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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因为秋暝驷季与小关公对战的一炷香时间内,并未炫技,最后取胜,更像是趁着小关公力竭,投机取巧而已。

    稻农看他的眼神,与小关公初时一样,带着自傲和鄙夷,“我不如小关公高大,跨下可不好钻。”

    观赛台上一阵哄笑,袁文轩本欲争辩,但对上秋暝驷季平静的眼神,立刻冷静下来,既然怀着目的而来,自然该低调为上。

    十煞中人,也面色各异,别有深意地目光,又开始扫向眼神仍在放空的孤峰煞。

    稻农没能等来秋暝驷季的恼羞成怒,或是面红耳赤,自知这种办法失效。

    在穿心煞哨声响后,毫未迟疑,一个落地翻滚,镰刀直接向秋暝驷季的脚踝划去。

    在他下意识后退之后,却猛的往上一窜,镰刀带着寒光扫向了他的咽喉。

    秋暝驷季观过他与小关公一战,觉得他虽然招术狠厉乖张,却并没有孤峰煞所说的那样犀利。

    又得益于孤峰煞的点拨,早有预料,后退的同时,持剑格挡。

    孤峰煞教得干脆,他却不能照搬,如果三招两式,就占了上风,会陷入险境,让人怀疑他的来路。

    所以他顺利让稻农诧异闪过,而后再出新招。

    镰刀不比青铜偃月刀好躲,面对时时刻刻在自己周遭游走的镰刀,似乎就算伤不了他,也打算割破他的衣衫,使他丢脸。

    秋暝驷季决定不再忍让,毫不怜惜自己的剑锋,直接将它当枪使,用夺魂枪法中的一招,洞穿过镰刀,整个人旋转一圈半,在镰刀快要绞断剑锋的前一刻,终于使稻农手中的镰刀失手,甩向了半空。

    这哪是剑法,完全出乎稻农的预料,而且他尚未想明白,秋暝驷季是如何在他眼花缭乱的镰刀挥舞中,寻到破绽,准确无误地洞穿而过。

    因为光凭肉眼,根本不可能看清。

    面对瞠目结舌的稻农,秋暝驷季拱手道:“承让。”

    虽然一炷香时间未到,稻农跑去捡起被他用剑甩到场边的镰刀,仍可来战。

    但脸面上,可就丢大发了。

    面色本就阴郁的稻农,脸色铁青,目光扫过镰刀煞后,虽然不甘,仍旧拱手回道:“技不如人,来日方长。”

    小关公是因为天斩煞闭关未出,只有阁主给了几分薄面。

    镰刀煞明显护犊子心切,“看来,文昌院你没有白待,内外兼修,获益良多啊!”

    秋暝驷季脸色平淡,因为刚才这招,确实是孤峰煞教授的,和看热闹的其他人一样,将目光投向孤峰煞。

    被众人注目,一直神游天外的孤峰煞,居然有了反应,“凌湘阁何时讲究论资排辈了?”

    因为她刻意将声线压低,再加之语调冰冷,并不像女声,除了知晓内情的几位,场内并无波动。

    反倒因为她一反常态地回怼,变得寂静无声。

    阁主又开始出来打圆场,“既然稻农已经服输,此战结束。”

    穿心煞看了眼长老羌琊,高声说道:“下一轮,玉子龙对战李全。”

    连胜两场是好事,但也吃亏了不少体力。

    李全上场后,拱手道:“承让。”

    看他的眼神不复最开始的轻视,旁观者清,一连两场,他直觉秋暝驷季未尽全力,所以穿心煞哨声响后,他并未率先出枪。

    秋暝驷季一时纳闷,比起主动,他更愿意被动接招,以拖延时间。

    于是场上,出现了奇怪的局面。

    两个人相对而望,像牛郎织女一样,除了眼神中毫无情意,只有探究。

    穿心煞再次出声,“一炷香为限,如弃权,则都不算分。”

    李全轻抖银枪,又说了句,“承让。”

    秋暝驷季觉得他一连两句承让,都代表了他迫切的求胜欲。

    倒也理解他身为陪练的不甘之心。

    可惜这顶心煞之位,自己誓在必得,出让不了。

    无声地拱手,就请他出招。

    只见李全不过再次轻抖了银枪,带着寒光的枪尖已然到了秋暝驷季胸前。

    确实胜过孤峰煞和自己半吊子的夺魂枪法。

    得益于和死去的顶心煞有过一场生死之战,又得到了孤峰煞的点拨,刚开始秋暝驷季应对得并不吃力。

    你来我往了半炷香之后,李全见久攻不下,又受强烈的取胜之心操弄,渐渐心浮气躁,枪尖刺来时,除了越发狠厉,已不复最初的沉稳。

    秋暝驷季很想提醒他,虽然他的枪法醇熟,但比起心态和变幻手法,与死去的顶心煞,仍有些距离。

    这或许就是他再心有不甘,仍是陪练的缘故。

    又试过几招,秋暝驷季心中已有定论,第三关的夺魂枪法,就凭李全的心性,自己未必不能取胜。

    所以不再拖延,使出方才踢小关公那招,瞬间跪地,仰头从李全的枪尖下错过,而后如螺旋旋转,划开了李全的后背。

    这是他比划给长老羌琊看的,刺死顶心煞的那招。

    他就是要让人清楚明白地看到,他有足够的实力亲手杀了顶心煞。

    夏无忧,你轻看我了。

    李全在感受到背部的冰凉之后,全身僵直,手中长枪握得铁紧,面部扭曲。

    一个反身刺向了仍半躺在地上的秋暝驷季,因为未曾想过李全会如此不顾规则,秋暝驷季并未立刻闪离。

    在众人惊惧错愕之间,就连孤峰煞都侧目而视,无声的弓弩‘叮当’击打在枪尖之上。

    李全连人带枪都因弓弩之力,不复力道和平衡,狼狈半跪在地,枪尖也擦身而入秋暝驷季身侧的石板中。

    秋暝驷季当即一个闪身,避开了四溅的碎石。

    哪知李全似疯魔了般,拔出枪尖,仍旧向秋暝驷季刺来,穿心煞高声说道:“莫要自取其辱!”

    李全吼道:“时辰未到,我仍可再战!”

    阁主一声长叹,“李全啊,你仍输在气度上。”

    “我不服!”李全倔强吼道。

    穿心煞看过长老羌琊后,高声说道:“你若想再战两轮,就守些规矩!”

    这话极有效果,李全虽然愤恨难平,却不再闹腾。

    穿心煞接着说道:“第一场各有所长,玉子龙胜出!明日第二场赤手空拳。”  25521/110038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