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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凶奶凶的

    夏清妙这才从地上站起来,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还不小心打了个响亮的哭嗝儿。

    他抬手迅速的捂住了嘴,低下了头。

    啊!!!

    他今天怎么净出些糗事儿!

    陆京安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这个小男儿,怎么这么有趣。

    听到陆京安的笑声,夏清妙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不过却没有什么威胁性。

    因为才哭了一场,他的眼睛红红的,瞧着可怜巴巴的,剜陆京安的这一眼,跟撒娇似的。

    陆京安的心仿佛被电击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她的眼神暗了暗,这就是...

    心动的感觉吗?

    十八年来第一次心动,感觉...还不赖。

    陆京安定定的看着夏清妙,眼睛里充满了掠夺和占有。

    既然被她看上了,那么,这个小男儿她要定了。

    夏清妙被她的目光看的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陆京安收回目光,轻咳了一声。

    “不做什么。”

    夏清妙仍有些怀疑,他直觉很准的,这个女子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见他不相信,陆京安只能转移话题。

    “我不追究你砸我的事儿,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儿补偿?”

    夏清妙果真被转移了注意力,脸上的表情变的奶凶奶凶的。

    “你都说了不追究了,怎么还问我要补偿?堂堂一个女子竟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说到最后,气的头上红色的流苏簪子都跟着晃了几下。

    陆京安瞧着,只觉得他生气的模样也可爱极了。

    不过,不能再逗他了,再逗估计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又要被她弄哭了。

    她伸手快速的拔下了夏清妙头上的簪子,邪气一笑。

    “这根簪子就算做补偿了。”

    夏清妙抬手往头上一摸,簪子果然没有了。

    “你这个登徒女!把簪子还我!”

    陆京安只当听不见,转身运起轻功就走,一手举着簪子挥了挥。

    “小公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夏清妙气的咬牙,“你想的美!谁要再跟你这个无赖见面。”

    青龙循着声音小跑过来,停在气呼呼的夏清妙面前,双手抱拳。

    “夏公子,殿下让属下送您回凤鸾宫。”

    夏清妙的怒火瞬间消了一大半儿,“是殿下让你来找我的?”

    “是。”

    青龙声音毫无起伏的道。

    夏清妙心里美美的,跟着青龙往凤鸾宫的方向走去。

    殿下还是关心他的嘛,现在肯定正在凤鸾宫等着他呢。

    可等到了凤鸾宫,只有梁涵和柳诗在等他,他心情又低落了下来。

    直到出宫坐上了回相府的马车,心情也没有好起来。

    柳诗敏锐地感觉到了自家儿子的情绪变化,将夏清妙拉到了身边坐着。

    “妙儿,太女殿下是北陆的储君,未来的帝王,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着你的。”

    夏清妙互相搓勾着两只手的食指,闷闷道:“孩儿知道了。”

    柳诗叹了一口气,罢了,儿子大了,就快要嫁人了,他不该干涉太多的。

    想着想着,不禁有些伤感的摸了摸夏清妙的头发,却在收回手时,发现他的发簪少了一个。

    “妙儿,爹爹记得你今天戴了一个红色的发簪,现在那只簪子怎么不见了?”

    夏清妙一下就绷直了身子,他竟然忘了簪子的事儿。

    爹爹说过的,男子的手帕和簪子等贴身物件儿,是万万不可给除了自己未来妻主之外的女子的。

    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手心紧张的出了汗。

    见自家儿子不敢说出来,柳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个簪子肯定是在女子的手里。

    至于这个女子是谁?

    肯定是太女殿下无疑了。

    想不到自家儿子对太女殿下如此痴情,亲事还未定下,就将男儿家的发簪给送了出去。

    但此事终归是有些不妥,柳诗温柔的替夏清妙拢了拢微微凌乱的头发。

    “爹爹不问你簪子的去处了,你也无需扯一个谎来骗爹爹,只需记得未成婚前,哪怕是与太女殿下也不能过于亲密,听到了没有?”

    夏清妙用力的点了点头,下次再碰见登徒女,一定要把簪子给要回来,这回可吓死他了。

    此时,夏清妙口中的登徒女正在良妃的朝阳宫喝着茶。

    “安儿,你母皇交给你的事可办好了?”

    良妃坐在陆京安的对面为她缝制衣服,随意的问道。

    陆京安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眼含怨恨。

    “母皇哪儿是让我去办事儿,她是让我去送死。”

    良妃的手一抖,针一下子就扎进了指尖,殷红的血液流出。

    可他完全不顾自己正在流血的手指,急忙为陆夜辩解。

    “你,你母皇她不会这么狠心的。她虽厌恶我当年算计了她,但你是他的亲生女儿,她不会这么冷血的,不会的……”

    见良妃受伤拿药回来的陆京安,听到的就是这一段话,药瓶从手中滑落,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缓慢而又沉重的走到良妃面前半跪下去。

    “父妃,我一直都想问您一句。”

    她双眼紧紧的盯着良妃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

    “我是不是就不该被您生下来?”

    良妃瞬间睁大了双眼。

    “你怎么会这么想?”

    陆京安苦笑了一下。

    “从小到大,只有每个月检查功课的时候,我才能见到母皇,小时候,我以为母皇是因为政务繁忙,所以才没有时间来看我,可后来,陆京墨出生了,我才发现,原来不是这样的……”

    她完全跪了下去,声音艰涩。

    “母皇她会抱着陆京墨上朝,亲自教她读书识字,骑马射箭,每次跟陆京墨待在一起的时候,她总会笑的那样开心,完全不复面对我时严肃的表情。”

    每说一个字,她的心就会疼的像刀割一般。

    “还有君后,每次看见母皇和君后一起牵着陆京墨走在宫里的时候......,父妃,儿臣想,那种感觉,那种滋味,您应该最清楚吧?”

    良妃突然捂住耳朵大吼:“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陆京安扯下良妃的双手,重重的按在良妃的腿上。

    “您不想听,可我想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