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看着儿子道:“如今你翅膀也硬了,我是管不了你了,但是你要敢耽误了你妹妹,看我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萧母又看着嫋嫋道:“乖乖的给我看书吧,明日我会问你。”
嫋嫋看着萧母离去的背影,委屈道:“别人欺负到头上也不还手吗,我若是任打任骂,早就被欺负到泥土里了,
难道还要让我学你,为了面子。忍了十几年,如今连主屋也被二叔母占去,装什么限量大度。”
程少宫看着嫋嫋吐槽萧母,对她道:“嫋嫋莫怪阿母,虽然阿母对你严厉,但是她是爱你的,只是爱之深,责之切,阿兄会劝阿母的。”
嫋嫋先甜甜的对着程少宫笑了笑,又疑惑道:“不对呀,以阿母的脾气,怎会任由二叔母骑到自己头上。”
程少宫好似不经意道:“是呀,以阿母的脾气,不可能任由别人骑到她头上的,
话说,这阿父的赏赐也快下来了,想必会赐一个大宅子的,这老宅终究有些小。”
嫋嫋恍然道:“原来如此”,随即跑出了屋子,不知往何处去了。
程少宫在屋子内,目光幽幽的看着嫋嫋的背影。
葛氏正自在主屋内捂着胸口,气的喘气非常急促。这时屋外传来嫋嫋的声音,道:“二叔母,可曾歇息了。”
她指了指程承父女,擦了擦眼泪,捂了捂自己发红的脸,转身出去了。出去左看无人,正要回去,转身看见嫋嫋在摆弄自己的指甲。
昂起头问道:“你来做什么。”
嫋嫋看她这副欠揍的模样,气她道:“我来看看以后要住的院子。”
葛氏大声道:“四娘子,不要以为你父母回来,便有了靠山了,还胆敢上门来嘲笑长辈了,
也不看看你阿母,是否真与你站在一道,会为你出头。”
嫋嫋道:“二叔母,看来我与阿母的好多琐事,你都甚是清楚。”
葛氏承认道:“不错,我是派人跟着你们呢,我就想看看,你们这母女重逢以后,
到底能有多少的情分,这现下看来,你们这母女情分,也不过如此。”
嫋嫋顺坡下驴承认道:“既然二叔母已经看出来了,我也不必遮遮掩掩,二叔母可愿意继续在主屋住。”
葛氏不信道:“你这是又憋着什么坏主意了。”
嫋嫋伸着手指头道:“这是哪来的话,我阿母可是从沙场上征战回来的,你若是硬碰硬,
你如何碰的过她,但若是二叔母你拿子嗣去说服大母。谁都说不准,二叔母未来,会不会有大母的孙儿呢。”
葛氏一想,顿时心中窃喜起来,连脸上的笑容都挡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程少商,
咳了声清清嗓子道:“四娘子,此事还需要你来提醒我,你会这么好心,站在我这头对付你阿母,你是来框我的吧。”
嫋嫋道:“我有什么好框你的,你也看见了,只要我阿母不痛快,我便就痛快,二叔母,天色不早了,嫋嫋回房了,二叔母早些休息。”
临走时又对葛氏道:“”
独留下面露疑惑的葛氏。只是她没看见嫋嫋回身时那狡猾的笑容一闪而逝。
葛氏还阴险一笑道:“也算不枉费我一番教诲,终于给大房,培养了一个好孩儿。”
却不知嫋嫋早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耍的葛氏团团转,还得替她数钱。
第二日,在大厅处,程老太坐在上首,葛氏与萧母分别坐在下面。
程老太问葛氏道:“屋子收拾好了?”
葛氏看着萧母笑道:“君姑,之前姒妇只说不愿累着我们,一家人住在后院即可。
我这才勉为其难继续留在主屋,这眼下,又说侄子们即将归来,那须臾之间,哪有那么快收拾出屋子来。”
程老太驳斥道:“人家跟你客气几句你就当真了,大郎才是程家之主,
你久住主屋不肯搬,岂不是让外人笑话我们程家没有规矩。”
葛氏狡辩道:“这也不是新妇不愿班,我是问过老神仙了,老神仙说,
这主屋,有利于子嗣,似妇住在主屋时,这子嗣多旺盛啊,可得了三个儿郎呢。”
程老太疑惑道:“那你住了好几年也没见你旺。”
葛氏道:“是,我自问不如姒妇会生养,只求君姑,还念在二郎的面上,可怜可怜他,
年过而立之时,仍膝下无子,这婿伯嘛,膝下子嗣旺盛,自然是不信这些鬼怪胡说了,
那我们这些命苦之人,君姑,还是要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