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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阴鸷腹黑小帝王×谨慎天然撩的舞姬(17)

    平安和那一行人完全进入包厢之内,我走近说书人面前。

    “先生与罗子樾是朋友”

    “一同长大的情谊罢了。对天气起卦测算,不需要这么多月币,多余的你收回吧。”他有些执拗的又推回些许。

    “其一,您帮我测三日之后的天气如何?本就存着试验之意。其二,这是希望先生投诚的定金,假使您不愿,也是希望我能列于先生名单前列的人。其三,我与听风楼也颇具恩怨。”

    他听完这段话,思考了好久,然后掷了一枚硬币,缓慢的掀开后,把整个荷包收到了怀里。

    而后一段掐、度、算,他起笔写下结果,将纸折叠后递了过来。

    “三日后天气如纸上所示,伯乐之约,静待您断了听风。”

    将纸收至怀中,准备去包厢时,说书人在背后提醒了一句:“包厢内的是新任阆中林。”

    心底有个底之后,我和小松童的进入打断了屋内的交谈。

    “多谢姑娘对我贤弟的照拂。”这位阆中林起身向我道谢。

    “在下甘卫儒。”

    “甘先生,幸识幸识。”我也打着官腔落了座。“今日我做东庆祝你与平安重逢。”

    “多谢姑娘费心,我常来此间酒楼,还是我来做一回东道主吧!”他说完就吩咐手下去与酒楼交涉了。

    平安坐在我和甘卫儒中间一言不发的饮着茶。

    这位甘先生上下通透,浑身散发着儒生气质,还让平安坐在了上位。凭借平安的聪明才智,实属不应该窝在听风楼,他理应有更广阔的天地。既然平安遇到了故交,若是能送他出楼,应是最好的安排。我、绿环、平安无一人有武力,能送走一个是一个吧!

    “小松童,你去后厨走一遭。把我的忌口河鲜给摒了去。”把小松童给支开后,我给甘卫儒递话:“甘先生,不知您现下是何打算?”

    平安有些僵硬的把茶杯放置桌上,手指头紧握茶杯而显得泛白。

    甘卫儒生怕我再开口换话题,立马接话:“我自然是想将贤弟接与我一道,只是这听风楼……”

    “甘先生不必忧心,我可解这后顾之忧。只需明日一早,您来听风楼后门接平安即可。”

    一顿饭吃得宾客两欢,只有平安格格不入。

    这孩子又闹什么别扭,我不信他这七窍玲珑心能猜不出怎么选择对自己最有利,我这一腔好意,还换不来他半点感激,让他冷静一下可能就好了吧。

    一路上看眼色的小松童在我们俩令人窒息的氛围中诺诺唯唯的小步跟着。

    我从前厅掌事那里领过新制的衣服与雨伞后,直直的向细腰阁奔去。

    给换完衣服后的舞女们交代清楚整体走位路线以及变换路径后,把纸伞仅仅放在最后一次亮相中,然后抓紧时间又和她们一起练了许多次,其间有几股不善的眼神暗地看着我。

    终于练出舞台效果后,短暂的让这群舞女休息了一下。我把绿环拉至一边:“她们怎么好像要把我吃了?”

    “本来想等你一回来就对你说来着,你不在的时候,‘琴’‘诗’‘曲’三大头牌都在舞女们前敲打了一番。香姐也死了,没人任‘舞’的头牌,这才闹出这些乱子。”

    “这样啊~绿环,等石乐志检验完后,你带着我从街上买回来的小东西以及吃食给她们分一分,还有柳大娘她们。”

    我把绿环又拉近一分,在她耳边轻轻说:“不要提我的名,是你的心意。”

    交代完绿环之后,差不多到了与石乐志约定的时间。

    他从二层脚步虚浮的走了下来,看到新制的衣服,仔细端详着舞女们的整体效果。

    把棍子习惯的一杵,他对我一抬下巴。

    “开始吧!”

    想前几次编排那样,前半部分十分流畅,在切换拿纸伞之时,一位舞女刻意的摔倒在地打乱队形,其它舞女们都被定在原地,生怕掌乐降罚。我把拨开的动作化为舞蹈,并对舞女们小声劝道:“不想挨罚的话,就按次序走流仙步倒在她旁边!”

    舞台下的石乐志一直在皱着眉,棍子震慑的上下敲击了一下,舞女们顿感不妙,立马依言行事。

    我只能把纸伞舞提前跳了出来,所幸最后结尾还能像之前排练那样结束。

    所有动作都结束之后,石乐志用棍子指着那个刻意摔倒的舞女。

    “你,站出来。一会儿去二层我的房间!”

    那舞女立马脚软,跪在舞台上。

    “掌乐,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石乐志听的烦了,棍子又是一敲。

    “闭嘴!”

    他把碍眼的一只拔掉后,开始面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