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乐伎。
她被男人抱进房里,门都还没掩上呢,就被他抵在门板上亲了起来。
这个姿势非常没有安全感,小乐伎只能紧张不安地抱着他的脖子,生怕他一个松手自己就掉下去了。
但也因此只能受制于男人,无奈地让他肆意索求。
当然谢容暄又岂会轻易满足到。
吻了一会便托着她的小屁股换了个姿势,边吻着边让她盘着自己的腰。
感受着贴合时她玲珑的曲线,一边将她压在门板上。
严丝合缝的缠绵磨蹭让小乐伎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娇的哼哼声。
如今她能发出的声音比之前要响亮不少,谢容暄知道那是因为她一直在偷偷学说话的原因。
原本热切的吻便慢了下来,如温存般摩挲着,随后缓缓地离开她的唇瓣,印在了她敏感的颈侧上。
顾若娇轻颤了颤,就感觉两片柔软的唇瓣在颈侧流连了一会,温柔地印在了她的喉咙上。
怜爱又旖旎。
小乐伎都禁不住地昂起了头,将自己脆弱的喉咙露出来。
不过谢容暄只是在上面吻了一下,便将软了身的小乐伎抱到里间去。
只是一个晚上不见而已,谢容暄上个早朝都在想她。
连平日最爱的消遣都觉得无趣了起来。
往常他最是喜欢看文官和武官互相指责对骂,今儿却只觉得他们聒噪得很。
是以一下朝他就来找她了。
“刚吃了桂花酥?”
顾若娇点点头。
片刻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抓过他的手,在上面写了一段字。
随后就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来。
只不过她戏唱的不怎么好,一点都不真诚。
脸上的委屈透着敷衍,眼里闪烁着使坏的狡黠。
不过谢容暄没有戳穿她。
因为他很想知道她打算怎么跟他撒娇。
就顺着她的意思问:“谁说的?”
顾若娇就指了指外面,意思是刚刚的秋桑说。
在他掌心上写着:她说你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大人,您会厌弃我吗?
虽不会说话,可这字里行间透着浓浓的委屈,就好像他真这么做了一样。
谢容暄不慌也不忙地反问她:“娇娇觉得呢?”
顾若娇就委委屈屈:大人果然会不要我吗?
谢容暄故作思索:“她倒是没说错的……”
都没说完呢就看见小乐伎生气地鼓起脸颊。
他笑着往下说:“所以娇娇要努力些。”
正打算生气的顾若娇就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
而谢容暄也以行动来告诉她,该努力的是什么。
被按着欺负了的小乐伎终于为自己的小作精行为付出了代价。
这回是真的委委屈屈地缩在被子里反省了。
*
很快就到了许子规作死的日子,啊不对,是到了国宴的那一天。
孙奉銮从国宴的前十天就一直对她们这群乐伎耳提面命,唯恐她们会在当晚出错。
至于顾若娇这个又聋又哑的并不在训诫人群中。
一来她听不见,说了也白说。
二来孙奉銮哪里敢训谢容暄的人啊!
他都恨不得把顾若娇供起来呢,每每看见顾若娇那张脸,心里都忍不住嘀咕这位首辅大人是不是有特殊癖好。
好好的首辅府不待,天天往教坊司跑,不知道他心脏弱见不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