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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风波再起

    毕竟怎么说也是半个绝世天才,最后徐来足足以十枚黄玉一个紫金的代价让我安心(将我拍下)。

    我还真没想到我身价居然这么高,本来还能往二紫金甚至三紫金上面拍的,结果有个杀千刀的出来喊了一句我未露血脉灵根,想探查我。

    我自然是拒绝的,只要我不主动展露,没人能越过我母亲留下的法印探查我。

    于是我的价格自然就被前途未知这个可能给压了下来。

    这也是必然的吧,毕竟这是个很好的退出竞价的台阶嘛,总要给人用。

    明极宗现今在十四大一品宗门中位居第七名的位置,曾最鼎盛的几个时期也能在仙灵大陆位居榜首,从未掉出过天下公认的八大一品宗门过。

    这也是我执意加入明极宗的原因,传统的八大宗门,底蕴总是在的,榜首基本也是这八个中的七个轮流坐庄。

    而后面的六个宗门只是官方武道盟执意要加的。

    具体原因也是原本两千多年前初评的八大一品宗门中,排第五的南离火门,自拿到第二名以后,一直在掉,终于在两百九十六年前的一次百年大比,掉出了第八,之后一直屈居第九,被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在近五百年来创立的白虎牙盟给取代。

    之后便有人拿南离火门大做文章,那一次百年大比之后,武道盟还拉了一个宗门和白虎牙盟作为新增的两个宗门与其他八家共称十大宗门。

    再后来的两次大比,武道盟中又有人把这神奇的操作变成了不成文的传世经典,前后再加了四个进来,凑成了当今的十四大一品宗门。

    事实上南离火门即使屈居第九也比第十名我连名字都记不到的宗门高出了不少。

    但南离火门比起现今第八名的飘雪门又差了些许,这还是在飘雪门一百多年间发生重大变故的情况下。

    有人猜测下一次大比飘雪门就会跌出前八甚至是前十,更有甚者,猜测曾经底蕴最为深厚的南北两门,在四大家族连同皇室共同主导的武道盟下,被肢解了.

    因为一百九十六年前的那次大比,飘雪门出了个十万多年来都不能一遇的天才,拿下了第一。

    随后在归途路上便发生内乱,飘雪门的势力被其他北境门派瓜分。

    而这些门派在这之后几乎成为了四大家族和皇室在北境的代行人,情况几乎与南离火门如出一辙,但南离火门情况还好一点,立宗的根本还在。

    说实在的,我并不想深究什么正义与否,大伙儿都把这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我这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家伙也只想跟他们一样随便图一乐而已。

    想来四年后又到了百年大比的时候,我等小人物也只能做做炮灰,从坊间中知其大概。

    不过四年后我修为也到不了金丹。

    想什么呢?我又不是什么男主,开个金手指就能随便乱干。

    三品宗门都能全力培养一个金丹上去,一品宗门派出的百年天才那得到化灵甚至结婴,到时候我有幸在一旁喊加油就不错了,想来两百年前飘雪门那天才到了元婴来着。

    不过这都与我无关了,此时我更乐意去想刚刚那一波我赚了多少。

    一个紫金十个黄玉,只要今晚别出什么太离谱的天材地宝,我想要的应该都能得到。

    事实上我得到这么多钱我并没有花太多的口舌,只要躺在地上跟那些有意者眉来眼去,用些肢体语言,那些挖墙脚的长老就会浮想翩翩。

    毕竟像我这种天才谁不想要呢?

