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善见继续普信道:“女公子不想嫁我,那可实在让我吃惊了,女公子迟迟不传话,不就是想吊着在下,好引我相见吗?”
程少宫也对袁善见无语了,你是古代普信的始祖啊,太tm离谱了。
抠了抠耳朵道:“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是不是我耳朵出问题了。”
袁善见扇了扇手中的扇子道:“即便再说十遍,也还是那话。”
程少宫眯了眯眼睛,看着袁善见的眼神不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拽过来,四目相对道:“你再说一遍。”
四周的人一看有热闹看啊,赶紧围起来指指点点。
袁善见挣脱不开,喊道:“这可不是你程家,你可要注意,不然等你恶名远扬的时候不要后悔。”
嫋嫋见状,可不能让哥哥动手啊,不然打了袁善见事小,毁了自己的名声就不值得了。
于是拉着程少宫的胳膊道:“兄长莫要与他一般见识,我们先走。”
又对袁善见道:“你莫要忘了你今日的话,若是长辈不愿,我便不会说,再也不见。”
程少宫松开了袁善见的领子,抢过他手里的扇子,被程姎和嫋嫋拉着走了。
袁善见手里没了扇子,整了整衣衫道:“见或不见,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程少宫三人回到马车上,慢慢远去,他拿着扇子扇了扇道:“嫋嫋不必理他,他若是还来找你,
那我便和他谈论谈论赋,看来《抡语》已经制不住他了。这赋啊,却是更好的东西。”
却道这边凌不疑回府后,那淳于氏是来给凌不疑送裕昌郡主的生辰请柬的。
凌不疑实在不想与她多说,喊道:“送客。”
淳于氏显然还不想走,道:“我话还没说完呢。”
谁知四周的十几名黑甲卫齐齐上前,围住淳于氏,淳于氏脸色难堪道:“说完了。”就被黑甲卫送出去了。
若是程少宫在此,肯定喊道活到老学到老。这招强制闭麦,真是太好用了,下次可以用在袁善见身上。
阿飞凑近凌不疑道:“少主公,这裕昌郡主的生辰宴,咱去不去,人家可是专门托人送来请柬的。”说罢打开请柬给凌不疑举着看。
凌不疑看了他一眼道:“自己去领十军棍。”
阿飞没反应过来,点点头就要去,随即意识到不对啊,看着哥哥阿起问道:“为什么要领十军棍,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阿起道:“你若想留着自己的屁股,那就管着自己的手。”
阿飞恨恨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请柬,合了上去委屈道:“多这一手干嘛呀。”
若是关明在这里,两个难兄难弟定然会抱头痛哭,还是嗷嗷哭的那种。本是天涯沦落人,又怎不惺惺相惜。
却说袁善见回到家中之后,家中正有人在等着他,是朝中的大司空,此人想把自家的妹子许配给袁善见,这上杆子推销自家妹子的事情,还真不常见。
奈何袁善见也不是一般人,回家便把他给气走了,论嘴遁,他还没输给谁,把那杨司空气的是七窍生烟。
说他心有嫋嫋也可,说他心灰意冷也罢,他自小见惯父母是失败的联姻,不过是世家大族惯有的牺牲品罢了,
若此生不能和自己相爱之人在一起,哪怕终生不娶,孤独一生又如何。
有种遇见叫一见钟情,从此痴情的那个人,愿赌上自己的一生。
程少宫与嫋嫋姎姎回到程府之后,嫋嫋拉着程少宫问道:“这袁善见为何让我给他向三叔母传话。”
程少宫内心是不想让嫋嫋给三叔母传话的,因为这到底会影响他们,但也许只有释怀才能解脱,面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他并不想影响嫋嫋自己的判断,只需要把事情跟嫋嫋说清楚了,她是否传话自己决定就好。
程少宫叹了一口气道:“话说,这三叔母年轻之时,也是一个可怜人,作为白鹿山山主的女儿,实话是咱们程家高攀了,
但是最开始三叔母她已有婚约,便是那袁善见的夫子,三叔母的师兄皇甫仪。
不过当时戾帝在位,民不聊生,有才之事也不得志,那皇甫仪小有才气,自我感觉良好,看不见三叔母的美,
只觉她相貌平平,配不上自己,后来皇甫家败落,被戾帝追杀,皇甫仪便跑了,
当时三叔母的家人劝她退婚,但三叔母并不怕灾祸,一直等着皇甫仪,后来皇甫仪小有名气,答应回来娶她,
但终究还是失约了,伤心的三叔母从此与皇甫仪一刀两断。
自此三叔父这个老六偷家成功,迎娶白富美,成为人生赢家,咳咳咳,那什么。如今更是往事已矣,各自安好,便是最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