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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少爷带话

    得知,“麻辣”因左眼重伤而即将退役,这是令阳城斗狗竞技圈无比惋惜的事情。

    却被覃洋拿来说笑,再是麻辣后系群有机会解散,更是让这龟儿子觉得以后的比赛有机可乘了?

    我很清楚,告花儿的轻怒算是给面子的了,这崽儿一向如此,智障的时候把你气个半死,认真待事的时候,人格魅力瞬间爆表。

    我则是多么希望自己的右拳可以有机会再挥向覃洋,最好是将龟儿子摁在地上乱拳齐发的感觉,心头之恨,不解不快。

    但话说回来,我跟告花儿终究不能把覃洋怎么样,而且告花儿早就坐不住了,一直打眼色过来,心说离开这里,眼不见心不烦。

    我不是不想走,而是觉得现在不是走的时候。

    “金瑞!我们撤退,不想跟覃洋这崽儿废话了。”

    告花儿霍然立身,还碰了碰我的肩头。

    这时,被责备的覃洋倒轻松起来,好像告花儿对他的愤怒是一堆没营养的屁话,更打了个响指,让侍应生拿来一瓶贵价红酒。

    告花儿见后就不得了了,嗯了一声,呆住了几秒,然后重新坐下,对我说:“什么?你说还想坐一坐,好吧!我就继续勉为其难的陪你坐一坐把。”

    “。。。。。。。。。。?”

    我的确没有走的意思,但并不是为了喝上贵价红酒,告花儿这智障真是龟儿子的讨嫌,老子在餐桌底下捶了他膝盖一拳。

    且说我继续留下来的真正原因,就是我认为覃洋不会因为“麻辣”即将退役的事而大费周章的在西餐厅订位。

    这龟儿子肯定还有事情没说,也正准备说了,因为三个高脚杯里已经倒好了红酒。

    我看见告花儿脖子向前伸了一下,提起心口,鼻子一缩,明目张胆的想要闻闻酒香味。

    我心里那个恨啊!心说这不争气的东西,刚刚还喷了别个一脸屁,还好意思喝别个的红酒了?

    对面的覃洋也不知发什么神经,本来西餐厅里灯光昏暗,他还重新戴上墨镜,神气十足地说道:“举杯吧!就为了即将要说的事情而举杯!”

    告花儿虽然抠着心口,摆明想沾点红酒,但见我没动,他也没敢动,他还瞄了我一眼,眼神里尽是渴求,巴不得我快点将杯子举起来。

    我才不要像个智障急慌慌的举起杯子,而是问道:“覃洋,你崽儿还有屁就放吧,不要放一个,又停一下,在我跟告花儿面前你装个狗屁啊?”

    今晚确实奇怪,不晓得到底是什么让覃洋底气十足,几次被怼了还是没有大怒,而是说道:“如果你俩个选择跟我合作,那么有机会在斗狗竞技圈顺风顺水,愿意吗?”

    “傻儿!阳城的斗狗竞技没有团体战,跟你合作个屁啊!”

    告花儿这人真是奇怪,一方面想喝别个的红酒,一方面还在不留余力怼别个,真是爱恨分明。

    我嘴里无话,只想听下去,管他覃洋吹出个天南地北来。

    覃洋摇晃着高脚杯,抿了口红酒,说道:“难道斗狗会的张老板还没有接触你俩个吗?”

    告花儿在餐桌底下碰了碰我的膝盖,我紧眉一想,难道说张宽张老板的那一头开始对新秀练犬师下手了?

    那刘国友刘老板呢?会不会也在联系其他的新秀练犬师?

    这两位阳城斗狗竞技的负责人看来是决心斗到底了,但如此下去,难免会影响新秀练犬师和斗犬的发挥,就像爷爷那样,被迫去妥协,只好牺牲了他自己。

    我嘴里无话,一度沉思,告花儿更是垂头搓着手指。

    然后,覃洋瞄了瞄我跟告花儿,贼眉鼠眼似的,说道:“张老板跟刘老板的分歧越来越大,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想站哪一头你们自己决定,反正我已经答应了张老板,如果在擂台上遇到刘老板那头的,我就往死里弄!”

    “你是来帮张老板带话的吧?”告花儿冷冷说道,却依然垂头搓着手指。

    “张老板问我跟哪些新秀练犬师比较熟,我就想到了你俩个。”覃洋又抿了红酒,放下高脚杯,手指敲着桌面。

    就此,我很是明白斗犬上擂台是真功夫之间的较量,没可能作假,但两位老板为了互相较量,各不相让,迟早会牺牲一只斗犬的发展前途,因为如果对面是强敌,难道两位老板会让自己那头比较弱势的斗犬上场吗?

    为了让“公爵”和“麻辣”相遇硬碰,不就是牺牲了“火线”吗?

    我们狼青斗犬派的“火线”究竟做错了什么?

    就因为它是一只老矣的斗犬吗?所以就认为它一定会输给“麻辣”?

    越想越怄气,气得我两颊都蹦得紧紧的,咬牙切齿着。

    告花儿却突然抬头,眼神里好像见着对面坐着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还说道:“两位老板想用强手对战强手的方法打击对方在斗狗竞技圈的影响力,拉帮结派可以理解,但斗犬上了擂台拼的是真本事,张老板现在拉拢你等于是先把位子占了,以后重不重用还要看练犬师和斗犬的能力,所以你崽儿到底在高兴什么呢?”

    “提前的抱团取暖?”我回神过来,瞄了覃洋一眼。

    “覃少爷似乎对自己的大小王爷很有信心啊?问过我的“火炮”了吗?”告花儿接了一嘴,似乎已忘了红酒存在的诱惑。

    虽说如此,我很是清楚张宽张老板的计划,就算他以后脱离阳城斗狗竞技圈,将斗狗竞技文化正式外扩,那么他至少有覃洋这种天真的傻儿当开荒牛,手底下的人员足够了,起步也快。

    再者,如果是刘国友刘老板影响力不及当年,最后败走,那么张宽张老板也会将自己一头的所有人员立刻安排好,无缝交接,继续负责阳城的斗狗竞技大赛,到时候一人坐大,外扩或者内展,都是他一人说了算。

    我甚至没搞清楚爷爷当初为什么要站在刘国友那头,但是我此下细想已久,决定两边都不站,自由人的身份会给我带来更多的清静,安心的训练,专注的让“少侠”上擂台去挑战对手。

    于是我立身对覃洋说道:“麻烦你告诉张老板,我金瑞两边都不站,我只专注在擂台上,而不是将时间浪费在擂台之下。”

    身旁的告花儿猛然起身,喊了句:“俺也一样!”

    专心致志!别无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