    我还特意利用了我与唐鑫不和来暗示其他门派来挖我的可能,不得不说这初圣还是满好用的。

    为了避免我俩再起冲突,徐老还特意安排了其他三人中唯一一个女的过来,把我扶去新生处休息。

    这师姐姿色倒还不错,高马尾齐刘海,两侧垂挂下来的头发几乎将耳朵遮住,袖口上的纹路是黑色的。

    云肩内黑外白,十分淡雅,边缘似羽毛又似花瓣,不似传统云肩,她云肩的衣领很低,露出她中衣领口右侧的墨梅,而另一侧则是纯白色的。

    那云肩的两侧又挂下细薄的黑纱,像个短上衣,她云肩上的黑色不似白袍,这黑色的边缘是深深的紫色,就和她那头发一样,这才让我不得不从袖口处来判断她的纹路。

    她的发簪银光闪闪,灵力波动介于黄玉和紫金之间,两耳挂下来的红色坠饰灵力波动更低,大概是与黄玉相同品质的矿石,可左手上的翡翠色手环却没有任何灵力波动,仅仅用来装饰。

    令我非常注意的是她特殊的银白色腰带,那腰带上拴着一条条的银色链子,带钩也与我前面拿到的黄玉色泽相似,但是更亮,也许是某种工艺加工而成,却远没有她左腰上的玉佩那样圆润,那玉佩不知是何材质,它展现出来的灵力竟在蓝明之上,上面印有一只单翼鸟。

    腰带的右侧第一个是香囊,顺着过去前五条银链都嵌着不同属性的奇石,每一条大概嵌着两到三块。

    这银链不是刚好嵌完,而是留了很长一段出来,到脚踝上部与白袍尾部差不多对齐,从后往中间渐渐变短到膝盖的位置,像一个特殊的裙摆。

    估计和后面不镶嵌的一样仅做装饰用,末端是菱形的片状固体。

    如果说唐鑫将白袍尽量往上穿,显得端庄神气,那么这女子便是尽量将白袍往下穿,显得风流动人。

    这时再打量她的面部,我想她的眼睛等我好久了,我刚看她的脸,她就热烈地笑了,矫揉造作地调戏道:“看够了吗?我好看吗?”

    我赶紧盯着她的鼻子和嘴,避免和她对视。

    她的眼神楚楚动人,娇柔的很。

    我知道她什么目的,但我这老光棍还是不敢直接正常对视,多少有点内向宅男害怕表现得冒犯的社恐感。

    “雀、雀、雀、雀食很好看啊,你的脸,尤其是你的身材,雀食很好看。”也是没有在慌,我是觉得我没有在慌的,雀食是这样的。

    “师弟还真是坦诚呢,要我再靠近一点吗?”她继续娇柔造作地说。

    “你想靠近就靠近,你问你肢胳,问你肢胳,问你肢胳啊。”

    “听你口音,师弟不像江州人。”

    我故意沉默,让她多问一句。

    “额……师弟是哪里人啊?”

    “你的心里人。”

    “师弟可真会调戏人。”她装作害羞的样子。

    “啊不,我只对你这样,事实上你是我十六年以来第一个这么近距离接触的异性,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了,你会答应和我在一起吗?”

    “啊?师弟还真是直接呢,不过师姐我啊,只喜欢比我强的人哦,不过如果师弟家世可以的话我就直接嫁咯。”

    探我家族吗,总不能跟她说我是孤儿吧。

    好吧,该用福尔摩斯式的谈话来恶心她了。

    经过一系列的交流和观察,我用我身体虽然变大却越缩越小的头脑来推理。

    绎演DZ,鉴定为:商人之女。

    “是啊,只有钱没有权还是任人宰割,不过我觉得令尊应该很开明,毕竟是商人,也同样和我这种平民被那些达官显贵给压着,只要你真心爱我,他也会接受我这个穷小子。”

    她迟疑地看着我,不再有之前的从容,她洋溢的笑容收敛成了惊讶,礼貌地问道:“师弟的城府还真是深啊,看来师弟的家族可不比我弱,还调查了我的背景,不知师弟是否方便告诉我是我府内的谁告诉你的,我可以把这个给你。”

    说完她从腰带上取下一块明亮的红色石头给我看。

    羊入虎口了属于是。

    我从容地说道:“哈,师姐可不要为难我了我连师姐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会安排线人混进你家族呢?况且,奇术的进步可不能指望石头吧,这么珍贵的石头你给我一块,你就少了一块,没人会补给你吧?”

