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松柏看着萧母这么说嫋嫋,叉着腰皱起眉头,道:“娣妇,就是太死板,对兄弟你讲规矩,对嫋嫋还讲规矩,这,人要是做什么都讲规矩,那日子得多无趣啊。”
程父一看兄弟这还教训上自家新妇,心道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嘛。你现在说的是爽了,等你们走了,晚上我就进不去屋子了,上不去床了。
煞有其事道:“谁说没用了,我现在出去,人家都不笑我是大老粗了,多亏我家元漪教的好。”
程少宫看着自家阿父这满满的求生欲,没忍住笑了出来,萧主任今天已经是不知道第几回瞪他了。
就在这时,门子喊道:“胶东袁氏袁州牧家袁公子贺万钱。”
程父不解的看向萧母,问道:“夫人,你何时下的请柬,我们与胶东袁氏并无往来呀。”
萧母也非常纳闷,她也没下请柬,这人怎么不请自来,道:“将军,我不曾下请柬,将军晋升不久,我还未来得及,结识这些亲贵世家呢。”
万松柏也是人老成奸,知道不少事情,加上这袁善见也爱出风头,对程父道:“我可听闻这袁家袁慎可是精的跟狐狸一样,这不请自来,打的什么坏主意。”
程少宫在旁边暗道,这袁善见还敢来,昨天刚揍了他,怕是伤还没好,
不过程少宫也没有下死手,不过受些皮肉之苦,也没怎么照顾他的脸,他应该....可能....还能见人吧。
上前理直气壮道:“阿父阿母,这袁善见我认识,昨日刚刚与他打交道,嗯,昨日灯会他被强盗抢劫,
我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救下了他,想必今日是来感谢我的。”
袁善见若是听见程少宫如此不当人,还能如此心安理得,怕是一口老血喷出来。难道我昨天是在梦里被打的?
程父松了松皱起的眉头,笑着道:“我儿甚是热心肠,这点像我,像我啊。”
程少宫点点头道:“是啊,是啊,我都是随你。”萧母听见两人又开始商业互吹翻了个白眼。
这时袁善见来了,他顶着两个熊猫眼来了,万松柏没忍住,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对袁善见道:“袁公子,昨日的歹徒竟然如此凶狠,专门照脸上招呼,哎哎哎,可怜见的,可惜这张脸了。”
袁善见刚要说话,手已经指着程少宫了。程少宫见状心想不能穿帮啊,不然我完美人设不就崩盘了吗。绝对不能让袁善见说出真相。
于是抢在袁善见开口之时,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道:“袁公子不用多礼,昨日少宫也是看不惯那些当街行凶的歹徒,
于是拔刀相助,你就莫要放在心上了,今日怎还专门登门干系呢。
恩?袁公子是昨日的伤势还没好吧,怎么脸色如此难看。不入早些回去吧。”
袁善见刚要控诉程少宫的暴行,但是程少宫的手犹如铁钳子般牢牢的抓着他的肩膀,他刚要说话,就被捏的说不出来话。
听见程少宫如此威胁与他,他真是要委屈死了,但是也没有办法,程少宫背对着程父萧母,目光不善的看着他,嘴唇微动,似乎在道:“识相点,小子,不然又是一顿暴揍。”
他屈服了,他屈服于程少宫的淫威之下了,他不想再挨揍了,他今日本来除了有任务,还是想来找回场子,不然他袁善见岂不是人人可欺了。
可是如今,当真是形事不如人啊,我先忍了。
只能露出一副似哭似笑的表情道:“昨日程兄他相救于我,当真是让我感激涕零,以至于今日上门道谢。”说到最后竟然咬牙切齿。
程少宫看袁善见如此识相,也松开了他的肩膀,心道算你小子知趣,不然一会就给你拉进小黑屋聊聊人生,谈谈理想。顺便交流一下《抡语》。
恩,真的只是顺便,毕竟他可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程大善人,程少宫啊。哈哈哈哈,不愧是我。
程父哈哈笑道:“袁公子不必多礼,我们程家虽然刚起势不久,但也是良善人家,路遇你遇到危难,岂能不出手相救,
哎,袁公子,你这眼睛没事吧,看着也太吓人了,当日的歹徒当真可恶啊。若是让我遇见,我一定还他两个黑眼睛。”
程少宫不由摸了摸眼睛,心道阿父你若看见,只会和我一起打他。
袁善见没办法,他先忍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程少宫你等着,他也不信程家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还是低估了程少宫的脸皮。这程父程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讥讽道:“都说子肖其父,今日亲眼目睹侯爷风采,当真是和令公子风姿相同啊。”
程父若是知道事情的真相,肯定大喊冤枉,他可最是老实忠厚了,可惜程少宫不会让他知道真相。
于是笑着邀请袁善见进入厅堂,去吃宴席。
袁善见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程少宫,对程父回了一礼,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