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跟我有没有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禹拓虽然一上来被墨绿给雷了个外焦里嫩,但很快还是回复了过来。
没错,纯粹只是人家姿态放得开,心够大而已,还有就是,墨绿可能对自己这种外乡人产生了什么微妙的误会。
“怎么没有关系?”
“怎么会有关系!”
“唔~”小姑娘眉头微微一皱,“可是我听林子、尤虎他们这些去过南边的都是这么说的呀!哦对了,小台吉也是这么说的。”
“小台吉?”
“就是墨承哥哥啦,不过按你们的叫法,可能叫少爷或是公子会好一点吧!”
“呵呵,是么?”禹拓嗤嗤一抖,皮笑肉不笑道,好家伙,还懂得不少,墨承那个家伙以前看着挺天然率性,没想到也是个会教坏小姑娘的家伙。
“那家……额不,那那位小台吉还告诉了你些什么哦?”
“小台吉跟我说,一个对美女投怀送抱高兴得手舞足蹈的男人,多半是有女朋友的,因为男人就是这样,喜欢吃着锅里的望着盆里的。”
“……”禹拓难得没做声,墨绿,又或者说是墨承说的这番话,好像并不是完全没道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小姑娘,等候着接下来的后文。
“小台吉还说啊,如果反过来,要是一个男人对投怀送抱完全不感兴趣或者是提前意识不到的话,那他就一定没有女朋友,因为屌丝就是屌丝,就像看到带红迹的棉帕时首先想到的也肯定不会是那啥一样。”
“………………”
长到让开放程度令人难以想象的墨绿也开始有些尴尬的冷场时间——
“呵呵,呵呵呵呵……”
禹拓不得不承认,墨承说得不错,他的确是没有女朋友,至少现在没有。
可这家伙到底在想啥呢?
纯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吗?居然会无聊到做这种试探,还是让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不过……
嘴角微微挑起一个弧度,禹拓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意。
“绿儿啊。”
“……干嘛?”
要说墨绿这么早熟,智商自然不会很低,看到禹拓露出的不怀好意的微笑,她似乎也开始有了一些女性的本能警惕反应。
“我……我先说好了!客人如果真要跟我一块睡觉也可以,不过……不过不能做多余的事!就是……就是不能做……做那种事!”
“哦?哪种事啊?”禹拓得寸进尺、坏笑也更加的肆意。
墨绿脸色终于开始有些泛红了,“就是……脱衣服之后的那种事……”
“是吗?”禹拓咋看上去有些失望,不过其实说老实话,墨绿如果真的要跟他做男女之间的房第之事,他还真不一定有兴趣,首先,小姑娘年纪太小,并不适合干这种“大人的活”,再者……
墨绿别说跟司马臻、宋忻这样倾城级别的比了,就是跟稍逊一筹的宗芸、宋怡她们比起来也确实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投怀送抱是好,但是禹拓表示,不是真—美女,他还真不一定会要。
然后随即,禹拓便端正姿势,严肃表情,“绿儿啊,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其实……确实没有女朋友。”
“……”(意味深长的眼神……)
“所以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事的,放心好了。”
“呼,这样啊——”小姑娘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也不知道是因为穿得厚实还是确实没有,禹拓从那看不到哪怕一丁点的不和谐凸起。
“还有啊,我确实是没有洗澡的打算的,所以这桶水啊,还是你自己用吧,放心,我不会趁你洗澡的时候偷看的,绝对不会。”
说这话的同时,他举起手来做出了经典的发四动作,墨绿有些疑惑地盯着他,然后有些底气不足道:
“可是,这样我……”
“好了绿儿。”禹拓不等她多说,便直接出口打断了她,“你看呐,在我们那呢,你这样的……嗯,侍女,都是客人说怎样就要怎样的,不过我这人好,没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所以呢,你也不能强迫我对吧?”
“呃……”墨绿又把眉头蹙得紧了一些,在认真考虑好一会儿后,她才终于缓缓开了口:
“那好吧客人大哥,我……就去洗了啊!”
“嗯,去吧,我在这坐会。”禹拓边说还边伸着懒腰,“今天有些累了,坐会我就休息了,绿儿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天都要黑了。”
“嗯……”
小姑娘推着载水桶来的小木轮车慢吞吞的朝着里屋走去,走着走着还往回看了一下,只看到禹拓双臂大张,很累了一样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歇息,然后,她才又回头进了门去。
只是……
在墨绿的身形消失在门后两秒后,本来已经闭上眼睛的禹拓一下就睁开了眉目,猛地一下又坐了起来,他盯着那里屋方向看了好一会儿,口中发出喃喃细语:
“看来还得提前准备一下啊~~”
…………
“看来这提前做的准备是对了啊。”
夜深人静,外加气候严寒,本就没有多少人在的部落里更是安静的不像话。
而且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也是最适合偷偷摸摸干点什么的时间。
“大哥,咱就这么空手回去啊?”
“废话,事到如今,你以为还能捞到什么好?”
张休,以及同伴的人们,趁着夜色,正准备离开墨氏部族。
只是,这些人不辞而别,也确实是两手空空,孑然一身。
除了那几个岁数还不大的孩子可能还搞不太清楚状况,其他人脸上,都是一副肉疼的表情。
“那咱们的家伙,还被这群北蛮子给扣着的呢!”
“不要了!”张休回头低吼道,随后又四处张望了一圈,生怕弄出了什么动静。
“你也不想想,是区区几件武器重要,还是咱跟孩子们的命重要?!”
“可,可这,唉~~”
“好了好了,别埋汰了。”张休小声安慰着小弟们,只是话虽如此,他脸上的纠结之色,也丝毫不带掩饰。
稍稍叹了口气,张休继续道:“也合该咱们倒霉,本以为天山附近的北蛮子要忙着祭那什么圣,留守下来的应该都是老弱病残才是,要不然,哥哥我哪会挑这种日子出来干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