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苍提高警惕,围着陈小唯转三圈,从前到后把陈小唯看个遍,陈小唯酥胸高耸,腰肢曼妙,翘臀浑圆,大腿修长。
猿苍做好逃跑的准备,对着陈小唯翘臀就是一巴掌。
他觉得以陈小唯的霸道,打她的屁股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啪~”
声音不大,打在上面柔柔软软,手感很好。
陈小唯滞住,本来她想看看猿苍到底多大胆,没想到这么大,竟敢打她的屁股。
奴花的事她早猜到了,虽然每次猿苍失败后都会遭到毒打,但是猿苍嘴很严,从来不说下的什么毒,经过她不断钻研,终于发现猿苍的药里有十来种致命毒药,奇怪的是这些毒药综合后毒性弱很多,会让人变得温顺。
“主人,别闹,快用膳吧。”
雷霆暴雨没有到来,猿苍又围陈小唯转三圈,胆子更大,问道:
“小唯,主人打你屁股什么感觉?”
陈小唯恰到好处的露出三分羞涩,嗲嗲地说:
“主人,你还小,等成了年,想对小唯做什么都可以。”
猿苍放了心,能说出这样的话足见药性极强,这次的配方他记得清清楚楚,只要让陈小唯每月喝一回,年深日久她就会对自己唯命是从。
“小唯,主人今天爬高上低累坏了,你来喂我。”
确定无碍,猿苍坐在石凳上,翘起二郎腿晃三晃。
陈小唯服服帖帖,把吃食从食盒里取出来,一一摆好,又拿匕首把鸡骨剔掉,分门别类摆得整整齐齐,手法干净利落,比摆弄药草还要熟练。
猿苍望着油纸上整整齐齐的鸡头,鸡腿,鸡爪子,鸡翅膀,脖子凉凉的。
刚才陈小唯动刀的时候他隐隐感觉到杀意,陈小唯的匕首在鸡脖子滑动,好像在他脖子上滑动,破开鸡胸,好在破开了他的胸。
“主人,酱驴肉是切着吃,还是夹着吃?”
陈小唯切完鸡,拿起烧饼,匕首在烧饼上轻轻划来划去,脆脆的烧饼发出吱吱的响声,听在猿苍耳朵里阴森恐怖,好像陈小唯手里拿的不是烧饼,而是他的脑袋,匕首划的不是烧饼,而是他白白的小脸。
“小唯。”
猿苍想要陈小唯放下匕首,抬眼看到陈小唯温和的笑脸。
“小唯,夹着吃。”
仔细观察,猿苍放了心。
他觉得肯定常年遭到毒打被打出了阴影,就像惊弓之鸟,丁点风吹草动都会疑神疑鬼。
“主人,小唯先给你夹一个吃着,再给你切一盘。”
陈小唯看猿苍战战兢兢,服侍得更加周到。
猿苍吃着烧饼喝杯小酒,望着陈小唯服服帖帖的样子,想到聂小清。
聂小清虽然很可爱,却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他喜欢的女人应该是陈小唯这样的,不肥不瘦口感适中,就像吕家的酱驴肉。
“小唯,服侍老爷睡觉。”
大半个时辰,猿苍酒足饭饱,晕晕乎乎摇摇晃晃。
陈小唯美眸眨眨,抱着猿苍回了房。
第二天,日上三竿,猿苍屁股一痛睁开眼。
“小唯,你干什么?”
猿苍发现自己被扒个精光吊在树上,陈小唯手里拿着根木棍,恶狠狠地瞪着他。
“小魁子,昨天你给我下的什么毒,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啪啪啪~”
陈小唯说完没听猿苍解释,先给猿苍来了二十下,打得猿苍鬼哭狼嚎。
“小唯姐,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就告诉我爹你虐待我。”
经过七年挣扎,猿苍觉得齐氏脑子很不精细,陈小唯说什么她都信,今天在劫难逃,必需把战刚推出来,只希望能镇住陈小唯。
“哼,别说你爹,就是你祖宗从坟里爬出来,今天也护不住你。”
“啪啪啪啪~”
猿苍很快被打得血肉模糊,屁股全是伤。
陈小唯一直打了一个时辰,打得手都累了,猿苍刚开始还哼哼两声,后来也不哼了,这种程度的毒打从前隔三差五都会来一回,还要不了他的命。
“打累了?”