    “不说就不说吧,哼!我也不指望你会说什么。”

    “所以师姐,你喜欢我吗?”

    “等你实力超过我再说吧。”

    “我奇术四品还没超过你这奇术一脉的师姐吗?也是,明极宗底蕴那么深厚,内门还是奇术一脉的弟子怎么可能会连四品奇术都没到。”

    “我说的是境界!”

    至此,一路上再也没有任何言语。

    我想她甚至不一定会把我送去,可能送到一半就让我自己去了,谁知,她这人还挺好心的。

    尤其是进入安置新生房间的时候,她特意朝我身上贴了上来,对我搔首弄姿的像个舔狗一样,对我百般殷勤,哇!我好有面子。

    雀食,像我这样的大帅哥,就是有很多妹子喜欢我的。

    哪个马楼会这样想啊。

    tomato怎么,好贱啊,好贱啊,雀食好贱,我想知道,我想知道一下,为什么这个小丑要来害我啊,为什么要来害我,为什么啊!为什么啊!雀食这种没有脑汁的小丑,我都没说她来试探我,我就说了下她的家底,说了她奇术水平菜,她就要酱紫来害我,酱紫害人啊?玩不玩?不玩点了,雀食这不是我的号,我跟她同归于尽没问题的,大不了换号。

    我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

    准备……

    动手……

    去拿戒指里的糖吃。

    雀食伸错手指了,应该用大拇指和食指去拿的。

    说实话,我不知道接下来做些什么,没什么经验好借鉴了,我不是什么情圣,情商也没有那么高。

    但不管怎样,在她把我丢下前,有一件事我得问出来。

    “说了这么多,师姐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我正想吃糖,她却一把从我手上拿过,待我反应过来时,她已将糖喂入我的嘴中,我竟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师弟可真爱装糊涂,好,我陪你走个流程,小女名为刘瑾昭。”

    好男性的名字啊,跟我想的有点反差,好正经的名啊,不过与她性格倒也相似,飘逸又端庄。

    我在想什么?她走远了,进了里头的小房间,可我又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也没什么可做的啊。

    我好像忘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拜托她来着。

    我越缩越小的头脑想不到任何反转场面的方法,看样子确实要接受她为我的树敌了。

    不过这一点我以后或许也能多加利用。

    啊,我的老伙计她还真是给我找了个好位置,我对神发誓,如果以后有恶心她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的。

    我向右侧看去,那两个嘲讽我的小红和小绿就在我右边隔了两个人的位置,他们两个看着我不知道在笑什么。

    也许夹在中间的这小褐和小蓝也对我有敌意,他们好像在憋笑。

    不知道左侧是些什么人。

    转头一看是个短发妹,她的长相给我感觉不太好惹,像我欠她钱似的,她左侧的披肩发圆脸女生十分吵闹,她问一句,这个短发妹就回一句。

    我倒也希望有个自来熟的兄弟能跟我说说话儿。

    酸辣酸辣,我还是想自个儿的事儿吧。

    我得找个百分之百无人的地方,先运转凤凰血脉,恢复伤势。

    这大厅都是人,也许我该出去找个地方,反正这地方我坐着也不舒坦。

    出去回复下伤势,最好再找面镜子看下发型乱了没有。

    ......

    镜子......

    我的脸?

    卧槽!我托马应该向刘瑾昭要点东西来擦鼻血的卧槽,都干了一大片了,我前面就是这样进来的?

    她怎么忍住看了我半天带血的脸不笑的?

