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前黄昏酒向人,春村后鸟飞见残故,这般时节倒不如我的心便也罢了,这般尴尬寻常也难以寻见,确实又似同巧合那样貌合神离。光倾斜着从高空闯入屋子,或许这大片的燥热,和耀眼的光是我的过往,从这无根生出了离合的根,生出无源,这个世界却又本来是有切实的本源的
黄绿交加简单的回应风的感受,这片白在黑下,不那么晃,引起心中躁动,朦胧中恍惚中,忧愁着什么不愿深究的难以解开的,墙上的斑点被蜗牛走过的梦竟也荒唐的不可救药,不知道,不明白,却不可也不可有,这般不讲道理,也许便是天下独一家的了。
窗帘遮住眼睛。链锁锁住戈壁,留藏在绝处的记忆,恰也有打开,也有大门紧紧,在树上的门,也不是沦落到了芝麻开门这般魔幻的东西。可是是非非有时不容易在心中得出答案,尽管略有猜测,但是毫无根据,毫不安心。
我确实是不懂了,走着,水中又变幻无穷,有千纸鹤的折纸,有无耳的兔子,却又看见那惦念着的,却又挥之不去的,或许那就是最愚蠢的我们的失去吧,成长亦或者什么别的名字,概念都好,只能在不安分的想法中逐渐的坦然,不接受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千纸鹤变幻成了鸟的样子,却想到了燕子,同古今一样,大抵是历史回忆的一部分淹没在了浪潮里,被那头尖包裹着向下沉去,埋没了故去。只留下沉默的身影,或许会沐浴阳光,或许置身于黑暗,但在这样的年头难以琢磨到未来的答案。
沉痛的千纸鹤为何栖息在月亮上,村子明明是春天,又是黑夜,却又夏天,是白昼,哪知如同这般的奇迹之地,往来旅人倒是络绎不绝,嘈杂喧哗不绝于耳,我想哭诉那黑夜外的寺庙的荒凉,我想歌唱白昼的家的温暖,我想知道超脱于自我的追求的这个村子,这般离谱的存在了,这般不合理地存在了,这样或许就好了。虽然他就这样地存在了,但他就这样地存在了。
黑夜也会有灯,但脑子会晕,会痛,有乌鸦在声声叽喳,可程度也愈发加强了,只好张大眼眉,撑着头皮承受如此的压力。僵硬的身躯有疲惫吗,我想大概是重复吧,就是如此这般才有点领悟,才会改变吧,回来吧燕子。
那方土地上的燕子是熟悉的故人,招手也只能一挥而散,偏又熟悉,可陌生感来了你却怎的都无法忽视了,荒野里是绿洲,燕子站在绿洲上,燕子去往远方,视而不见也不回头;绿洲里有荒野,燕子站在地上,躺着,趴着,怎么也抬不起头。
你从哪里来呢燕子?
这般离合,却确实是没有理由没有来头的。
无根之水,有根之源
最极致的时代,最荒唐的一群人在讲一个最荒唐的笑话,可谁都意识到了,遗忘了的欺骗自己的小丑 22170/108485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