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跑步有很多好处,可以减轻精神压力、增强体质,提高身体抵抗力,还可以加速身体血液循环,促进身体的新陈代谢,有利于身体健康。”
“因此说,适当的跑步,对于强化心脑血管功能,增大肺活量,增强肺功能,也有一定的辅助作用,这也就是我们每天都要拉练和训练的原因。”
“但是也不能过度的跑步,需要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合理的安排跑步时间,避免过度劳累,反而会影响身体健康。”
“在这里,我也再次申明,如果身体不适,坚持不住的孩子们,一定要举手报告,和自己的直属上官汇报,告知自己的实际情况,以便请假,可千万不要强撑着。”
杨云滇笑着给在场的所有的孩子们都解释了起来,他身上带着小蜜蜂扩音器,因此声音比较大,好多孩子都能听清楚,杨云滇也喜欢这样的科普。
陆承宇很生气,也很无奈,今天可是郁闷至极的一天,首先是信仰崩塌了,他也堕落了,虽然杨云滇是用夜羽烟来威胁他投降的。
但是真实的情况,他自己可是知道的,他就是自己投降的,夜羽烟只是一个台阶,一个专门给他留着的台阶。
正是有了这个台阶,陆承宇才心安理得的投降了,他也一直在欺骗着自己他没有背叛组织,只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儿才投降的。
可是真正的投降了,他却是不仅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反而是隐隐有一种解脱的感觉,觉得自己终于自由了,终于可以放下一切。
可是等他从软禁的禁闭室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却是洗刷干净的夜羽烟,就在他满怀欢喜的奔过去的时候,引来的却是夜羽烟的呵斥和嫌弃。
那一刻,他真的太气愤了,我为了你投降,为了你不惜身败名裂,你确实要这样对我,你对得起我吗?
可是没办法,陆承宇也局的这个样子可真的是不适合与夜羽烟交谈,想他本来风流倜傥的一英俊小生,现在变得臭烘烘的,内心里也是极度自卑和敏感的。
于是,他忍下了,跟着岩双出去洗漱去了,他没想到,杨云滇这里竟然还是专门洗澡的地方,更惊奇的是哪里会有用不完的热水。
不仅如此,还有一种比猪胰子更好用的洗浴用的东西,除了那个叫香皂的东西,还有一种叫洗发水的东西,洗头可真是好使,而且洗的特别干净。
除此之外,还隐隐有一股香味,特别的好闻,让他这个公子哥儿也是有些着迷,通过这一次洗漱,他感觉身上的臭味都没有了,自己也变清爽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夜羽烟还是嫌弃他,这就让他很是想不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这又不是他的错,师妹为什么要生气呢?这不科学啊?
其实这一夜,没有睡好的除了陆承宇,就是夜羽烟也没有睡好,还差点失眠了,对,就是失眠了,甚至那种感觉比在禁闭室里面还难受。
在那个隔绝中外,黑乎乎的屋子里,夜羽烟虽然想了很多,很多,但是并没有想到今后如何,她是知道她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无论是父亲抑或是义父都是会派人来接他们的,或者是将她们赎买回去,就是给杨云滇一百个胆子,杨云滇也不敢杀他们。
毕竟他们身后都站着强大的势力,杨云滇就是个无根的小丑,随便一个大人物都能捏死他,而他们身后的人就是那样的人。
正是有了这样的底气,夜羽烟对杨云滇根本不怕,对关到那个黑屋子里面她也不怕,可是后面发生的一切,改变了这一切。
当杨云滇抱着她,将她扒光了,给她洗澡的时候,夜羽烟就知道,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就从那一刻开始。
随后,她的心态变了,可是杨云滇还是没变,甚至都不给她送东西来了,还派人其他人来给她送吃的东西。
但是今天早上,杨云滇再次来的时候,夜羽烟就知道自己再次沦陷了,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没有一丝丝的违和感。
于是她自觉的跟着杨云滇出来了,在她心里,杨云滇就是她的男人了,谁也改变不了这一切,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接下来的一幕都很正常,两个人的关系也在正常的推进着,不仅如此,让夜羽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那个一向高傲的师兄陆承宇竟然都妥协了。
他竟然向杨云滇投诚可,竟然比自己还早的投诚了,也不知道这个杨云滇是这么做到的,对于这个问题夜羽烟不想问,也不愿意问,这也是她不想提起的问题。
毕竟没有人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不堪,尤其是一些个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更不能让人知晓了,于是她沉默着,刻意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而他的那个傻师兄,竟然是还在她面前贬损罗林飞,还企图要通过打击罗林飞来提高他们的地位,这不是取死之道吗?
就他们两人的所作所为,和罗林飞又有什么区别,他们甚至连罗林飞都不一样,毕竟他们可是在中枢长大的,在最高层身边调教出来的。
可是结果呢?他们两人就是那样窝窝懒懒的被人擒住了,啥都没做,就像是个飞蛾扑火一般的被人抓了,一个水花也没有冒起来。
不仅是辜负了父亲大人,也辜负了义父大人,还辜负了他们的师傅,他们就这样背叛了,也不知道师傅会被义父如何惩处呢?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等晚上躺在了床上,一切都安静下来,夜羽烟才对自己的未来担忧起来。
我现在该怎么办呢?今后的路又该怎么走呢?义父能放过自己呢?父亲呢?他还能继续在朝堂立足吗?
最最担心的还是师傅,肯定是要被自己连累了,以后日子会非常的难过,而这一切她都可以不管了,毕竟她也就跳出来了。
但是这些对她来说都是过去式了,她最担心的是,她如何嫁给杨云滇呢?如何嫁?怎么嫁?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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