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程荼摇摇头,“想管住季小雪有很多办法,没必要用这个。”
他觉得将自己宝贵的遗传因子用在季小雪身上,实在太亏。
“这……那好吧~”
见程荼坚持,白小咩也打消了念头。
看来,今天又要让嘴巴受累了。
就是不知道田恬接不接受这个,要不然她也能好受一些。
哼,让她之前坑我,这下,让她也尝尝窒息到流泪的感觉!
而一旁的田恬还处于疑惑状态。
什么叫加上她也满足不了?是看不起她田某人吗!
“大哥,咱们要怎么办呀?”
她眨着眼睛,好不激动。
程荼捏着下巴,目光落在那边坐地发呆的女生身上。
“等会,这个季小雪现在的精神状态不稳定,要不再把她控制起来吧?”
白小咩咬住嘴唇,她还是想让季小雪过来帮忙。
她和田恬加起来,充其量不过一小时,田恬还是第一次,更弱。
等她们两个下场再让季小雪上场嘛,至于程荼怎么折腾,她就不在乎了。
反正她的存在,就是来赎罪的,嗯——
白小咩如是劝说自己。
“程荼~”
“嗯?”
“我……还是想让她参与进来……”白小咩有些羞耻,把自己男人往外送的古今中外都没几个。
程荼也十分诧异,这个小咩今天是吃错药了?
他沉默着,依旧没有说话。
白小咩靠在他身上,低声抚摸道:
“程荼…如果我自己能办到的话,我也不会找外援啦~”
田恬依旧云里雾里,白小咩的话她一句都听不懂。
“……”
在沉思良久后,程荼叹了口气,把二人拥进屋里坦白。
“我要告诉你们一个事情,就是,我现在没有生育能力了。”
“什么??!”
二人吃惊的从床上弹起来,神色惊慌。
“别急别急,我还没说完……”
白小咩紧盯程荼的脸,紧张的大喘着气,牵住田恬的手再次坐下。
“就是,嗯,因为我现在的生命层次和你们不一样了,所以你们的卵细胞不能识别我的生物信号。”
“那怎么办?”
田恬有些焦急,她刚刚还在想程荼会不会一炮就响,让她怀上儿子呢。
相较之下,白小咩就冷静了许多,“是不是只要我们变成和你一样的层次,就可以识别了?”
“没错,是这样。”程荼赞许的挠挠白小咩的下巴,如同摸小猫那样,爱不释手。
“呼……那要怎么做才能实现这个呢?”
“额……这个自然是有办法,不过重点是,按照我的办法的话,你们以后也只能和我才能拥有后代,也是基本失去生育能力了。”
“所以,你们要想一想,尤其是田恬,好好想一想,我是不是你们托付终身的人——一旦上了我的船,就没有回头路了。”
程荼话刚说完,白小咩就亲了上来,深情的一吻。
“我早就想好了,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只要你不嫌弃我。”
程荼不由得勾起嘴角,被自己喜欢的人如此表白,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
接着,他看向田恬。
“我……”田恬低头,小腿轻微摇晃,只是她自己看不到。
片刻后,她的目光忽然坚定起来,深吸一口气,小嘴巴覆在了白小咩刚刚吻过的地方上。
“我也和小咩一样……”
程荼的血液流动陡然加快,原始欲力让他的手不自觉捏了捏田恬的巨兔。
接着,一种液体被挤出的声音飘然入耳。
“…哈…讲真的,我以前从不敢奢望有这么一天……”田恬的双眼逐渐迷离,吐在程荼脖子上的气息也变得燥热。
接着,她叉开双腿贴近程荼,寻求着支柱安慰。
“诶等会我话还没说完……”
“哥哥……要——”
“♂焯!”
“♀啊……”
……
一个多小时后,程荼看着床上满身液渍但呼呼大睡的二人,无奈的苦笑。
他曾试图将这二人拉起来,只是她们似乎雷打不动,一向爱干净的白小咩今天也同田恬一样堕落了。
唉,这个田恬……兴奋起来的两只大白兔如同喷泉,完全非人力所能控制,搞得他现在一屋子都是旺仔牛奶的甜味。
甚至,整张床连同下面的床垫都湿了一半。
但即便如此,他完全没有尽兴的意思,也不好意思再让白小咩的小嘴巴受累。
十连抽后,他的man力更离谱了……
不过重点是,他现在依旧支棱的厉害,胀的难受,急需后援。
但现在安晴雨跟夏依秋在一起,他不可能过去。
唯一的人选,只有季小雪。
而且,他现在的蓝图币有1400,如果靠自己的五指姑娘,估计达不到1500。
可最后的遗传因子难不成还要给季小雪?
那也太亏了。
一时间,程荼陷入了两难。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既不用便宜季小雪,也不用叫醒白小咩,还能增加蓝图币。
这个办法就是——单手做俯卧撑!
至于为什么是单手,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
……
在连续做了两个多小时的单手运动后,程荼飞快的来到床前,强行让白小咩开机。
“嗯哼…程…怎哦啦?”
“快点!抬起来不要晃!”
“……好~”白小咩昏昏沉沉的说道,身子依旧摇摇晃晃,她的体力还没恢复。
“啊……你怎么又进……”
“忍一下,回头跟你解释~”
几分钟过去了,确定没有流出来后,程荼才让白小咩趴下,为了以防万一,还找了个枕头垫起来。
白小咩困倦到了极致,刚一摸床就又睡着了。
确定完成后,程荼扇了扇空气,驱赶鼻前的旺仔牛奶味,神色复杂的看着床单上殷红的血渍。
这俩人睡成这样,只能明天再整理了。
他走出房间,季小雪正在沙发上睡着。
没人发话,她也不敢到屋里睡。
看她蜷缩着小小的身子,程荼竟隐隐有些可怜。
为了不惊扰她,程荼也没把她抱到床上,反正这屋子里有温度自适应,不盖被子也不会冷。
不过,他忽然看到她额头上出了许多细汗,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莫不是做的噩梦?
接着,他似乎听到了季小雪梦中的哭诉。
“程荼,救救我……!”