“有种接着打,囚禁我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在医道上有什么进展,你可是神医,还有上古药方,七年都没什么成果,难道还不死心?”
陈小唯俏脸羞红,药方描述三年猿苍就该打好道基,结果七年了,猿苍除了皮糙肉厚很抗揍,根本没任何奇异的地方,既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铜筋铁骨。
“小魁子,七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三十年,姑奶奶一定会找出原因。”
猿苍暗道完了,小乌让他跟聂小清来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三十年,黄花菜都凉了。
“小唯姐,放我下来,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只要你配合我,肯定能让你如愿以偿。”
为了任务,为了聂小清,猿苍豁出去了。
陈小唯不信,她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猿苍怎么可能知道?
“就凭。”
陈小唯话没说完,就要再给猿苍来一顿棍子,棍子刚刚举起,她忽然换了副表情,又惊又恐,然后陷入深深的痛苦中。
“主人,你怎么了?”
“是谁把你绑在这里,还把你打成这样?”
陈小唯看看手里血淋淋的棍子,尖叫一声丢在地上,娇躯瑟瑟发抖。
猿苍懵了,有点搞不清楚陈小唯是装的,还是药劲上来了。
“小唯,快把我放下来。”
陈小唯手忙脚乱把猿苍从树上解开,搂在怀里。
猿苍感受着温暖的怀抱,望着陈小唯惊惶失措的眼神,确定药劲又上来了,安慰道:
“小唯,你病了,病得很严重。”
时光荏苒,一晃八年,猿苍每天都会喂陈小唯喝药,每天晚上都会被陈小唯搂着睡觉,直到猿苍十五岁,长成了个大小伙子,开始搂着陈小唯睡。
灵水湖,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采花节,猿苍穿了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跟个花子似的由陈小唯陪着来到湖边,陈小唯蓬头垢面,身上补丁撂补丁。
“主人,来这里干什么?”
猿苍拉住陈小唯,搂住细腰。
八年过去,陈小唯不但没有变老反而更加年轻,看上去只有十七八。
“小唯,主人今年十八,想跟你测测姻缘。”
陈小唯激动莫名,对于猿苍她是喜欢的,知根知底又英俊潇洒,还被他睡了这么多年,早就把心放在了他身上。
“主人,你才十五。”
猿苍又把陈小唯往怀里搂搂,宠溺地捏捏挺翘的小鼻子。
“小唯,你忘了,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小唯低下头,表示错了。
猿苍望着她蓬头垢面都遮不住的美貌,刚要安慰安慰,前面传来一片喧哗,好像来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快看呀,是聂家小姐,灵水湖第一美人。”
“什么,灵水湖第一美人不是齐家小姐吗?”
“齐家小姐?那是很多年前了,现在聂小姐才是灵水湖第一美人,我可听说了,太子三年前来到灵水湖,一眼就相中了聂小姐,两人还在灵水湖采了姻缘花,姻缘花连开三天,是天定的姻缘,咱们灵水湖要出个皇后了。”
猿苍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居然把聂小清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
“走开,走开,哪里来的花子,别挡道。”
聂小清人还未到,开路的侍女已经到了,看到猿苍陈小唯上前驱赶,生怕猿苍邋里邋遢的样子冲撞到聂小清。
猿苍拉住陈小唯后退两步,远远看到聂小清款款而来。
聂小清亭亭玉立,落落大方,虽然有些稚嫩,但是灵气逼人,身材也有了当年的气象。
“小清,一会看到个叫花子给他两脚,他是你命中的克星。”
聂小清肩膀趴着只小黑鸟,望向猿苍满脸嘲讽。
猿苍看到小黑鸟,惊得大叫。
“是你?”
猿苍一叫,吸引了聂小清的注意,看到猿苍当场怔住,叫道:
“无耻小贼,原来你在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