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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阴鸷腹黑小帝王×谨慎天然撩的舞姬(5)

    出完一整个早操,都没见到掌乐的一片身影。我一边偷偷捶着酸疼的小臂,一边听着眼前耀武扬威的领队树立威信的话。

    “这里所有人都是要服从规矩的,没有人能例外!”本来是在队伍前来回走动的她,说到例外却停在我的面前,斜眼瞥着我。

    想来昨天我的行为给一些人的利益造成了困扰,本来直视前方的我,抬眼望去那间,掌乐在二楼消失的房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无视掉她的斜视,我低头开始思考。

    “记住,掌乐不在时,我才是顶天的!”她照猫画虎的拿着棍子一下一下在手心敲打着,见到自己目的达到后,心满意足的指使着下一进程。

    三人按通铺顺序一组时,睡在最外面的舞女小声的嘀咕着:“狗仗人势!”

    另一女孩则是用手肘碰了碰她:“弚止!!!”

    “放心,香姐看不惯的应该是我。我不会乱说话的。”我的话就像给了给莫坆一颗定心丸,弚止看看那个领队香姐,又看了看眼前的我,为我松筋的动作却轻柔了些许。

    “嘀嘀咕咕些什么呢?”香姐一个棍子压了过来,利用惯性丝毫没收劲的打在了弚止的背上:“挺直!狐媚性子的一身反骨,我迟早给你磨平。”

    弚止一个撂挑子,直直站了起来:“谁叫你亲弟弟就好这一口!磨平你得问问你亲弟弟愿不愿意!”

    香姐眼睛微微一眯:“浪贱蹄子,真以为我不敢弄你!”

    她把棍子直直上扬,对着弚止的脚准备砸下去时,背后一圈看热闹的舞女们小声传递的话制止住了她的动作。

    她将棍子用力一撇,指着弚止和我:“去前厅当丫鬟训诫几日,磨磨你们的性子!”

    香姐后又停顿了一下,语气平淡了下来,指向莫坆:“还有你、一起去。”

    一直到这场闹剧结束,掌乐从未露面,他在二楼如老僧入定般不为所动。

    跟着引路的女童,换上了比舞女衣裳稍好一些的前厅衣裳后,我第一次踏进所谓的前厅。

    来到前厅才发现,昨晚偏门所看见的才是前厅的冰山一角而已!

    占地面积广阔的前厅自然的被分为明确的三部分,对着正门的是不少食客集聚的餐食区域,旁边占地稍小一点的是说书、戏曲的追捧者常去的地方,而占地在三者中最大的则是主舞台,白天没有舞蹈娱乐时,则被吊纱给封上,到是勾起不少人的心痒。

    二层之上则是包厢,里面尽是贵族或者大商者之流。听风楼专门培养的姑娘们,琴棋技艺、各有专通。二层更偏好于让这些性情才艺高超的姑娘陪侍,久而久之,听风楼也就会为这些人特定培养一些姑娘。

    在包厢之上的第三层门窗倒是紧锁,但一眼就能看出三层的木材明显区别于一二层,而且透露出隐隐金纹。

    如此看来,能进入三层的人不简单啊!

    “窃贼,站住!”

    我打量的目光被这一声正义的呐喊给拉了过去,甫一转身一位身材干巴巴、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从客桌站起突然向我这边跑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位身着皂隶官服的女子。

    她毫无顾忌的从听风楼大门径直进入,而且门侍没有丝毫阻拦,她边追边喊着:“站住!窃贼。”

    这窃贼向我这边跑来,应该不会干出劫持人质的事吧!

    眉头紧皱的我想着先下手为强,我一个灵活侧身躲过他直直跑过来带起的冲击,到眼前发现他没有挟持的意思,于是我毫不心虚的伸出了脚拌住了他前进的步伐,只见他一个大抢地摔在了地上。

    后续紧跟上的皂隶疾步上前拿着佩刀压住了这位窃贼。

    “多谢阁下相助!敢问姓甚何名”女皂隶将窃贼双手捆上移交至一旁身着同样官服的人之后,双手相拱询问道。

    “叶无眠。”我也照葫芦画瓢的回拱着手。

    “看来这听风楼不全是无耻之徒,改日我卢予宁再厢请你吃饭。”她瞥了眼站立在二楼楼梯处的那位风姿绰约的女人,和同行的人压着那窃贼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我于是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二楼那个女人,她挽起的发髻像是昨晚的剑花一样纷杂。

    可是这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是同一个人吗?

    她软弱无骨的靠在横栏上,对着我轻扬起嘴唇,微微侧着身子的她对着我抛了个媚眼。和昨晚醉酒挑剑的人相去甚远!我摇了摇头,一定是长相相似的姐妹之类的吧!

    猜测的验证方法就是实践,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