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话语,程少宫转身向猎屋的二楼而去,嫋嫋却也不怕,跟着程少宫一起看向下方。
只见正是那伙身着百姓服装的军中叛贼,领头之人并不知眼前这猎屋到底多有少人,不过他就算比他们多,他也不放在眼里。
他们策划多年,准备了许久,这天下除了程少宫的边军和凌不疑的黑甲卫,他都有信心以少胜多,一战而定。
不过那两人自是跟着皇帝的銮驾,怎会在此,这伙人既然有马车,那一定有女眷随行,
在这里埋伏了这么久,真是要憋坏他了,男的杀掉,女的嘛,另有用处。
骑马上前喊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围住了,识相的,
乖乖打开门迎接我们入内,把女眷献上来,让爷爽一爽,爷爷还能让你们死的快点。”
身后的叛匪听了,也全部哄然大笑,跟着头领大喊:“对,快点出来,不然等我们打进去,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啊。哈哈哈哈......”
嫋嫋见下面这些人污言秽语,但还是头脑冷静,分析道:“这些贼匪,看起来不像寻常贼匪,他们不是贼,是兵。”
程少宫道:“不错,他们就是兵,蜀地生了二心,圣上西巡,他们要刺杀圣上,
我们杀了他们埋伏的探子,他们怕事情败露,所以追上我们,想要灭口。”
没给程少宫和嫋嫋继续说话机会,下面的叛贼继续破口大骂,见他们不投降,已经攻击了。
那领头之人叫道:“既然你们不投降,那我们就要攻进去了,兄弟们,进去快活了。冲啊。”
后方的叛贼一个个面露兴奋,嗷嗷叫着往前冲,只盼着自己的冲锋能让头领吃完骨头,赏给他们一些汤喝。
程少宫阴险的笑了笑,一抹恶趣味显出,道:“燕大,把门开开,如他们所愿,我们投降。
等他们进来把门堵上。不能放过一个。记住,我说不允许放过一个。”
燕大看见了程少宫的笑容,脸色微变,随即又舒展开来,他知道,少主这么笑,要有人倒霉了,下面那些盗贼最好早死,不然必定生不如死。
下面的门缓缓打开,那头领见状,哈哈大笑道:“他们害怕了,兄弟们,接下来,是我们快乐的时候了。
男的全部杀光,把最漂亮的女娘留给我,剩下的给你们。”
却是看也不看,带着小弟们就冲了进去,随后不知见到了什么,脸色巨变,浑身僵硬,嘴巴结结巴巴,连话也说不出。
只见入眼全是身穿银甲的白马义从,好似天兵天将,浑身气势如虹,一个个挥起长枪,大喊一声“御”瞬间便把叛匪包围起来。
那叛匪终于反应过来,大喊一声:“不好,中计了,快跑啊,他们是程家小儿的边军。”
可大门缓缓关上,他们也被包围,根本无法逃脱,有人问那头领道:“头,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我们投降吧。”
此话一出,有几人瞬间便有些意动,那叛匪头子一看,转身把刚才说话那人砍死,喊道:“再有言投降者,死。”
程少宫看着下面那贼匪色厉内荏,淡淡道:“蜀中叛逆,还不束手就擒,我乃冠军侯程少宫,下马受降,我给尔等一个痛快。”
谁知那头领听后哈哈笑道:“我们不怕死,没想到你竟然没有在那狗皇帝身边,而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算我倒霉。
我早就听说过你,程家小儿,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程少宫对他的嘴硬毫不在意,也不在意骂他小儿,可他们竟然对嫋嫋等女眷产生心思,那就不要怪他下狠手了。
随即命令绞杀,战斗根本就是一边倒,白马义从长枪拦路,后面弩箭齐发,射得叛贼胆寒,有敢上前的,全部被银枪扎死。
那叛贼头领嘴上说的不怕死,竟然拿着自己的小弟身体挡箭,趁着缝隙,想要逃跑,被燕大一箭射在腿上,摔下马去,
其余人望风皆降,可弩箭并未停止,直到他们倒下最后一个人,因为程少宫给的命令是除了匪首,全部杀光。
屋内的众人在白马义从的护卫下,根本毫发无伤,好似观看了一场战争戏剧,这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叛贼毫无还手之力。
程止捂着桑舜华的耳朵,不想让夫人听见惨叫声音,但自己却面色又苍白起来,反倒是桑舜华抱过了他的脑袋安慰。
楼垚看见这一幕已经是麻木了,心中虽有些害怕,但还是向外望去,找着嫋嫋的身影,生怕她有什么危险。
可嫋嫋在程少宫的身边又怎会有危险,她看见白马义从的表演式屠杀,竟然还看的津津有味,还说出了白马义从采取的什么战术。
当真是秀翻了,让程少宫不禁感叹,嫋嫋若是男儿身,恐怕轮不到他和凌不疑什么事了。
程少宫带着嫋嫋走到那被缚住叛贼头子面前,燕大一脚把他踹的跪在了程少宫的面前,却转头不看程少宫,好似在显示自己的骨气。
程少宫见此淡淡一笑,对嫋嫋道:“去看看三叔母吓到没有。”
嫋嫋点了点头,跑了过去,待嫋嫋走后,程少宫淡淡道:“拉出去,五马分尸,抛尸荒野,给山间的野兽饱餐一顿,也算是我们的礼物。”
那贼匪闻言,瞳孔一缩,喊道:“你竟然如此狠,程家小贼,你不得好死,我在下面等着你。”
燕大一拳把他的牙全都打碎了,让他不能继续辱骂,示意拉下去。
程少宫毫不在意,骂他的人多了,在下面等他的人也多了,这家伙还排不上号。
眼神凌厉,转身道:“千不该,万不该,只能怪你嘴不好,想对我之亲人有念头,那我便让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