    卧槽,怪不得那俩酸狗都笑我。

    我不敢看其他人在不在笑我,我赶紧把衣服上的水滴用奇术抽出来,形成一个浮空的水球,将脸放进去,甚至还用火在外面加热,也算洗个热水脸了。

    火灵根还是好用。

    对了,我甚至还能洗个头。

    洗完以后再用风灵根招出来的风把头吹干。

    可以的话我想用水照个镜子,可惜衣服上的水不够。

    算了算了,想想鼻子上还肿了一块,把这水蒸发掉吧。

    我向门口看去,门是关的,才发现另外两个内门弟子已经坐在门口了,一个青色纹路,戴眼镜,长发;一个蓝色纹路,蓝色的那个体型很壮,短发,皮肤较黑,看不出身高有多少差距,他俩前面进来时就在,只不过我可能全部去注意刘瑾昭了。

    我前面有那么在意她吗?我不会对女生完全没抵抗力吧?

    哪里出了点问题,我也许只是太累了。

    好吧如果我猜测不假,那二人应该至少有一个喜欢刘瑾昭,而另一个则是前面雨中回头看我的那个,当然也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如果他真的在笑的话,我得找个时机把他脸打烂,也许我也是个玻璃心?

    先去问问看能不能出去吧,疗伤才是当务之急。

    我一瘸一拐地上去,问了那个青色纹路的弟子,感觉他比较面善,还不等他开口,那大个子先说话了:

    “师弟既然被安排在这里,那就先在这里等候吧,休得再议!”

    话说这么绝,看来我只能先回原位了。

    以前在外头潇洒的时候,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安心恢复了,现在人多了可真不好办事。

    等下!如果外门弟子住宿是在一起的,那我岂不是以后都要这样了?

    看来那推荐信不用也得用了。

    等再见到徐老时说吧,先回座位。

    “啪!”

    我头部后侧被狠狠地侧击了一下,什么情况?大个子还是眼镜仔?不对!是开门声,我被门打了。

    我抱着头跌跌撞撞转了个身。

    一眼鬼见愁,又是那扫把星。

    冤家相见,什么情绪都写脸上了,他鼻子的伤好像好了。

    这个场面,我总感觉我势单力薄,没人帮着我,我第一时间没敢开口嘲讽他,他倒先来嘲讽我了。

    “真的,我并不讨厌地位卑微或是贫穷的人,但你真的集合了这类人所有的卑鄙之处,你最好在外门呆一辈子否则其他地方我见一次打一次。”

    “我想知道你前面为何要拖行我?”

    他又一把抓起了我的右手,用力掐到,说:

    “那么能装吗,你右手还不能拿剑,或者留点血给我看看吗?”

    我强颜欢笑,说道:“又想吃拳头了是吧?”

    “你有本事打过来那就打啊,怎么不打?还没吃我赏给你的丹药?还真是想钱想的命都不要了。”

    他松开了我的右手,把满身是伤的我推倒在地,转身就走。

    “如你所愿,不死不休,给我在内门等着。”我不甘地说道,又从纳戒中取出五品丹药,朝他后脑勺扔去,他反手接住。

    “这丹药留给你以后快被我打死时吃。”我说。

    他未发一言,轻蔑地将丹药扔到地上向我滚来。

    我嘲笑道:“我可没你那么虚伪,我直说了,我讨厌你们所有世家权贵,明明什么都没经历过,却来帮你所谓的卑贱之人描绘你所想的仁义道德,为你们的理想铺路,我看得出来你很小心地来使你那自尊体面,因为你也知道那份自尊不是你自己的,是你在家族中养尊处优得来的,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我笑你恐天下耻笑,连现在上来打我一拳都不敢。”

    “而你连站起来打我一拳的能力都没有!”他恼怒道。

    这一声,他喊地尤为响亮。

    就像发病一样,他的愤怒肉眼可见,他凶神恶煞地捡起了地上的丹药,如饿虎扑食一般地弯下腰抬起了我的脸,坏笑道:

    “想打我吗?我确实想吃你的拳头了!”

    “你敢?!”

    “我不介意先打碎你的门牙,再喂你丹药。”

    无论怎样,我反抗不了,不如找准机会往他脸上吐口痰,门牙碎了就碎了吧。

    他拖着我的下巴,掐住我的脸,我也在酝酿一口痰准备吐他脸上,鱼死网破,吐痰明志。

    局势一触即发,却有一人发声,停下了这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