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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阴鸷腹黑小帝王×谨慎天然撩的舞姬(30)

    我捂住她出血的地方,深呼吸了几次才能找回声音:“你先别睡,保持清醒,我给你找大夫!你若是就此一睡不醒,我就杀了你的阿大哥!”

    果芙皱着眉没有应声,只是眼神迷蒙的哮喘着。

    绿环从一层跑来,“仁心堂的医者来了!”

    医者让不相关人等退出了房间,只留他和医徒在里面施救。

    我询问绿环:“怎会来的如此及时”

    绿环看向宁沅书:“宁丘在救我之后安排的,说是万一佘八斤狗急跳墙,可能会避免不了伤亡。”

    我的冷汗一阵阵冒着,原来我是那么脆弱,我殚精竭虑多时,以为让她与阿大交好,在她危险来临时,他会护她一命,没想到即使料想到每种可能,还是会有疏漏的地方,有些事单靠我一人的力量还是不行。

    我和宁沅书相视一眼,走到了一层甘卫儒审佘八斤的地方。

    我这才看清甘卫儒身旁还站着一个吕阙。

    佘八斤在地上喘着粗气扭头瞪着我:“我都交代了,我就是想死个明白!”

    我缓步上前站定:“那日,我从宁丘的院子出来,就是给你设的套!”

    时间重回那日。

    我说:“宁阿姊,让我帮你吧!”

    宁沅书就那么看着我不说话,直至风吹响了未关严的窗户。

    宁沅书有些感慨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像长清,她总是伶牙俐齿的鬼点子多。可是,后来与你相处久了,发现其实我只是更想她了而已。在我们两人不认识之前,我总梦想着一剑走天涯,而她想的最多就是在谁不认识的地方,两人携手安家生活。后来我们确实度过一段静谧的时光,那段时间,我们两人在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村野租了一间院子,她常常在院子里追着喂养的小鸡,而我在一旁为她煎着她爱喝的茶。”怀念着那段时光的宁沅书的语气变得轻柔许多。

    “日子平淡如水,可我们却甘之以怡。也许是上天觉得我太过贪心,我们的行踪暴露,她爹找上门来,把她带回了家。”宁沅书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在他们走后,我在那个院子消沉了一个月,在准备离开这里时,在客栈听过路人闲聊,她爹要她去听风楼当姬女,我怒火中烧的拿着她送的剑找上了门去。我与她爹做了交易,让我替她去听风楼,她爹松口答应。我……”宁沅书用手抵着眼睛还是止不住眼泪向下流去。

    “我就是、这么失去她的!”她的哭声压抑着断断续续。

    我拿出帕子走近她,递了过去。

    “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佘家!”

    宁沅书接过帕子,把帕子放到书桌上,然后把脸埋进了帕子,头贴着书桌。

    “你说你能帮我”她闷闷的声音传来。

    “香姐死前告诉我,有账本可以制约佘家。”

    “香姐罗香”宁沅书抬脸问我。

    “是姓罗,她还有一个弟弟唤作罗子樾。”

    “是她,不会错的。我就是从他们爹娘手中接任这听风楼的,不过他们爹娘全都惨死了,她说的话应该有很大的可信度。”

    “不过,一本账本应该不值得佘家警惕。”我提出疑问。

    “你是说还有别的东西。”

    “我可以看看你的‘丘’字令牌吗?”既然那日香姐给我留丘字,如果不是指人,那就是指物品,我看向了宁沅书腰间的丘字令牌。

    宁沅书把腰间的令牌取下递给我。

    我上下翻看,任何细小的地方都没放过,却没有机关,难道不是这个吗?我想让宁沅书仔细瞧瞧是否有机关递过去时,我们两人一个错位,令牌摔在了地上,从令牌中弹出一个细管。

    我们两人拿起细管,看见里面的纸条上写着侧庭院小竹林六个字。

    “宁阿姊,扳倒佘家,目前只能我在明,你在暗。我吸引佘胖子的注意力,放松他的警惕,你去找这份证据去交给阆中林,他新上任无根无基也不是皂隶肃职,不会是佘家的根系。若是找到证据后,在石亭放一份假的账本留给我,以迷惑他暗处的监视。若我被拘禁,当你成功让阆中林甘卫儒来抓人时,让小松童来传递消息。我会在你给我假账本的三日后让绿环出楼,到时,还需麻烦宁阿姊从暗中护着绿环的安全。”

    我把计划全部告诉了宁沅书,她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那你切记,千万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我会的!”说完我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