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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就要九九八!

    人们的眼神全部集中到严世贵和府台他们身上了,这种事情简直是太刺激的一个大新闻了。

    “严世贵这小子太会哗众取宠!”

    府台这么想,张居正,冯保这些大人物都这么想。

    然而严世贵有他的苦衷,他身处最卑微的社会底层,他不吸引人怎么办?只有稍微冒险!

    “大家看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只是一个实验,”严世贵把府台请到了洗手盆边,拿热水拿药皂要给他洗掉了那边的墨迹,轻声客气的说声,“请大人原谅冒犯了!”

    “哼我自己会洗!”府台被张居正、冯保强令当众出丑他简直把严世贵恨死了,但严世贵话到了也没办法,只有顺着人家来,当场在严世贵端的盆里洗手洗脸。

    严世贵这么亲自伺候他更让他也不能发火了,但这更难受,谁这么大官脸上被划成这样能高兴啊。

    大家简直拭目以待,等着看府台的手拿下布巾的那一刻,往右边脸上一看。

    “洗掉了!”人们尖叫起来。本来普通的事儿,关注的太认真了,所以情绪波动起伏很大。

    药皂确实是由多种名贵好药,用皂粉的成分做成的,因此能洗干净有效这没疑问。大家发出一阵起哄的呼声,关键得看接下来严世贵的“香皂”有无效果,不然这么闹,张居正兜不住他,人在怪张阁老宠严世贵了。

    “大家看这里!”

    严世贵他别看现在外表是人来疯,可是他内心,本人紧张着呢,这对面是国字一号人物,阁老换现代就是总理,万一这次搞失败了丢脸了,那他这一辈子恶名出去了,再别想有出头机会!

    若成功,那他脸就露出去了。

    严世贵想着仍笑呵呵的府台说道:“接下来能证明什么,大人知道,学生请您还照刚才那样,先用热水洗洗脸?”

    “哗啦。”府台不说话只是黑着脸配合着,严世贵把香皂递过去,对方用湿手拿着那皂在脸上胡乱蹭了两下,然后用水冲洗了起来,随便洗了两下要抹脸!

    “糟糕我忘了一个重要细节了!”严世贵这时突然莫名的出了一身冷汗!他担心府台可能不配合,不认真的洗,那就是人选错了,明明能洗干净他不好好洗,你有办法?这怎么办啊!简直无解!

    所以说,穿越的人,你就做梦去吧!没有细节,没考虑齐细节,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做人怎么这天真呢?

    但这时一个绿衣女孩儿递上毛巾柔声说了句:“大人您多用这个香皂在脸上多抹两下嘛!”

    好个燕语莺声!当时人们光注意到严世贵和大人身上,待女不重要,府台本来特别生气,但看到阿奴的第一眼时诡异的一怔,多看了两眼某地方,火气消了一半,坏心眼儿忘了使了,不知道洗了几把阿奴手拿布巾在那儿等着!

    大家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只是要看结果。

    终于!宋府台洗完了,擦脸,结果要出来了!严世贵的心头狂跳了起来:

    “马上就要看结果了,论理绝无问题,但可千万别出别的事啊!万一宋府台脸突然过敏?你总想不到各种意外!”

    所有的人,原来都议论纷纷的,今天简直活久见,一朝府台当着国家一品的张阁老,当着宫里的大太监,当着无数人在这儿当场洗脸……万一洗出来一个大花猫脸,那不得坑死知府了,顿时全场安静,静待结果!

    “轰!”府台把布巾从脸上拿下去,人们往他脸上一看,全部都尖叫起来!

    “到底洗的效果怎么样啊?”严世贵可根本都没敢抬头看!

    他一眼瞥见严喜,吓的要尿在哪了!严世贵甚至感觉到了整个严家人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生死攸关一刻!

    “怎样?”张居正、冯保对洗脸这种小事本不关心,现在主要关系到于慎行受贿收礼这种大事,他这个学生的名声的影响,都注目看着结果。

    “洗的干净极了,比那边还干净!”

    “这香皂果然神奇啊!和药皂有异曲同工之效!”

    “严世贵说的没错!他行啊!搞出来这怪东西,难为他怎么想的!”

    其实,这第二次洗的时候比第一次时间长,那府台第一次洗的时候也就三五秒,而这次洗足有十分钟!就算泡也泡下去墨点了,谁知道他借洗脸的功夫偷瞄绿衣女孩儿哪个部位?

    再泡一会这老脸的皮都能泡掉,能不干净吗?

    但人们的欢呼声,可是全部实在的给了严世贵,太感觉神奇了,就像发现了一个新大陆一样:“这东西叫香皂?”

    “所以大家看,我这块香皂能和药皂起同样的效果,甚至洗得更净,”严世贵抹把头上汗,知道成功多一半了,人们对他好感陡然上升,当然知要趁热打铁了,他高举手的香皂道,“说这东西价值千金,千两银子不足为过!”

    “唰……千两!”人们安静下来了,包括府台都傻了,“严世贵你没做梦吧?药皂在那儿摆着,那才百两银子,你这要千两你怎么不去抢?就算洗得稍干净点也不至于……”

    “是,千两稍贵点,那九百九十八两呢?不能再让了!我告诉你们这本来就是两种东西,而我的更好!”

    “你!严世贵既然敢说这么高的价格,那你用这价值千两的香皂贿赂了于慎行,罪责落实了!张阁老大人!”

    蒋奇跳脚过来得意洋洋的伸手就要抓严世贵重的衣服:

    “你和于慎行都别想跑,现在人赃俱获!”

    “阁老容禀,”严世贵根本不理这个跳梁小丑,扒拉开他向张居正,“我是给于大人这块香皂了,但是却是为当前的募捐用的!我是要把这价值千两的东西作为捐赠物,捐给军营,为我们的边防献自己一份绵薄之力!”

    “噫!”下面喝彩声起来,人们都心里怪怪的,有人对严世贵的无耻震撼了,喝彩的多数是倒彩!

    蒋奇要冒烟:“这东西就算是你捐的,真能值千两银子?我说严世贵你整天别这么疯疯癫癫的胡说好吗?”

    “大家刚才都看到了,府台大人洗得干干净净,效果如果?”

    “还……行?”

    “我的香皂比药皂好的地方就在这里,它洗得更干净,大家怕是还不知道,我们不仅是需要洗脸,还有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需要洗手,而洗手不干净的话,就会得病,不知道在场的有没有药业行的,或者是郎中?”

    “在下李时珍,是张大人的随行医官……”一个眼神异常敏锐的灰衣中年人从张居正身后出来,“你说怎么容易得病?”

    “呃,你是谁?”

    “李时珍。”

    “……”严世贵听这名字吓得差点晕过去,他本想讲点卫生方面小常识,强调洗手的好处,结果李时珍出来了,这不是做梦,我在药圣他面前讲“病”是否太班门弄斧了?

    “李大人也在这儿啊……”人们私下也有偷偷议论的,李时珍早时就在太医院给嘉靖皇帝看病当御医,嘉靖太作死玩道士炼丹的一套自己给自己吃水银,听说神医李时珍一气离开了宫廷,感情在这儿!

    “咳咳!”严世贵挺挺腰板,颤声道,“大家可能不知道,我们现在每个人的手上,其实都沾有很多微生物,看不见的不一定不存在,这东西分为两种一种叫细菌一种叫病毒……所以我们才有‘病从口入’的说法!”

    “是吗?”大家把询问眼光投向李时珍,这位神医竟然一半吃惊,一半认可的点了一下头,“说下去!”

    “我们,还是来做个实验解答大家的疑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