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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谁阻止都不行

    宋子兮悄悄走了出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出了结界,外面是魂心,还有一个少年,比她还要高一个头,看起来,十五六岁,皮肤又白又嫩,眉眼间,稚气未脱,双眸一片清澈,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

    他皱着眉头,想要挣脱开魂心的束缚。

    “臭女人,我把他带过来了!一路上,我可都没有休息。”魂心露出一抹笑容,他有些愧疚,只希望这一次,没有耽误事。

    少年闻言,皱着的眉头微微上挑,看着宋子兮的那一刻,他的眸子瞪得大大的。

    “你身上好香啊!”

    他由衷地说了一句,明亮地眸子死死盯着宋子兮,甚至还煞有其事地舔了舔唇瓣。

    “放开他吧。”

    司泾猛地扑上来将宋子兮紧紧抱在怀中,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气息,忍不住道:“我能咬你一口吗?”

    之前,他在栖息地就闻到了这股气息,让他忍不住想要去追寻,想要去拥有,他想知道,那一股香味到底是什么,第一次他生出想要离开的念头。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那股气息消失之后,他都在想,都在渴望着,渴望能再次遇上。

    “为什么你不要我呢?”

    司泾又缓缓说了一句。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宋子兮身体有些僵硬,闻言,她道:“你可以咬,但是你不能把我的血吸干。”

    紧接着,宋子兮就感觉脖子处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模样,让她想起西方的吸血鬼。

    几秒钟的功夫,司泾就松开宋子兮,他抬手轻轻擦拭着宋子兮白皙的脖子,嘴里两颗尖尖的牙齿还暴露在空气中,唇瓣上染上点点鲜血。

    衬得他整个人异常的妖冶,像个勾人的妖怪,而且还是最为凶猛的那种。

    天使和魔鬼的气息在他的身上交缠。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能不要我,知道吗?不然我会生气的。”

    “好。”

    宋子兮看着司泾的眼眸有些复杂。

    随即又掩下神色。

    宋凌瑶从修炼中起身,经过上次的尸潮,她的修为得到了很大的的提升,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够进入金丹期。

    “啊!”

    惨叫声在耳边响起,宋凌瑶蓦然感觉到一股接近于死亡的压迫力。

    紧接着,她居住的帐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撕开,巨大的藤蔓携带着骇人的气息朝着她攻击过来。

    宋凌瑶快速躲过。

    也看清楚了整个驻扎地的情况。

    无数的藤蔓,所过之处,所有人都没能幸免于难,尖叫声此起彼伏,绝望的气息将所有人笼罩。

    边上的位置,凭空出现一棵大树,藤蔓就是从它的身上发出来的。

    “没想到还能在这个地方看到这东西。”宋凌瑶头顶一根龙形簪子摇晃着,赫然是玄夜幻化而成的。

    “是什么?”宋凌瑶一边躲避藤蔓的攻击,一边询问玄夜。

    “红蒲藤,这一棵红蒲藤,少说也有几万年的光阴,虽然才是九品的灵植,但修为已经能够睥睨一个上神。”

    “红蒲藤不会轻易离开他所在的地方,不然会很快枯萎,除非遇到什么……”玄夜突然想到什么,没有再开口。

    宋凌瑶也没有意识到玄夜没有说完的话代表着什么,因为她已经无暇顾及。

    任由宋凌瑶将自己的速度发挥到极致,却逃脱不了这蜂拥而至的藤蔓,绝对的实力面前,速度再快,也不能改变什么。

    很快,所有人全都被困住,随着他们的挣扎藤蔓越来越紧。

    “别挣扎了,不然会被勒死的。”宋子兮悠悠地从暗处走出来,她轻笑一声,脸上全是天真无邪的笑容。

    紧接着,红蒲藤化成人形,紧紧跟在宋子兮身后,少年脸上带着笑容,视线一直都在宋子兮身上。

    “宋子兮!你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宋凌瑶,你没有眼睛吗?你不会自己看?”宋子兮语气冰冷,只是看着宋凌瑶的眸子有些复杂。

    她也不想和宋凌瑶做对,但是他们不可饶恕。

    宋子兮只要一想到自己一睁眼开到石陵几个人不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的模样时,怒气就没由得在心中乱撞。

    她怎么样无所谓,反正死不了,但是她和宋凌瑶一样的护短,她没有办法坐视不理也咽不下这口气。

    宋凌瑶眉头微蹙,并没有说话。

    “宋子兮!”半空之中的邢飞白咬牙切齿地看着宋子兮,他没想到,筋脉寸断的她还能够行走,竟然这么快就回复过来。

    “邢飞白,我已经注意到你了哦!”宋子兮咧嘴一笑,一旁的司泾操控着藤蔓将人移动到宋子兮的面前。

    宋子兮拿出一把利刃,死死地看着邢飞白。

    听魂心的话,就属邢飞白下手最重,她筋脉之所以断裂都是因为他。

    “兮兮,让我来吧。”

    司泾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宋子兮,兮兮的手怎么可以沾染别人的血液呢!

    “好。”

    司泾从宋子兮手中接过匕首,一脸单纯无知,“兮兮,是直接杀了他吗?”

    “将他浑身筋脉切断吧!”

    “宋子兮,你敢!”

    邢飞白蓦然瞪大眼睛,他挣扎着,藤蔓却跟着收紧,他脸色涨红,满脸疼痛,大口大口地喘气。

    “宋子兮,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的做。”

    宋子兮无辜地抬起头,对上宋凌瑶的目光,笑着道:“宋凌瑶,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是谁让你们华阳宗的人做了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

    “宋子兮,你要想清楚,确定要与我们华阳宗为敌人?”另外一根藤蔓上的谭望咬牙切齿地开口,心中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与你们为敌,也为敌这么多次了,还差这一次吗!”

    “邢飞白故意在我们经过的路上下兽引,如果不是我们命大,早就死了?你们华阳宗的人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我只是将兽引下在你们驻扎地还有刑飞白身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们就带人把我们宗门的人手和腿筋脉挑断,双手双脚打断,我现在,就是想报仇!谁来阻止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