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房笑容卡在脸上,看着这一幕,对菖蒲道:“你这也太不客气了些。”
萧母带着程姎从大门处归来,青苁以及程姎的傅母也在,萧母道:“姎姎,店铺内的掌柜你也见过了,日后有何不明之事,问他们便好。”
在萧母与程姎对话之时,一个小侍女走到程姎傅母的身边小声道:“莲房和菖蒲在院子里面打起来了。”
就在萧母将走之际,她上前道:“伯夫人,女公子,伯夫人如此辛苦教诲,好歹让去咱们院子喝口茶。”
萧母转身要走,道:“不麻烦了。”
谁知那老媪又道:“怎么能说麻烦呢,只有伯夫人来了,我们女公子院中才有人气,自打女君离开,府内捧高踩低的,都没人愿意来,
女公子一直形单影只。没个人依靠,她又不爱哭诉委屈,想找个说体己话的人,都不知道找谁去说。”
程姎心中虽然知晓自己的傅母在搞事情,但是她心地善良,只当是傅母为了自己好,因此道:“大伯母,别听傅母的,您累了一天了,赶紧歇息吧。”
但萧母就是喜欢程姎这种不争不抢的良善性子,于是道:“今个阿,我还真不累。就去你屋里喝杯茶。”
那老媪一脸欣喜给程姎使着眼色,程姎不明所以,转身跟上萧母,傅母又回身给刚才传话的小侍女一个眼色跟了上去。
那侍女看着这一幕,眉头皱了皱,心中知晓这样会出事,但也没法阻止。也快步跟了上去。
萧母刚走在程姎的院子,就听见里面传出大叫声:“这本来就是我们家女公子的。
凭啥你家女公子有,我家女公子没有。
那你去问三公子,这本来就是我家女公子的。
在我家书房里,就是我家的。
哪有此理,本来就是我们家,你动手的,你还这么多理。”
正是莲房带着侍女与菖蒲带着侍女打了起来,不过这次确实莲房占了优势,因为临走之时,程少宫特意叫她多带几个人。
萧母一来便看到两方女娘互相撕扯头发,拳打脚踢,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幕喊道:“干什么呢。”
侍女们听到后,连忙住手,正好看见了骑在菖蒲身上的莲房打了菖蒲一巴掌。
两人全都头发凌乱,看见萧母一行人来了,不敢继续,只能站在那里。
程姎着急道:“菖蒲,这在做什么呀。”后面的傅母给菖蒲使着眼色,菖蒲随即翻着白眼躺在地上。
那傅母眼神一转跑到菖蒲身前大喊道:“菖蒲,你快醒醒菖蒲。你快醒醒。”
嫋嫋处,程少宫坐在桌子旁喝着茶水,看着嫋嫋走到门口焦急的向外望,知道事情看来已经发生了。
嫋嫋着急道:“莲房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多久了,这离三兄的屋子也不是很远。”
程颂道:“许是到哪躲懒去了。”
嫋嫋反驳道:“不可能,莲房可不是这样的人,莲房素来老实本分,再说了,你们不是不知道,当年要不是莲房留下来照顾我。我哪活到今日。”
程少宫放下茶杯,缓缓道:“莲房回不来了,走吧,准备准备我们去找阿母。”
话音未落,青苁走了过来,道:“女公子,女君请你去九骓堂问话。”
嫋嫋听后心知事情不好,转头看向程少宫,没想到真的被说中了。阿母要找她。
九骓堂之内,萧母高座上首,下方所有人都到齐了,就连三叔母桑舜华也在席位。萧母呵道:“说,是不是你抢了阿姊的书案。”完整内容
嫋嫋一脸懵逼道:“阿,莲房只是去把三兄赠与我的书案给扛回来,怎么又变成抢堂姊的书案了。”
程少宫冷笑一声道:“今日我赠与妹妹一张书案,然后我吩咐莲房去我的库房取来,久等之下,不见莲房归来,但阿母的传唤却来了。
不知阿母为何说这书案是嫋嫋抢姎姎的。可是有人挑拨?”说罢冷冷的看着那老媪。
那老媪心知事情要暴漏,继续挑事道:“那书案既然是公子所赠,当是公子的无疑,但怎么会到了我们的院子,莫非是莲房故意扛着书案,去向我们女公子炫耀的。”
屋内众人果然被转移视线,看向莲房。
莲房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奴婢是遭人坑骗的,奴婢可以与菖蒲对质。”
那老媪又故作为难道:“那菖蒲晕过去至今还没醒过来。”
程颂知道事情原委,看那老媪吼道:“用水浇,用火烧,剁她两根手指头,看她还晕不晕。”
萧母呵斥道:“你叫嚷什么,家中还允许你用刑不成。”
程少宫嘴角微微翘起,心道给你机会你不珍惜,还是把你钓了出来,那就不要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