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良兄,手中的这块浪琴怀表,可否借兄弟一观?”
文文杰说话间,已经跨前一步向赵国良走去。
宣泄的人群,,顿时为之一静。
在人们还在愣神之际,怀表已经被文文杰拿入手中。
“叮!”
一声清脆的响声,表壳应声弹开。
“嗯!很漂亮的一块古董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块1840年产于瑞士的浪琴金表,18k金的实金表链,表盘,可惜的是,这保养的……”
文文杰,手中把玩着这块怀表,对他品头论足。
“国良兄,一直拿它当普通表在用吧?”文文杰抬头看了眼赵国良问题。
“嗯。”
赵国良,点点头。
“这就对了,难怪这卖像如此难看,被人当了破烂;小弟一直就喜欢名表,不知国良兄能否割爱?”文文杰满脸期待的问道。
“当当然,文兄若喜欢拿去便是。”赵国良道。
“白拿是不行滴!参百块大洋,国良兄可还满意?”文文杰笑着道。
“这这……”
赵国良有些脸红,他明白,文文杰这是在帮他解围。
这块怀表,虽然是块金表,但无论如何也值不了这么多。
赵国良,红着脸拱手道:“文兄之情,赵某铭记,这快表,实在值不了这么多,文兄只要给兄弟拿一百块即可,此间事毕,……”
“no!no!no!”文文杰摆摆手道:“可能国良兄和众位朋友,都不知道这块表的真正价值;如若以普通金表来论,它得确不值那么多;但是,他可不是一块普通的金表。”
“这块浪琴表,产于1840年,纯手工制作,当时的产量只有一百块,而今,市面上能够着的见的,不会多于10块,可惜的,保养的有点差强人意;不然的话……”
文文杰,说的非常认真,一度让赵国良信以为真。
围观的众人也都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只有李以医,眯着双眼,脸色阴沉的注视着文文杰。
“文文杰,你很好!你要和本少作对吗?”李以医恨恨的道。
“这从何说起?”文文杰,耸耸肩道。
“你少tnd明知故问,你若包庇这小子,就是存心和本少作对!”
李以匡怒了。
“包庇!李少可是严重了!大家都是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不要如此咄咄逼人的好!”文文修把脸一沉道。
“咄咄逼人?哈!哈!哈!”李以匡一阵阴笑:“今天,我就要咄咄逼人,你又能如何?即然,你文文杰铁定要为这两穷鬼出头,那就别怪李某不客气了!”
“癞蛤蟆打哈哈,你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万福楼吗?”一位保镖模样的中年人,一脸不屑的道。
“文叔!”
文文修冲中年摆摆手。
文叔点头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一时间,场面变的有此尴尬。
有些胆小怕事的,已经默默的退回包间。
“看来,这姓文的也是来头不凡,大神斗法,可别伤及到咱们。”大家暗想。
“文家!文家!没听说广州城有姓文的高官?”李以匡暗想:“只要不是广州城的高官大贾,就没什么好怕的。”
李以匡,向前走了两步,一抱拳道:“文文杰,文兄:咱们近来无仇,远来无怨,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的事,是我和赵国良的私人恩怨,文兄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我若说,我管定一呢?”文文杰不阴不阳的道。
“那就,别怪李某人得罪了!”
李以匡,一挥手,跃跃欲试的店小二,带着三四个青皮,呼啦一下,就把赵国良和文文杰四人给围了起来。
“国良兄,看来今天不舒展一个拳脚,注定是出不去喽!”文文杰笑嘻嘻的道。
“是赵某,连累了文兄了。”赵国良摇头苦笑道。
“什么人?敢来万福楼捣乱!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有人大喊一句。
“蹬!蹬!蹬!”
“蹬!蹬!蹬!”
随着这声喊叫,只见楼梯处,又上来了七八个身材魁梧的青皮后生。
看装束,这些人应该是大名鼎鼎的“青帮”中人。
看到这些人上来,李以匡很是得瑟的呵呵大笑。
“赵国良,怎么样?也别说哥哥今天要赶尽杀绝,最后给你一条路,磕头认错,从此滚出黄埔,滚回你那犄角旮旯的乡下,别让我再看到你。”李以匡很是嚣张的道。
“哼!连青帮的人都请来了,看来,还是下了些本钱的!但是,对我们来说,也都是些渣渣。”文叔不屑的讽刺道。
“好大的口气,竟然不把我们青帮的人放在眼里!”他们中为首之人,不忿的道。
“青莲白藕红叶花,青红来是一家,青帮的兄弟请了!”
文叔双手抱拳,向右上方高高一举。
“原来是红花会的兄弟!”青帮头目同样的抱拳举手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不知兄弟是哪条线上的,真的是哪位瓢把子?”
“文”
文叔,只说出了一个字。
“红花会,现任总舵主就姓文,难道?”想到这儿,青帮头目,刷的一下,已是满身冷汗直流。
“文……文大哥,小弟只是受人之托,无心冒犯,望文哥看在我们黄大哥的面子,不要和兄弟们一般见识。”青帮头目颤颤巍巍的走。
“你是黄金荣的手不?”文叔问道。
“是,是,我们在黄大哥手下做事。”青帮头目,点头哈腰的回话道。
他们知道,自己的老大黄金荣,此时,虽然还挂着青帮大佬的名号;但是,早已经风光不在。
现在的整个青帮,那可是杜月笙,杜老板当家。
听说,前段时间,杜家又和这个文家打的火热。
自己,一个过了气的老大的小弟,就算是文家跑来一条狗,也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
更何况,看此人的架势,也应该是文家有头有脸的人物。
“什么情况?”李以匡顿时懵逼。
“唉我说!你们可是我花大价钱雇来的,我才是你们的雇主好不!你向对方低声下气,点头哈腰,这又是为哪般?咱们有点职业操守好不!”李以匡在内心哀嚎道。
他虽然有些纨绔习气,但是并不傻;知道今天算是一脚踢到了铁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