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点头说道:“好!两位先生果然大才,那我们就慢慢跟他们玩,然后找人收集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要是他们没有其它主意,我们就慢慢给他们放血,他们要是有其它想法,那我们就先砍树,在抓猴!”
两位相互看了一眼,一同回去了,客厅里只剩下张三还有周封,张三问道:“上次打听那个高家可有什么新消息么?”
周封点头说道:“这高成本是族中旁支子弟,因为作战勇猛步步高升,才夺得家主之位,这高成在时生意都是由高氏掌管,高成死后家族中人一直想收走,只是突然贾家崛起,才没人愿意接手这烂摊子。”
周封看着张三接着说道:“这贾家和高家都是给北方禁军做盾牌和盾车的。贾家崛起抢走了所有生意,又趁着高家子弟死伤大半元气大伤,抢夺了高家的一部分矿上还有矿工,使得高家铁作开工不足,只好停了好几座铁炉,现在都靠打造农具维持。”
张三点头,这高家也够倒霉的,本来张三还准备看看高家有没有挽救的余地,现在看来一个家族的衰退是全面的,凭借自己一人之力很难扭转啊。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他矿主或许会有对抗贾家的势力,但是谁会冒着这个风险,也只有这高家肯下定决心跟贾家对着干。况且只有高家这种危难时刻才能插手进去。
张三回到后院,大家都走了,只有双儿还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回来,张三上前握住双儿的手说道:“双儿你都瘦了。快让三哥看看。”
双儿害羞的挣脱问道:“三哥,你说林道长说的是真的么?你真的需要我么?”
张三奇怪的问道:“哦?林道长跟你说了什么?快跟我说说。”
双儿睁着好奇的大眼睛说道:“道长说,我以前的命格确实不好,但是天地有阴必有阳,三哥的命格正好是能克制我的命格,并且,并且我们在一起还能相互补充,使两人都能福寿延绵。”
张三听了点头说道:“林师傅是得道高人自然不会胡说。”
张三又拉住双儿的手问道:“双儿在公主府上住的还习惯么?”
双儿点头道:“恩,公主殿下待我很好,还教我弹琴认字。临走的时候还送了我好多东西。”
张三点头觉得这个公主还是不错的,自己几次找她帮忙也是都不推辞,真是个好人,张三握住双儿的手,看着她的脸深情的说道:“双儿,我们结婚吧!”
双儿害羞的挣脱手,脸背过去也不说话,张三凑上去问:“怎么样?你愿意不愿意?”
双儿眼圈红了,轻声的抽泣,张三一看尴尬的说道:“那个,可能我问的太突然了,要不等几天在说这事?”
双儿摇头说道:“双儿自然是愿意嫁给三哥,只是三哥是天上文曲星星下凡,双儿配不上三哥。”
张三急了问道:“这是谁瞎说的?什么文曲武曲的?”
双儿说道:“公主府里的人都这么说。”
张三拉住双儿的手说道:“你三哥不是什么文曲星,你三哥这辈子就取双儿,其她谁也不取,非双儿不娶。”
双儿看着张三深情的眼睛哭的更厉害了,抽泣道:“三哥不必挂念双儿,双儿能跟在三哥身边都是莫大的福分,双儿已经知足了,要是三哥真的有心,那将来等双儿守孝期满,给双儿留个侍妾之位,双儿就心满意足了。”
张三一拍脑袋说道:“你看我,该死,把吴叔的事情全放在脑后了,那先不说这个了,等双儿守孝期满,我一定把你八抬大轿的取进门,当什么侍妾,我有双儿就够了。”
双儿摇头说道:“三哥千万别这么说,三哥家中人丁单薄,自古有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三哥要是因为双儿耽误了终生大事,双儿就算是死了也无法面对张家的列祖列宗。请三哥莫要以小妹为念,早早成婚好为张家开枝散叶。”
张三说道:“没事,你三哥我今年也不过二十岁,等个三年也不过二十三而已,正是大好青春年华,不急。”
双儿坚定的摇头道:“自古以来男人应当先成家后立业,三哥事业已经有成就更应当娶妻生子,若是三哥不听,双儿宁愿削发为妮。”
张三一听连忙说道:“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只要碰到合适的,三哥一定给你多找几个姐妹回来,看到时候你吃醋不!”
双儿笑着说道:“三哥眼里双儿就是那种善妒的女人么?莫说三哥找几个,就是找十几个双儿也会高兴,要是说谎三哥就依七出之例休了双儿。”
张三见双儿笑了,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道:“你啊!早晚会后悔!行了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双儿点头说道:“恩,三哥也早点休息。那我去了。”
双儿走后,张三歪着嘴笑了,这万恶的旧社会,就是好!还有自己老婆劝着你讨小老婆的,真是好啊,当然张三心里是拒绝的!拒绝的!
张三一边幻想着自己左拥右抱的幸福生活,一边擦着嘴角的口水,就凭这一点,张三都要把双儿取做正房!让大家以双儿为榜样,镇压那些错误的思想!
第二天一早,张三就往高家而去,昨晚张三一直在想,自己虽然不能在官场上给予高家太多帮助,但是自己却可以解决一部分他们的钢铁销售问题。
例如自己的打煤生意,还有以后造船,都是需要钢铁供应的,再说自己还可以做一些其他消耗钢铁的东西,例如新式曲辕犁,钢制的轴承,就算自己将来建了自己的钢厂,那有了高家供应的生铁,自己也能省去很多人力物力的消耗。
来到高家通报了姓名,高家派出一个管家出来带着张三往大厅里走去,来到大厅,张三看了看只比自己的大厅多了一些装饰,看着院子的规模,应该也不是很大。
张三正坐在屋子里喝茶,后院一个三四十岁的贵妇,出现在客厅,张三连忙起身拜见,高氏也回了一礼,两边坐定,高氏首先开口:“久闻张三郎才学过人,雁丘词更是名震东京,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张三拱手道:“夫人谬赞了,粗词烂调怎敢污遵耳。倒是夫人凭一己之力支撑偌大的家业,巾帼不让须眉,让我们这些男儿折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