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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无法无天

    “哈哈哈,赵广,你若还是从前的赵法曹,那阴长史或许还会顾念着同僚身份,照看你一二。”

    他的嗓音愈发阴沉冷戾,眼里也闪着凶光:“可如今,你已丢了官身,不过区区白身,难道还指望那阴长史回护于你?”

    苏问天此刻坐在车中,抬眼怒视着赵广。

    他又将车帘掀开,正露出那绑得严严实实的右腿。

    那右腿的膝盖骨,正是被李佑的护卫踢断,此刻伤势还未能恢复。

    苏问天的神情,也有嚣张变成狰狞。

    他咬牙切齿怒视赵广,身子也因震怒而微微发颤:“赵法曹,我这一条伤腿便拜你所赐!”

    “今日前来,正是要替这条伤腿讨回公道的!”

    这苏问天显然是来报仇的。

    他自是找不到真正伤他的李佑,只能来找作为同谋的赵广了。

    李佑此刻安坐一旁,却是丝毫不急。

    他今日换了身衣裳,隔了些距离,那苏问天竟是没能认出来。

    眼看苏问天嚣张跋扈地前来寻仇,李佑却是丝毫都不着急。

    他本就有一万个法子治这苏问天。

    赵广已被激怒:“你这无法无天的恶徒,自己杀人害命,又拒捕抗命。被打断条腿实属咎由自取,还敢来此寻仇?”

    他这一声怒骂,立时将苏问天气得脸色铁青。

    苏问天怒目望来:“你赵广没了官职,不过丧家之犬。还有什么脸皮在本公子面前狺狺狂吠?”

    他骂了一遭,又环眼看了这小院子:“哼,今日我先砸了你这破院子,叫你成了真正的丧家之犬!”

    说着,苏问天朝身旁奴仆一挥手:“给我砸!”

    那奴仆们个个提了长棍,便要四散而开,打砸起来。

    赵广被气得怒火攻心,抬手怒指苏问天,大喝道:“姓苏的,你当真这般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竟强闯我宅第,擅自打砸?”

    “无法无天?”苏问天眯起眼,略带不屑地瞄着赵广。

    他的双手扶在马车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车壁,玩世不恭道:“你难道不知道,在这齐州城里,我苏问天便是法,便是天,有我的地方,便再无法无天!”

    他甚至再得意地探身出车,一脸张狂道:“我连那杀人害命的勾当都干了,难道还不敢打砸你这破院子?”

    “你……”赵广咬牙切齿,脸色已是铁青。

    李佑一直安坐一旁,这时听见苏问天自称杀人害命,倒是再坐不住了。

    他悠悠起身,望向苏问天:“苏大公子说你杀人害命,这是自己承认你害了那无辜民女的性命吗?”

    他起先一直安坐在一旁,并不起眼,这时突然冒出来,倒引得苏问天细细打量了两眼。

    苏问天朝李佑脸上凝神望了望,又突然恍神顿了一顿。

    他像是下意识的害怕,忽地将身子缩回马车中,这才猛地叫出声来:“是你!野小子!”

    虽然李佑今日换了身衣裳,但还是被苏问天给认了出来。

    一见到李佑,苏问天的表情更显狰狞,他咬着牙,恶狠狠道:“你个野小子,上回我一时不察,叫你手下的人给擒了住。没想到,今日你又送上门来,叫我给撞上……”

    说到这里,苏问天又像是回念起李佑手下的侍卫,又面带紧张地朝四周望了一眼。

    见到四周再无他人,他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再望向李佑,苏问天咬牙切齿道:“今日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我要叫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这苏问天的伤腿,正是拜李佑所赐,他岂能不痛恨李佑?

    此刻他的注意全叫李佑吸引了去,抬了手怒指李佑:“小的们,将那野小子,给我宰了!”

    微微扬了扬首,李佑冷声道:“你方才说你杀人害命,是否是承认你杀害那无辜民女了?”

    方才苏问天口出狂言,立即引起了李佑的注意。

    这小子口无遮拦,若是叫他自己承认杀人犯案,倒是省了李佑不少麻烦。

    李佑身为皇子,自然能作为证人,证明苏问天自己承认杀人。

    再说现场还有诸多奴仆,还有赵广在,只要苏问天得意之下口无忌惮,他的话便能作为证据,给他自己定罪。完整内容

    李佑的话问出,那苏问天倒像是有所警醒,他顿了顿,却是大骂道:“野小子,你伤我腿脚,今日我便加倍奉还!将你的四肢全都折断,让你也瞧瞧伤筋动骨的滋味!”

    他没有接李佑的话,这叫李佑有些失望。

    李佑随即轻哼了声,故意再提那桩旧案:“怎么,你杀了那无辜民女,竟连自己干过的事都不敢承认了?”

    这是有意激他,激得苏问天恼火之下说出罪行。

    可苏问天依旧不上套,他冷冷笑了声:“野小子,你莫不是想要本公子自认罪行,好去官府报官?”

    “哼!这院子里再无外人,我便是自己承认有罪,你又能如何?”

    “难道你觉得,官府中人,会选择相信你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而不是选择相信我苏问天?”

    很显然,苏问天已瞧出李佑的想法。

    他出言讥嘲,虽未激怒李佑,却是将一旁的赵广气得牙痒。

    赵广最是记挂那案子,无辜民女枉死,苏问天却依旧逍遥法外,这怎不叫人生气?

    更可恨的,苏问天如今再说起那案子,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那几条活生生的人命,

    赵广气得攥紧了拳头,直将桌上的一个酒壶捞了起来,朝苏问天的方向砸了过去。

    “苏问天,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

    那酒壶被赵广仍了出去,直朝苏问天的马车飞去。

    但他的动作并不快,这酒壶的杀伤力也并不大,只一个奴仆上前挥手一挡,便将之挡住。

    苏问天更是得意,他冷笑两声:“哼,没了法曹的身份,你赵广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竟还做你那为民做主的春秋大梦?”

    再恶狠狠看向赵广,苏问天的声音语法阴冷,目中凶光毕露:

    “今日你和这野小子撞到我手上,我要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