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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灵剑初露

    见天仗上空遂敲打了下木柱,借助臂力向洞口飞去。

    那洞口外朗朗明月,摄人心魄,旁有一尾星辰,耀人眼目。

    突然,滕娇心痛难耐,哭得不能自已,一阵昏厥之感,坠下楼来。

    众人见如纸屑鹅毛般随风摇摆而坠的滕娇,有些惋惜,这么长的时间,想必已经登上了最高层了。

    滕娇闭眼休整了下,起身想找梦桓之和凌师叔。

    却见二人不见了踪影。

    几番寻找后,才见二人急匆匆的回来,告诉滕娇,草药包给人偷走了。

    “我们追着那人。见他逃于密林处,正要追上,那人用猫爪划破天际,逃了出去!但还未等我们赶到,那裂缝已经合上了!”凌兮抬眼望着天仗楼在那一抹黑幕,似有回忆的说道。

    草药包被人偷走,还逃出弦生境地再无从寻觅,这一噩耗,让本就伤心欲绝的滕娇更是急火攻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定是司徒弓那狗贼偷了去!!!”滕娇气出了泪花来。

    见滕娇如此心急如焚,梦桓之有些过意不去的样子,但也只能看着她难过。

    心力交瘁之下,滕娇的身影有些模糊,原来这弦生境地是会耗散精力的,如果不尽快出去,意识可能会消散。

    凌兮也有此征兆,这是他动用心通过多所致。

    梦桓之见两人耗散过多,便提议先去那集市补给。

    这阁楼通宵达旦,集市也跟着彻夜通明。

    有准备闯塔之人在此消费,也有和自己一样失败的人下来寻求补给。

    三人点了些吃食,便下了肚。

    可滕娇和凌兮身上的耗散还是未能免除。

    听小二说,大多数人敢来此地,都是来找洞天福地的,如果不成,他们自有通道回原地。但这三人不同,是被人设计而来,心俞意识被困在此地,不及时回去,肉身只能魂飞魄散。

    梦桓之询问有何延长之法。那小二说,可以偷食他人意识,但这对修行是致命一击,这种捞偏门的,到了最后修真阶段,定会受雷劫,几乎不可能逃过。

    三人听后有些沮丧,看来真有可能命丧于此了。

    相比先前的轮廓,滕娇与凌兮已经模糊不堪。又想到被人偷走的草药包,滕娇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样的情绪波动使得她耗散得更快了。

    干脆死在这里算了,滕娇有些消极,便使劲哭嚎了起来。

    “想想自己的师父,他还需要你的帮助!”凌兮有些大声的呵斥。

    一听师父,滕娇不再有哀嚎,她望了望那高塔之巅,咽了咽喉咙,喃喃自语道:“还有那一尾星辰……”

    不管怎的,在还未消散之前,总得努力试一试吧。

    三人又上了阁楼。

    毫无耗散的梦桓之决心带着其余两人一同闯去,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他们已经几近透明。

    三人虽是一同而去,但所见幻象皆不同。

    凌兮只听得父亲的责备,再无它象。心通一怔,飞出了去。

    梦桓之和滕娇还是分别听闻刚才的那些种种。

    只到最后一步,两人都很害怕失败,慢慢地才踏了上去。

    木柱耸立,柱间是一缥缈仙境。那孩童还在捣着什么,望着天象喊着师父。

    滕娇心里一阵酸楚,自知过不了此关,欲要放弃,却见梦桓之一把抱住了她,用鼻子紧靠她的人中,一阵阵气流从他的鼻息流入滕娇的体内。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梦桓之已耗散而去,留下一片黑影。

    滕娇惊恐而不知所措,下意识捧住那一片黑影,哭得泣不成声。

    她不敢在看那天外之星,只敢低头愤恨。

    手心的灵纹爆出青光,照的宝塔通亮。

    只见那青光如闪电,向那圆洞刺去又收回。在滕娇手里,乖乖的汇聚成一把蟒鳞宝锷。

    那洞口如片片纸屑碎了满天。刚才还星光璀璨的夜空瞬间浮现一黑色巨洞。

    塔下众人一片哗然。他们都说,这就是洞天福地的渡口了。

    有些人先冲了去,再无声响。

    滕娇看了眼自己快要消失殆尽的纸片身,又捏了捏手中的黑纸片,向黑洞飞去。

    恍惚之间,意识恢复了。滕娇睁眼一探,自己已被挪动到哪间屋子里了。

    像是被人抱在怀里,应是梦桓之吧。

    凌师叔见她已醒,好忙喂了些水。

    滕娇稍微感觉好了一些,有些娇羞的在梦桓之身上蹭了蹭头,心里庆幸极了,还好他没有事。

    见滕娇有些撒娇,那人也搂紧了些。

    “你……你还好吧?”是司徒弓的声音。

    滕娇一惊,猛然起了身,挣脱道:“是你!”

    遂又拎起对方的衣领,狠狠地骂道:“贼人,还我草药包!”

    司徒弓有些错愕,自己只是前来搭救,为何会受如此污蔑。

    凌兮忙拉住滕娇,劝其听了来龙去脉再说。

    按司徒弓所言,他本是好奇跟了来,不想见三人晕倒,便前来搭救,刚把滕娇拖入屋内,转身去搬梦桓之和凌兮,却见院内只剩凌兮一人。自己一直在这屋内照顾两人。

    此话一出,滕娇怎么听得像要污蔑梦桓之什么事一样。

    便直言道:“依你所言,你压根没有跟去那弦生境地?”

    司徒弓略显不解,自己一直在此照顾二人,哪儿也没去,何况就这短短一时半刻,还能去哪里作妖不成?

    凌兮见状,急忙劝解,表示自己醒来之后,这太阳还未落山,刚刚的炊烟还未散尽,应只是过了几分钟时间而已,又见司徒弓一直在旁照顾,并无异样。

    至此,三人不再争论,现在唯一应该担忧的除了师父,还多了梦桓之和草药包。

    滕娇下意识看了看双手,刚才的黑影纸片没了!!!

    这可如何是好?在她看来,那纸片是梦桓之留给他唯一的东西,无论他是死是活,都必须找到那一纸黑影。

    慌了神的她,决心再喝一碗米粥,回到那弦生境地。

    凌兮甚是无奈,这不是办法,那些都存在于意识里,只有肉身转译,适应那时空,才能将那方的事物带回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