋:“你,走着来的?”

    闫芳香呆萌点头。

    杨锱城又是“哦”了一声,回头喊道:“三伢子,清风,阿北。”

    很快,杨家后院的小脚门一开,一匹俊马如出笼的鸟儿冲了出来,奔到杨锱城身旁,用脖子蹭着杨锱城的颈子。

    马背上,赫然趴着一只猫。

    杨锱城把猫抱下来,看向闫芳香:“肉粒。”

    闫芳香懵逼了下,终于会意,用手指拈住一颗,递向黑耳花狸猫的嘴边。

    花狸猫没吃肉粒,反而要咬闫芳香的手指,被杨锱城狠掐起了耳朵,敲了脑壳,瞬间老实了,改吃肉粒。

    闫芳香忍不住把猫接过去,嗔怪道:“你那么狠打它做什么?一只猫,咬不疼人的。”

    杨锱城便秘似的看着闫芳香:“你这么胆大……刚才怎么被阿花吓摔了?”

    闫芳香一怔,手开始有些哆嗦了:“你、你是说,这只猫和、和那只叫阿花的恶猫有、有关系?”

    杨锱城点头:“你手中这只阿北,是阿花的女儿阿北,虽然只三个月大,咬合力却已经很强,刚才那一口若是真咬下去,你手指就废了。”

    闫芳香吓到了,双手抱猫,想动不敢动,嘴里讨饶:“你、你快把它拿走、拿走……”

    杨锱城眉眼尽是笑意:“刚才是你自己接过去抱的,不怪我;但若是你摔了它,我会怪你。”

    闫芳香想再争辩两句,结果身子一飘,被男人连人带猫抱上马背。

    惊叫声刚落,一件男子外衫劈头盖脸罩下来,腰间被大手揽住,骏马奔腾而起,风声萧萧,风驰电掣。

    不到半个时辰,马儿终于停了下来,闫芳香又连人带猫被男人抱下了马。

    闫芳香两腿发软,几乎整个人都扑在了男人怀里,脸臊得通红,挣扎着起来,把花狸猫递还给杨锱城。

    见阿北还挺适应闫芳香的爱抚的,杨锱城没有接回来,一脸幸灾乐祸:“阿北,归你养了。记住,它爱吃肉,你饿它的肚子,它容易吃你手指头顶饿。”

    闫芳香气的扭头就走,走了好几步才发现走反了方向,又往回走,杨锱城正一脸揶揄的等在原地,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勉之!”

    杨锱城走了,留下闫芳香独自在风中凌乱……不,还有一只名叫阿北的猫……

    .

    为了远离危险、珍爱生命,闫芳香从村民手里掏来了一些竹蔑,编了一个猫笸箩,外加,一只猫嚼子。

    尽管戴着猫嚼子,花狸猫仍旧成功称霸闫家,统领了院里的鸡,干败了老宅那只斑秃大黄狗,好在,阿北懂分寸,没下手咬死了家禽吃肉。

    闫芳香决定带着阿北去山脚碰碰运气,万一撞大运猎到野鸡、田鼠等,也好阿北糊口。

    进了山脚,闫芳香摘下了猫嚼子,让它轻松一会儿。

    闫芳香像上次一样设了野鸡笼子,眼睛都快瞪成斗鸡眼了,连野鸡毛都没看着。

    正气馁得不行,阿北不知从什么地方回来,将一只野鸡扔在闫芳香脚边,给了闫芳香一个王者蔑视。

    闫芳香这才恍然,这家伙,虽然才三个月大,在杨锱城那个变态的教导下,竟然自己会打猎糊口,只不过还没达到它娘阿花那么变态的猎小鹿罢了。

    闫芳香似乎有些懂了杨锱城的意思,他,变阿隼鹰为阿北,变相的还是给她送肉吃……

    闫芳香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挖菜的两个村妇往家走,闫芳香习惯性的打招呼,结果两个妇人讪然的点了下头,就如避蛇蝎的走了。

    回到家,闫芳香被张红英一把扯回里屋,连一向备受她呵护的闫建勋都被关在了门外。

    张红英严辞厉色:“把衣裳脱下来!”

    闫芳香不明所以:“娘,你怎么也怪怪的?”

    张红英咬咬牙,索性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三丫,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被朱广文欺负?”

    闫芳香笃定点头:“欺负了啊,您不是看见了?脸被打肿了,肚子挨踹了,头发薅掉一大绺,但都好得差不多了,您怎么又想起问来了?”

    张红英气道:“你个死丫头,我说的欺负,不是你说的这个欺负,而是、而是那个欺负……”

    闫芳香这才知道此欺负非彼欺负,举起三指发誓:“娘,我以我爹名义发誓,绝对没有你说的那种欺负。”

    张红英狐疑道:“那、那你那天回来咋换了衣裳?有村人说这件衣裳是刘寡妇的,被她高价卖给了一个脸生、年轻、壮硕、俊朗汉子,是不是朱广文把你欺负完给你买的……”

    闫芳香心头一惊,没想到杨锱城给她买的衣裳是刘寡妇的,还被人认了出来。

    闫芳香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刘寡妇那天来家里的情景,越想越觉得,那天是三婶故意引刘寡妇来认衣裳的。

    十有八九。

    村里最初传出事的是四丫,现在全都传出事的是三丫,成功的移花接木。

    保护女儿无可厚非,拿别人垫底实在有些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