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被咬伤,雪之下雪乃在接受了疫苗注射后也正常继续上学了。经历了这样一次事件,我和雪之下都默认了先前的冷战没有发生,仍然像原先一样,我负责进贡,她施舍给我她的作业。
对于这样的关系,尽管莫名诡异,但是我们两个都没有想打破或改变的打算。雪之下雪乃是因为她找不到更好的关系来取代这份关系,而我,也没有做好和雪之下雪乃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
这段关系一直延续到了小学三年级,这段关系迎来了转变,因为料理实践课的出现,我开始收到了雪之下雪乃的回礼,从最开始的味道不错,卖相一般到不断精致的点心甚至主菜。雪之下雪乃在厨艺上的天赋开始显现。
也是在这时,雪之下雪乃与同班同学甚至同年级的同学的冲突日趋激烈。室内鞋和竖笛的被藏次数已经暴涨至30次,而班级中的孤立氛围也愈加明显。
雪之下与我不同,面对无法融入群体的困境不善表达的她选择的是不屈从任何人的孤芳自赏,尽管她从未意识到以她的条件只要愿意折节下交,随随便便就能成为圈子核心。
但也许正是这样,才会让我捡了这个便宜。
也正是在这一时期,一个同龄人开始引起了我的注意,男孩叫叶山隼人,似乎和雪之下雪乃很是熟悉,在别的圈子里融入得很好的他似乎也有意帮助处于被孤立状态的雪之下。
而问题在于,在他试图引导自己身边的圈子去接纳雪之下雪乃的时候,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对于这位叶山隼人的做法,我只是看在眼里,尽管对于他想帮助雪之下的心情表示认可,但是对于他犹豫不决,无法找到自己的圈子和雪之下之间的平衡点。或者说,害怕失去任何一方而导致的一事无成,我也只能徒叹奈何。
当然,这些对我和雪之下之间的关系似乎只有好处。正是因为雪之下在其他对外沟通渠道的不断碰壁,使得她反而愈加依赖与我之间的交流。尽管这听上去有一种趁人之危的罪恶感,但是我还是对此感到高兴。
而雪之下与同伴之间的冲突却在我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在小学五年级的毕业典礼上爆发了。起因我不得而知,但唯一清楚的是,雪之下雪乃用毒舌把一个一向和她疏远的女生说哭了,结果引发了雪之下和其他女生一直以来的火药桶,最终甚至牵动了家长。
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雪之下雪乃的家人,准确的说是她的母亲和年长她几岁的姐姐,好想是叫雪之下阳乃。
而冲突的结果似乎是双方家长和解,而雪之下雪乃离开了东京都,踏上了去帝国北美行省的航班。
对于雪之下雪乃的毒舌属性的触发,我并不感到惊讶,但她和同班同学之间的冲突,是让我意想不到的。而最终她踏上了飞向北美的航班,也是让我措手不及。
尽管离别前她寄了一封信给我希望保持联系,并附上了在北美行省的中学地址,但是突然之间身边最好的朋友离开,仍然让我心里相当失落。
但不管怎么说,雪之下注定要离开扶桑,而我也迎来了新的学习环境。
帝国国立皇家公学,从帝国100余年前开国以来由皇室出资建立的,本意为让皇室和平民平等接受优质教育的学校,发展至今已经全扶桑甚至全帝国第一等的中学。
作为帝国常青藤高校联盟的创立者之一,皇家公学无论是师资,生源,教育资源等等都是有皇室包办的精英院校,而这里的学生也无一例外是勋贵之后或者天纵之才。
没办法,皇家公学筛选生源的两大标准,“才”或者“财”。
身为皇室成员进入皇家公学学习是标准流程,无论是身为皇长子的大哥徐麟祁还是几乎不可能继承皇位的我,都不能免俗。
在皇家公学的4年,可以说是轻松愉快的4年,也可以说是充实的4年。有了系统的辅助,学习对我来说真的不困难,而皇家公学以为招牌的“半军事化管理”我也在小学时就在西住志穗和岛田千代两位阿姨的训练下体验过了。那是真的在军队驻地里和一群士兵叔叔们同吃同睡的。别说,四菜一汤的标准伙食我吃得还挺开心。
而皇家公学另一个优势就在于占地极广,有很多设施,比如有专门的马场,甚至是人工湖,共学生们练习马术和赛艇。而皇家公学的历年的“百团大战”也是亮点之一,你可以看到各大社团用尽浑身解数争抢僧多粥少的新生们,那是什么手段都用得出。
女生多的吗让女生去站街拉人,没有女生的么女装是不可能女装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女装的,那就只能拿出特色。反正所谓百团,每年都有新社团出现,也有社团被勒令解散。
对我而言,在皇家公学的四年学习的需求远远小于父皇母妃对我在社交上的要求。大我两岁的大哥大姐现在是公学的学生会政府主席,而他们身边已然聚集起了一队领导班子。
尽管不是皇位继承人,但是身为母妃索菲娅的独子,我是注定要继承索菲亚贵妃一派的贵族派系的,所以趁早积累一些人脉也是必要的。
四年时间很快就过去,大哥大姐早我两年毕业,在直升高中部和考入外校两选一中选择了进入了皇家公学的高中部。两年后,我也面临了同样的选择,但是我选择了考入外校,UTX高中,位于帝国秋叶原的新兴高中,尽管不是什么名校但是相当的有钱,以优质的教育设施在建校不到五年后进入常青藤高校联盟。
而我选择UTX的原因很简单,有两个。
其一,允许学生走读。在14岁时我开始撰写轻,《刀剑神域》和《游戏人生》两部轻让我轻而易举赚到了东京都闹市区一栋3层别墅,总计480余平的首付。能住别墅,为什么要住学校呢?尽管父皇母妃在听到我的这个原因时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笑骂着让我去了。
其二,是一封来自北美行省的书信,上面写着:
“我要回来了。——雪之下雪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