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墨女神
墨女神秦墨之名一夜之间火遍全城,有人心喜有人忧。而整个事件的作俑着正在小河里游泳,在河边上零零散散有四五处人。在没有冰箱空调、冰镇饮料的时代,下河游泳成为人们唯一的乐趣。
在城内四处寻找那名神秘才子,还有无数人拥挤在门前只为一睹墨女神芳容。这些与此时的范一航都没有关系,他只顾在河里享受着河水的清凉干净。
秦墨顶着黑眼圈从床上起来,昨日发生之事还难以消化,睡在床上彻夜难眠翻来覆去思想者事情。简单洗漱过后抹上胭脂水粉,楼下酒馆十分安静不太寻常。
从楼上走出,包不二正在楼梯旁徘徊不定,一脸愁眉不展。一些丫鬟、伙计正坐在桌前也是一脸愁容。此时酒馆大门紧闭,隐约听见门外传来嘈杂之声。
“不二,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开门?”秦墨语气有些不悦,时候不早若是平常已经有了几桌客人,此时大门还未打开。
“掌柜的,不能开啊。门外人太多了,黑压压一片,他们能将房屋挤破了!”包不二等人见到秦墨下楼,顿时有了主心骨,将情况表情,等候着秦墨的吩咐。
“开门做生意,哪有害怕客人多的,赶紧将门打开。”
听了秦墨的吩咐,包不二硬着头皮将大门打开,刚开条缝隙还未来得及向后退去,黑压压的人群就涌上前来。
吓得包不二连滚带爬的躲到一边,暗暗咽了口水,若是被众人踩到脚下,不死也残废了。
本来十分宽大的酒馆瞬间挤满了人,门外还有些人群正拼命往酒馆里挤。秦墨也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平复下来,两条眉梢翘上枝头,一脸喜色,凭着秦墨的手段应付眼前状况还是十分简单。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小丫鬟失去往日稳重,慌慌张张从门外跑来,喘着粗气喊道。
闺房中的小姐正坐在镜前打扮,看到丫鬟莽莽撞撞有些不悦。“慌什么慌,有什么事,慢慢说。”
“小姐,大事不好了。昨日不知道秦墨得了什么狗屎运,有一位神秘公子竟为她连作三首诗,王昊王公子都甘拜下风,一夜之间墨女神之名已经传遍青州城。”
小丫鬟说着将手中紧握的纸张,放在桌上。
小姐拿起纸张端瞧着上面写得诗词,心中惊讶不已。此三首诗可谓是为秦墨量身而作,将秦墨身上的妖艳、绝色描写得是栩栩如生。有了这三首诗,从未放在眼中的秦墨,确是花魁最大的竞争对手了。
“青儿,你去将李公子请来,就说我答应他的条件。”小姐停顿片刻,脸上带着决然之色,对旁边的小丫鬟吩咐道。
范一航刚回到家中,就被范瑶拉扯着往外走,还说要带范一航去看好东西。
小孩子家的就是稀奇,肯定都是些普通玩意,在小孩子的眼中就是好东西,有意思的事情。
在范瑶的带领下,一路往南去,来到昔日的马场。但马场此时已变成了农耕地,在最南面还保存着一片荒地。
马场是昔日番邦军营所在地,用来训练之用。但随着太宗赵匡胤统一全国之后,将军队从府兵制改为招募制。
最好军队就驻扎在京城的八十万禁军,而在青州城等地驻扎军队都是些厢兵。最优秀的人才、最精良的装备都被从厢兵中挑选走升为禁军。
马匹、军队被调走,马场就自然荒废变成农耕地,在最南边比较偏僻许多农民都不愿跑那么远耕种,只有最南边还存留着马场的痕迹。
范一航来到马场时,马场已经有了少许人。马场中站着几名穿着华丽的人正在交谈,在马场外围站着围观凑热闹的村民,在端瞧着在远处被拴着的一匹马。
此马,血红色的鬓毛披散着,高扬着骄傲的头颅。前蹄正狠狠在地上蹬着,每次落下都在地上留下痕迹扬起阵阵尘土。
不舒服的在旁边扭着脖子,似乎想要挣脱被拴着的缰绳恢复自由。黝黑的眼睛透露着愤怒与恨恶,鼻子喘着粗气,时不时的扬声嘶叫。
这匹马原本是匹野马,四处滋生事端踢伤居民祸害庄稼。征服菲少好多力气,才将此马制服关押在府衙内。这一待就待了一年多,食物没吃平日里老实,只要有人骑在上面就变得十分暴躁。轻则摔得腿断胳膊折,重则丧失性命。
此野马至今未被人降服,富弼想着就这么养着也不是办法,府衙内本来银两就不宽裕。此马还挑食粗些的食物还不吃,一月也得花销五六贯钱。
富弼在内部挑选,谁能降服此马就将马匹送给谁。赢得人不光得匹好马,更能在知府面前露下脸。都知道富弼乃是当朝宰相。官居一品,被贬出京担任青州知府也只是短暂的,等到三年之期满时必定官复原职。
若是能被富弼赏识,在仕途上肯定一番风顺。甚至还有可能被推举给圣上,入京为官,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
有些人已经做过热身,正站在旁边擦拳磨掌跃跃一试。富弼也看着人员已经准备妥当,停止和身旁之人的谈话,示意人员前去试马。
马匹已被牵到中间正随意在圈内溜达,从人群中走出一人大吼一声。“我来试一试。”
陪戎校尉郑勇身穿战甲甩开膀子,大吼一声向马匹走去。郑勇在军队出名的身强力壮,在他看来对付一匹马根本不费功夫。
搓搓手鼓足劲抓住马鞍翻身上马,还未来得及抓住缰绳,脱缰野马就跑开了。郑勇这才发现此马和平常马匹不同,野马狂奔中前蹄一扬。郑勇还不知明白过来就倒在地上,纵是皮糙肉厚也感觉到身上的疼痛。
出师未捷,只过眨眼功夫郑勇就倒在地上。郑勇可是青州城数一数二的好手,看到他都落得如此狼狈。其余人也都收起轻视心理,脸色变得十分沉重,露脸也不是那么好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