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宫笑着道:“二叔不必介怀,这京城的女娘如此多,找大母在给二叔相看就是了。”
程承叹了口气道:“少宫说笑了,二叔我已经打算前往白鹿山求学,如今家里已经不需要我了,家里有大哥和你我很放心,姎姎交给你阿母我就更放心了。”
程少宫道:“既然二叔心意已定,那少宫希望二叔早日学成归来,令我有法子将二叔的跛腿治好。”
程承听后却不抱希望:“少宫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这跛腿,也不是没有治过,多少医生都束手无策,我早已经放弃希望了。”
程少宫笑了笑道:“二叔信我一次,我这有一粒药丸,乃是当初在北方征战之时,
偶遇一白发先生,他赠与我。并与我说此药可活死人,生白骨。二叔一试便知。”
程承听后也是非常惊讶,世间竟然有如此奇人,道:“此药如此珍贵,少宫你久在战场,不可给我用,关键时刻可以保命。”
程少宫道:“二叔只管吃了便是,我身为统帅,等闲不会再上战场了。二叔若要拒绝于我,我便去找阿父,相信二叔不会拒绝阿父的。”
程承推脱不了只能答应下来,程少宫拿出一方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的药丸竟然散发出阵阵香味,程少宫将药丸递给程承。
程承接过一吞而下,顿了顿道:“我怎么什么感觉也没有。”
程少宫心想系统不能诓他吧,于是问系统道:“怎么回事,怎么不好使。你不是给我假药吧。我会举报你的。呜呜”
叮,药效将持续半年吸收,短时间只能改善。
程少宫松了一口气,不是假药就行。
随即对程承道:“二叔,站起来试试好些没有,此药需半年吸收,少宫先在这里祝二叔早日康复了。”
程承站起来走了几步,惊喜道:“真的有效果,我往日走两步就要摔倒,但今日只是感觉到瘸腿,却并没有要摔倒。”
程承眼圈红通通的,他这些年实在是太委屈了,因为身体不好,经常被葛氏辱骂,从小阿母也并不待见他,喜欢程父,偏心程家三郎。
他每日就像活死人般,只能呆在屋子里,唯一让他活下去的信念便是仰慕圣贤之道,每日观看圣贤典籍。
如今腿脚竟然能够正常,他也能够做官,也能光宗耀祖,想着想着两行清泪无声落下。
程少宫叹了口气道:“二叔欢喜过极,想必需要一个人想想,我先告退了。”
程承急忙拽着他道:“少宫且慢,二叔如今能够焕发新生全是你的功劳,二叔虽然比你辈大,但也请受我一礼。”
程少宫急忙扶住,哪能让程二叔给他行礼。
程承道:“少宫,经此事,我前往白鹿山求学之心更胜,怕是等葛家来人之后便启程。姎姎虽有姒妇照顾,但我还是请你也照看一二,此行我便无牵无挂矣。”
程少宫道:“二叔放心,此去安心。”
哎,姎姎哪里还用得着她,萧母简直把程姎照看的比嫋嫋还要好,至少表面是这样的。
第二日早晨,程家一大家子除了程老太都在门口迎接葛氏太公。
程承面带局促,心中不安,毕竟绝婚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好事,程父时不时看向二弟。嫋嫋和姎姎在程少宫身后等待。
待马车上下来一位老人之后,程父萧母程二叔上前行礼。程父道:“葛老太公。”
程承道:“岳父大人,小婿,对不住您。”
葛太公倒是个通透的人,道:“哪里,哪里,是我们亏欠了你,我们葛家对不住你。”
葛太公身边还有一妇人,正是董舅母,自嫁入葛氏时,她便忍受葛氏,后来等葛氏出嫁程家。
姎姎上前跪下道:“姎姎,见过外大父,舅母。”程姎自小养在葛家,与董舅母虽无母女之身,却有母子之情。
董舅母见到姎姎非常开心,扶起姎姎道:“快起来,快起来,我们姎姎长高了,也好看了许多。”
葛太公看着外孙女道:“姎姎长得这般好,这都是亲家们照顾的好。”
董舅母抱着姎姎道:“姎姎,舅母给你带了好多东西。”
萧母道:“姎姎体弱,二弟的腿脚又不方便,太公年迈了,就别站在这了,都赶紧进屋吧,太公。”
程父随即邀请众人前往府内,萧母对着青苁道:“赶紧把她给我带过来。”
程少宫在门口突然砸吧砸吧嘴,他刚才还没发现,仔细看后,他阿父和阿母穿的这是情侣装阿,他阿父一袭青色长袍,阿母一袭青色长裙。
刚在感概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发现狗盆子吃粮食。转头看见嫋嫋非常失落。
嫋嫋看着程姎与董舅母如此亲密,也是心生羡慕,呆呆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不偿也渴望与母亲如此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