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掌柜有些惋惜,再三嘱托顾夏叫她婆母有好的绣品,一定送来绣坊,价钱方面都好商量。
夫妇俩办完正事,在城里逛了逛,顾夏看中啥买点啥。俩人逛够就回了家。
江母见小两口回来,忙凑到顾夏身前急着问“小夏娘的绣品卖出去了吗?”
“娘绣的这么好,咋会没人要?娘的绣品可是深受绣坊女掌柜的喜爱。给了娘高价,娘不妨猜猜一个绣品卖多少银子?”顾夏询问着。
“二两银子应该会有吧?”江母猜了下,对她来说能卖上二两银子就已经挺好了。
“娘的绣品个顶个的独一无二,二两银子可打不住。娘就不能往多了猜。”顾夏笑着说。
江母被儿媳妇肯定了,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四两银子不能再多了。”
江母大胆猜了个数,心都砰砰跳,她的绣品能卖这么多银子吗?
“娘还是猜少了。娘的一个绣品卖了五两,一共六个绣品,卖了足足三十两银子。”顾夏也不叫婆母猜了,直接说了出来。
江母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六个绣品都是小活。不过是绣在绣帕上的。
一天抽空就能绣出来三个绣品,比做一套衣裳还要容易。没想到回报会有这么大。
“小夏娘要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给娘想的绣样,娘的绣品也不会值这么多银子。小夏才是咱家主意最多,最会赚银子的。”江母真心道。
她儿子这辈子做的最有眼光的事,就是娶了顾夏。
顾夏把绣品得来的三十两银子给婆母。
江母推脱不想要“小夏还是你留着这银子。娘也没有要花银子的地方。家里吃喝穿的,都是你往家买回来。”
“这可是娘赚来的银子,我不能要。娘还是自己攒着,手头上有些银子总归是好的。咱家的豆腐生意也步入正轨,我手里银子多的花不完。娘不用给我银子。”顾夏开口。
江母见儿媳妇坚持不要银子,没法了就先收着。
自从绣品卖了高价,她似乎发现了财富密码,还得继续绣。
“小夏你不忙的时候,抽空多给娘想些新绣样,叫逸儿画出来,娘还做绣活。娘要是能多赚些银子,往后老二老三娶媳妇,就不用你们大房来出了。”江母开口。
“不急着做绣活的,娘歇两天再做,不能只顾着做绣活累着身子骨。娘只要有一个好身体比啥都强。”顾夏宽慰着。
江母心里暖暖的,还是儿媳妇贴心,知道关心她,比家里几个臭小子强多了。
豆腐工厂目前步入正轨,五十多个工人,每天都能生产出来足够多的腐乳和臭豆腐啥的。完全能供应上准南那边的几个代理商。
顾夏打算还要出门去发展新的代理商。饭后,她召集全家人开了个小会儿。说出了她的想法。
她要是出远门,江逸不放心自然是会跟着去的。她要做的事情,全家都很支持。
“嫂子我也想同你和大哥外出见见世面。家里有三弟呢,我就算跟你们出去也没什么。”江湖说出他的想法来。
既然有这个机会,顾夏也挺赞成江湖多出去见见世面。这也算是一种磨砺。
“不如这一次就叫二弟同你大哥一同前往。我留在家里打理。你们也能更放心。”
外出扩展生意有两人就行,没必要去太多的人。
她们家的东西好,还是大晟国独一份,她对她家的腐乳和臭豆腐都是很有信心的。
就算她不去,品质在那,也不难找到识货的代理商。
江湖嘴巴甜,还好说。江逸沉着冷静,有头脑。兄弟俩多年来培养出来的默契,即便是
不说话,也能凭借一个眼神而心领神会。
“嫂子要不你就同我和大哥一起外出吧!嫂子不去,大哥到时候想你了怎么办?”江湖心里面,是想大嫂跟着他们一起去的。
主要是他不太想跟他大哥单独出去,他大哥太冷了。嫂子不在,他就要独自忍受他哥的臭脾气。
江逸也不想同媳妇分开的,一天他都想的难受。
可他想到媳妇晕船晕的小脸苍白,吐得难受。他就舍不得媳妇遭这份罪。
“你大嫂晕船,不去就在家待着。有二弟同我去也是一样的。”江逸发话。
上次他同媳妇去准南,发展代理商也有了经验,到时候把媳妇的法子重复一遍就行。
“大嫂晕船,那还是在家待着吧。”江湖蔫蔫的,也接受了大嫂不去的事实。
这次俩人去的不是准南,不过也是南方那边。
这事这么决定后,顾夏回屋帮江逸收拾包裹去了。
江母也去帮二儿子收拾包裹,心里还挺惦记的,江母不停的在嘱托“老二同你大哥出门,要听你大哥的话,别乱跑……”
“娘我都知道。”江湖乖乖应着,心已经飞的老远。
顾夏房中,包裹收拾一半,就被某人从身后拦腰抱起,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床上了。
“媳妇我真舍不得和你分开,我会想你的。”江逸气息逐渐粗喘,眼神也迷离起来,呼出的热气喷在顾夏脖颈处。
顾夏心砰砰跳个不停,俩人好一番亲热后,江逸才放开她,男人很信守承诺,答应会等她一年同她圆房。
只要是能为了顾夏身体好的事情,江逸都愿意去做。即便他忍的难受。
顾夏也心疼这样的江逸,帮他擦拭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相公要是难受的厉害,要不就同房吧。”
顾夏这话说完,别说脸,就连脖子都染上了绯色。
她对江逸是日久生情,既然俩人都是真心喜欢,不管以后怎么样?眼下她愿意把自己交出去。
江逸听到这话,心里是雀跃的,不为别的,他媳妇心里有他,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只是媳妇还是太小了,还没长大,他不想伤害媳妇。
江逸强压下心头的躁动,他抓着媳妇的手“媳妇帮个小忙……”
翌日,顾夏睡梦中感觉脸上痒痒的,她是被江逸亲醒的,迷迷糊糊的从床榻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