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把南南送回家,又跟张家老两口简单介绍了下大熊,肖承领着大熊走出了小区。
因为不能跟着一起去,南南老大不乐意,最后还是大熊开口,才让南南打消了念头,乖乖地回了家。
这让肖承一阵气苦。
nnd,哥们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不如大熊一句话!
也不知道这俩人怎么看对眼儿了!
肖承对南南的叛变“耿耿于怀!”
“大熊,你对南南说啥了?”
没错……
他吃醋了!
而且他也是真的奇怪!
南南这小丫头跟别的小孩不一样,这大熊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南南听他的?
“啊?”大熊有些懵逼:“我啥也没说!”
少来!
肖承一副你不老实的表情看了过来。
“真的!”大熊看肖承不信,有些急了:
“大哥,你睡觉的时候南南上来,当时我刚打扫完正在做饭,她听说我是来帮你干活的,就对我特别好,还让我好好照顾你。”
啊?
肖承愣了一下。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这个小丫头,看来还是心疼我的。
只是让大熊好好照顾我……
这话说得好像有点歧义啊!
“南南还说什么了?”肖承的心情好了起来。
“她还说你什么也不会干,成天邋里邋遢,只会煮泡面,内裤袜子……”
肖承赶紧打断了大熊的滔滔不绝。
诶m!
不行!
脑仁疼!
这败家孩子!
肖承满心的欣慰化成了无穷怨念,四下飘散。
大熊看着浑身发散寒气的肖承,稍微离他远了几步。
两人一前一后,不大一会儿就到了一处售卖盗版运动服的店铺。
肖承本想给大熊买几件能御寒的衣服,但大熊坚持推脱,他也就干脆作罢。
“我体格好,没必要穿太厚,运动服就行!”
这是大熊的原话。
对于买衣服的事儿,大熊没有矫情,但他专挑便宜的试,肖承想了想,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这种店铺,就算是贵的,价钱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里里外外随意挑选了几套,在店员诧异的目光注视下,两人出了店门,快步按着原路返回。
到了门口,肖承又指使大熊去买了两瓶白酒几瓶啤酒,自己则是向着另一家店铺走去。
少倾,两人会合,大熊手上多了一个大袋子,肖承手上空空如也。
一路上,大熊没让肖承拿一点东西,即使买酒回来,也依然是大包大揽,自己一个人拿着一堆东西上了楼。
肖承几次想要帮忙,都被大熊瞪了回来。
“呵呵,这也不错!”
看着走着前面身上滴哩当啷挂满东西的大熊,肖承安心的当起大爷来。
开门,进屋。
大熊换上新衣服,把身上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就到厨房忙碌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一盘香肠,一盘油炸花生米,再加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红烧肉白菜就上了桌。
“嘭嘭嘭!”
肖承刚把白酒打开,就听得门响。
“我去开门!”大熊刚要起身,肩膀就被一把按住。
“等一下!”
肖承凝神放开感知,仔细感受着门口的动静。
大熊有些不解,但并没有多话。
几秒钟后,他拿开了放在大熊肩膀上的右手,两人一起到了门口,
大熊打开了大门。
“呵呵,真香啊!”
门外,张叔年背着双手踱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餐桌旁。
“你们两个小子,赶紧来吃饭,还等人请啊?”
说完自顾自地给自己倒满一杯白酒,滋溜一口酒,吧嗒两口菜,毫不客气的吃喝起来。
肖承嘿嘿一乐,示意大熊关门,跟着来到桌前坐定。
“怎么?张姨没给您老饭吃?还是被赶出来了?”
“你小子懂个屁!”张叔年脾气还是一样的火爆:“我这叫忆苦思甜,这人啊,好日子过惯了就懈怠!就得过点苦日子。”
说完夹起一粒花生米扔到嘴里,咔嚓咔嚓嚼了起来:“有点过火了,还凑合吧!”
肖承在一边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合着您老跑我这忆苦思甜来了?
真是难为您了!
还过火了,有种您老把花生米吐出来再说这话!
“哦,好,下次我少炸一会。”
这边肖承恨得牙痒痒的,那边大熊居然一本正经地回答起来。
真是服了!
肖承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拿出一个酒杯,把酒倒满,自己喝了起来。
大熊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老一少,一时没了主意,拿起酒杯不知怎么办才好。
张叔年注意到了大熊的窘境,开口说道:“你这黑小子倒是实诚,没事儿,该喝喝该吃吃,我跟你们闹着玩呢!”
肖承在一边翻了个白眼。
挺大岁数大晚上不在家待着,跑这闹着玩来了!
真亏您老说得出口!
再看大熊在那还是有些迟疑,他也开口说道:“没错,大熊,头回喝酒,咱哥俩干一个,你别管这张老爷子,他说话没个准谱!”
“哦。”大熊答应一声,端起了酒杯。
一旁的张叔年不干了:“谁没谱?”
“谁答话就说谁!”
“你……”
“你什么你,我说张老,一会儿我跟张姨告状去,说您在楼上跟这瞎抬杠,让您一礼拜喝不上酒!”
“……”
张叔年被怼得没了动静。
这时,一只酒杯伸了过来。
“来吧张老,落一圈不能落一人,一起来一杯?”
张叔年没好气地瞥了肖承一眼,端起了酒杯。
“欢迎大熊!”
三人举杯碰了一下,都是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白酒。
大熊拿着空杯,神情激动,几次想张口,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把酒倒满,又举了起来。
看着说不出话的大熊,肖承明白了他的想法。
这小子,怕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无所求”的重视吧?
从山里一出来,先是遇到亮子,再遇到温泽,都是想着利用他的,就没有真正在意他这个人的。
这时,张叔年把酒倒满:“黑小子,你不用激动,以后都是家里人,这日子,还长着呢!”
说完看了肖承一眼,继续说道:“肖承,这黑小子挺好,你有时候心眼儿太多,想得太杂,多跟人家学学!”
肖承一愣,张老这意思是?
是说我有时候顾虑太多了吗?
还是说我戒备心太重?
“呵呵!”肖承在心里苦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举起了酒杯。
张叔年知道肖承并没有听进去话,但也没再多说,三人碰了杯,又是一杯下肚。
“嘭嘭嘭……”
这时,房门又突兀的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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